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我不太喜欢码字,但是我喜欢构思。
相信我不会弃坑,当然也绝对不会写小白文和雷文,因为我完全没有幽默细胞。
正文开始了。
这里是北城,放眼望去一片硝烟狼籍,眼看战乱就要蔓延到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无奈,只有叹气。
“快离开这里吧。”男人用不温不热的口气对身旁的女人说道。
“可是。。。。。。”女人的眉头紧皱,时不时的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为什么不可以跟着你?”
“不用问这么多!回到你的南方老家!即日启程!”
“好吧。”
女人的声音变的哽咽,萧风吹过,望着男人渐渐消失的背影,只觉得嘴边一阵咸苦。
——孩子啊,不要怪你的爹爹,其实他很爱我也很爱你。
一
只要是新老朝代交替,就免不了战乱。仅仅只是9年的时间战火就从北方快速蔓延到南方,战乱之地必定是民不聊生饿殍满地,即使是曾经繁荣富强的令人称赞的城市——环城也免不了成为战争中的一个小小牺牲品。
药物的缺乏以及食物的严重的供应不足让原本还留有一丝希望的城民人心惶惶,每天都有人陆续的死去,为了生存人与人之间的厮杀更是犹如家成便饭一般,善良的人们仿佛是置身于人间炼狱一般。
“站住——”
是2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男人,仔细一瞧,他们居然在追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
即使是一个大人,在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也未必可以同时对付两个人,更何况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体力越来越少,眼前也越来越模糊,脚前石头一绊便一个更头载下去。
——好痛,头好像流血了,这两个混蛋!
“嘻嘻,把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就放了你,否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其中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狠狠威胁,至少在他眼里,小孩子是经不起威胁的。
——谁知
“不。。。。。。不可以。。。。。。”尽管声音在颤抖,但还是拒绝了,“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远处有一个飘逸的人影,此时此刻,正盯着这所谓的荒唐的一幕,边看边不削的耻笑。只是这三人浑然不知而已。
“一块破玉都这么当宝,搞不好真么很值钱,是吧兄弟?”
随后两个人都猥琐的大笑起来,殊不知笑的有多难听,连远处的人影都忍不住想冲上去痛揍两人一顿,简直是强奸某人的耳朵,直到他看清了孩子手中的东西后——
“喂,你们——对对对,就是你们两个老家伙!看什么看?还转头?”宛如天籁般的声音灌入了三人之耳,但是直到他们听清里面的内容时,只觉得胸前一闷。
——居然叫他们老家伙!?
“你TMD不想活了!”
“不要以为我不揍女人!”
两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女人!?
只见眼前这个陌生的人紧握双拳,关节处咯咯作响。
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紧张,一股让人窒息的杀气充斥着整条大街,就连那两个嚣张的男人也觉得眼前这个“漂亮女人”有些不可思议。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吧?”
倾城一笑,弄得两人一愣一愣。
突然,一阵血腥涌上喉头,那是正在接近死亡的感觉,两人瞪大了眼睛始终不敢相信聪明一世的自己居然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还没有搞清楚的时候就已经命丧黄泉。
——是毒,因为那血是黑色的,即便只有8岁的我也知道这些常识。难道自己也要像这些无赖一样死在这里?真是不甘心啊。。。。。。有人说人一旦要死了头脑里面会回忆起很多以前或者是痛苦的事情,为什么我没有?
“害怕吗?”再好听的声音此时都宛如魔音贯耳一般恐怖,“给你两条路选择,要么做我徒弟,要么——死!”
好可怕的气势,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抖动,心跳不停地加速,没有人希望自己在还在没有享受过人生的快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去,当然也包括我。毫无疑问,我会选择第一个但这并不表示我怕死。
“好吧,既然你是我的徒弟,就不可以在这个破地方浪费生命,随我来吧——”
二
终于发现:有时漫无目的的走动也是一种足以杀死人的折磨。
一路上,这个强迫我做徒弟的人一言不发,就连瞥都没有瞥我一眼。不可否认,此人有一双大而乌黑的眸子,精致的鼻子配上完美弧度的嘴巴绝对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当然除了他的蛇蝎心肠,其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得无可挑剔,只能感叹人无完人。
只顾着自己想却没有注意到眼前的情况,居然一头撞到了他的怀里。
——等等。
——什么情况?
还没有等我回过神,对方朱唇一启:“你的爹娘呢?”
好冷,这算是关心我还是审问我?
“不知道,或许是死了吧。至少我娘亲确实是死了,几年前得了瘟疫,没了。”
“那你是怎么活到今天?”
