这并不是十分真实,这也并不是亲身经历的内心感受。可是,这却是听从于内心的一种敏感,一次发
泄,一翻胡语,一回任性。或者是情感的文章,或者根本不能称之为。
千吻也是在努力活着,尽管活的很累,尽管她必须服从的是理智而非情感。可是,人不仅仅是为心的
感情而活,更应有的是信仰,是不能忽略的生命底线,是民族的自尊,是身为人的理智。生或者死又到底为着什么。
(日本一直是敏感的话题,写下此文,真的不是对日本历史的不敬。只是让现在的人们不要忘记历史,让作为现在人的我有一次说出内心感情的机会。希望真正的日本友人原谅我的“篡改”,希望了解这段历史的人别嘲笑我的愚蠢杜撰。)
又下雨了,这里是那么容易下雨的地方。
千吻望着窗外,云低低的,有着一种让人恐惧的窒息。只是,这种窒息又是带给哪里。
空旷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是千吻的侍女阿万,她低声道:“小姐,大人和夫人正从北苑过来,请
小姐换装……”
“嘘——”千吻打断阿万,“你们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千吻又望向窗外。
仍是灰蒙蒙的,雾蒙蒙的。雨中是那么宁静,仿佛隔绝了世间的一切,一切肮脏与纯洁,一切悲恸与
欢乐,一切龌龊与高尚,一切得到与失去。即使是阴天下雨,也不应该强加与雷声,伤害无辜的人
们。
“小姐……”阿万早已习惯了千吻的胡言乱语,“再不换装,大人要怪罪了……”
“阿万,把我的小纹和服找出来。”千吻望着窗外,慵懒的语调,似豪不在意,似无意。
“是振袖宽丸带的那件……”
“不不,阿万,是那件有小碎花的,有樱花纹的小碎花的。”
“小姐,这,不合时宜的,大人交待过,这次赏花会虽然未叫做正式,可是会有许多大人物的。小
姐,您应该着大振袖礼服,至少,是中振袖的……”
“阿万呀,我算不算个日本人呢?”千吻突然用漫不经心的语调问了一句。
“小姐当然是,小姐是大人家的千金,是……”
“其实,我还不如你呢,什么日本人,什么千金,哈哈,你说我该庆幸,还是悲哀呢。”千吻莫名
的一句,说罢,挥挥手,“去拿吧,你家大人要怪罪的。”
就真的穿上了小纹和服。江户的女人们大多身材较矮,短小双腿也因长期跪坐略显畸形。而千吻却
有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甚至比普通人更高的身材。着宽大的日本和服,竟也显得亭亭玉立,加之小纹
和服薄且飘盈,有的却是一种别一般的风韵。
阿万有一点哑然,跟了小姐3年,脾气秉性早已熟知,却还总是被她的任性肆意而吓到。可是仍然
为她的风采迷醉,没原由的,感觉这不像个日本人。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阿万并不知
道,就是与这里一衣带水的邻邦,又有多少不同于她曾经面对过的女人呢。她只是拿了扇子和手袋,
急急跟了出去。
“千吻,你慢了。”说话的人站在外庭,着普通留袖便服,只腰间华丽丸带显出高贵身份。两鬓角
已然花白,脸却是圆润饱满,身材高大,足足比身边的女人高出两头,“你让你母亲等久了。”
“大人万不可这样说啊,妾身惶恐。” 被称作母亲的女人低下头,她虽已四十好几,却风韵犹存,
举手投足,亦显出温文尔雅之气。她非正室,也非千吻的母亲,只因长房早亡,替代了正室的地位,
却没有子嗣。
“母亲,让您操心了。”千吻淡淡的应了一句。
“千吻出来了。叔父,叔母……”进来的男子俯了俯身,却是清俊的年轻男子,一身戎装,玉树灵
芝般站在一旁。
转身看了看千吻,依旧是彬彬有礼下的淡淡疏离,只是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艳,看了她和服的式样,
又皱了皱眉头。他正是寺内也就是千吻的父亲过继来的儿子,寺内寿一,千吻名义上的哥哥。
“哥……”不同于寿一的冷淡,千吻甜甜的唤了一声。
因为是开始,可能有点莫名其妙和结构混乱。请提意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