呃,我突然有了揍人的冲动,这算什么问题,“我啊,从小可怜兮兮,都是靠邻居的救济过日子的。当然啦,托大侠的福我今天没有人没人宰了,又可以多逍遥些日子了。”
相信我这漫不经心的口气会把他气得半死吧,反正我想过了我的N种死法,总结到最后:要么当场杀了我;要么把我扔回那个破地方,总之做他的徒弟总没有果子吃。
“算了——”他大大的吐了一口气,“你的名字?”
敢情这大侠惜字如金,每次都那么言简意亥,还记得刚刚见面时说的那几句话令我一度以为对方是一个充满幽默细胞的旷世美人,但是事实告诉我——我错了。更本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阿毛。”
“。。。。。。”
“我真的叫阿毛。”
“恶俗。”
我忍——我忍——我再忍,直到额头出现的青色十字路口多到数不清,“这是我娘亲给我取的名字,你凭什么说我?”
我绝对会激怒他,这种行为无异于自杀,但是绝对不允许有人侮辱我的娘,为此我曾经和许多人干过好几架,结果自然我被打得头破血流满地找牙。用王奶奶的话老形容我:你不过是趁匹夫之勇的混小子罢了。
然而,他没有回答我一个字,或者说他现在正在深深的沉思,话说他现在这个样其实真的很养眼,仿佛是一幅生动的美人画,正当我处于处于极度痴呆状态时,美人左手一挥。
奇怪——他手里的东西怎么这么眼熟?
“是你的?”
原来是我的那块玉!
见我的脸色由起初的疑惑到最后愤怒的发黑,他的嘴角微微上翘:“真迟钝。”左手再次一挥,只见他那空空的左手左右摇晃,在我看来似乎是对我的嘲讽。
——我的玉佩!!!
不顾身后惊讶的目光,我纵身跳起打算抓住玉佩。
——可是
我似乎忘了观察地形,我居然跳下了一个颇为陡峭滑坡!完了,这下不死也残废了,非滚成肉球不可。王奶奶说的话真TM准。
咦?居然不痛?可是我为什么悬在空中?
带着大大的疑问,稍微睁了一下眼,眼前的场景很诡异,真的:美人单手抓住我的衣服,而我的脚则顶在美人的胸前。怪不得自己“飞”的这么稳,原来如此。
“它对你而言真的这么重要?”
沉默——此时的我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没错,那块玉是我最好的也是这辈子唯一一个关爱我的人留给我的。为了它,不惜挨人家的拳脚,只为可以好好的守护它。但此时,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美人望着我逐渐暗淡的眼神,宛然用左手抚了抚我的肩膀。
那块玉如同变戏法一般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唯一不同的是它正躺在美人的右手上。
——我居然被耍了!狠狠的耍了一顿!
“刚才丢的是石头,傻瓜。”
“。。。。。。”
三
我瞪——不瞪死这腹黑非好汉——我再瞪!
美人用手背摸摸我的小脸后,突然露出厌恶的眼神,随后手指指着远方。顺着他指的地方,是一个湖。
“去,洗个澡,脏死了。”
“。。。。。。”或许夏天洗冷水澡是件享受的事,顺便哼个小曲什么的,但是现在是初冬啊。
“开玩笑,怎么可以。。。。。。”
还没有说完,屁股一痛,只见整个人呈狗爬式往前飞去。
为何美人如此暴力?没人权啊!!!
“衣服给你准备好了,慢慢享受。”
——预谋
这个词突然窜进某人的黄鱼脑袋,为什么他会在身边备有小孩子的衣服,看样子似乎也很合我的尺寸,难不成美人是天仙下凡可以预知未来?或者说,他和我的相遇并不是偶然。
可恶啊,越来越复杂了。
带着复杂的情绪,某人顺着完美的抛物线栽入了湖中。
——等等
我似乎不会游泳!
——啊,救命啊!
眼前一片黑暗。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周围的家具之类的也和这茅草屋很般配:同样是破的不得了。下一个反应:怎么没塌下来?幸好这床没有破的让我摔在地上,难道这种破地方是美人的家?
今天真是惊喜连连,看来以后出门一定要看看黄历才行。
“醒了?”勉强算得上关心人的话,但是下一句话就可以把我气的从天堂掉入地狱,“没想到你那么没用,居然连游泳都不会。”
呀,这明明是你的错!怎么全都栽在我的头上?
“后悔啦?那我就回到我的环城得了。”做了一个“大侠再见”的姿势,潇洒离开,只是为何我的步子挪不开呢?请不要用“恋恋不舍”这种肉麻的词句来形容我,要怪也只能怪我现在穿的一件衣服——它被人拖住了。
“我说过的吧——如果不做我徒弟就只有死路一条!”
“为什么?”死也要死个明白。
“我是杀手。”看得出,杀手都是这么拽到让人暴走这么酷到让人发飙的,所以杀手多半死得很惨。当然这只是是我的理解。
“让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是杀手的大忌,明白吗?”
明白了,看来这辈子都和他脱不了关系了。
“师傅,既然你是我师傅,就应该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对方陷入了思考,我要乘胜追击,“如果将来哪一天我可以光宗耀祖,难道要我骄傲的对外宣称:我的师傅就叫师傅吗?”
果然成功的看见了美人的卫生眼,看来我成功了,内心小小地庆祝一下。
“我叫叶莲生。”
令人遐想连篇的名字。
“从今天起,你就叫阿梓。”
——阿梓?
大脑深处的记忆宛如撞钟一般被渐渐挖掘,已渐渐的不知不觉浮现出来。
——不可以。
“师傅,我不喜欢这个名字。阿毛也很好啊,总比隔壁家的二狗子强。”
“不得反驳!”师傅坚决的口吻让我心中的某些信念渐渐动摇。
“那我的姓呢?”
“你没有姓!”
或许师傅生气了吧,也或许是我多虑了吧,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说也不知道,说今天我还活蹦乱跳明天已是故人离去。总之,过一天算一天,记得这是二狗子的至理名言,现在觉得真是很有道理。
“明天开始练习一些基本的刺杀技巧。”师傅整顿了一下衣服,“我去做饭,屋内的东西不要乱碰。”
师傅对于后面一句做了特别强调,至于原因——不知道。不过这年头像师傅这样即对礼仪外表看重又对做饭家务在行的男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可谓是男人中的极品另类。我曾经考虑过一个问题:如果让师傅知道我和那两个无赖在第一次见到师傅时是有着80%相同思想——那么我会怎么样?既是我的下场会不会很惨?话说回来,那两人是什么时候被下毒的?
未知的杀人技巧,这才是作为一个杀手真正的可怕之处吧。
四
不过,真的好冷——只能怪这屋子破的四面通风,吹得我瑟瑟发抖。如果再给我添一件衣服就好了,哪怕只是一件薄薄的单衣也能让一个饱受人间冷暖的孩子感到欣慰。
环顾四周,只有一个显眼的大木箱子,尽管师傅的话久久回荡在耳边,但是仍然斗不过某人的好奇之心。
仿佛是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当手触及箱子的一瞬间,曾经犹豫过是否要继续。但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否决了,鼓起勇气抓住手把,“噌”的一声。
——是衣服,但全是小孩子的衣服。拿了一件又一件,甚至发现还有小婴儿的衣服,难道师父有恋衣癖?收藏这么多小孩子的衣服作何用?自己又不能穿。
“你在干什么?!”
糟糕,被发现了!
即使现在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衣服都塞回箱子里也躲避不了下一秒的惩罚。
一阵火辣清晰地从脸上划过——我怎么又飞起来了?幸好着陆点是在床上,但是我被人打了却是个无法狡辩的事实。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扇耳光,真TM娘!!!
“怎么?不甘心?”仿佛是对敌人无知的嘲笑,莲生慢慢踱到大箱子旁,看见里面的一片狼藉,眉头皱成川字型,“算你走运!”
什么意思?
他抽出自己的长剑,将里面最后一件衣服轻轻拨开。
“嗖——”一直短剑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出险些擦过师傅的右臂,“现在知道了吧。”又是一阵冷笑。
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恐怖,比如说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极大似乎可以塞下好几个鸡蛋。
如果不是师傅及时出现,恐怕这短剑的最终归宿就是钉在我的头上了吧。想到这里,背脊上的冷汗就足以让我哆嗦好几下。原来师父的屋子里有许多机关陷阱,为了不让我受伤才特地嘱咐我不要乱走动,可是——为什么要扇我巴掌?用拳头揍我来消火不就好了?
殊不知某人此时此刻的表情就好像倒翻了五味瓶似的,左不是右不是,在莲生的眼里算得上是极为可笑。
莲生毕竟是莲生,他一眼便看出了小家伙的疑问。
“你知道那两个家伙是怎么死的吗?”
明知故问,当然是被你毒死的,不过我就故意装傻一下,看你怎么样!
“我不知道。”
“小家伙,难道你不知道你骗人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别人吗?”
可恶,被拆穿了!
“知道又怎么样,是毒,对吧。”
莲生宛然一笑,“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骗人的下场是很惨的吧。”他在我面前扬了扬自己的手,“没错,确实是毒,但是我的毒可是藏在手指甲里的哦。”
原来如此——试想一下,如果师傅用拳头揍我,大拇指的指甲必定会碰到我,他自然是不希望我受到剧毒的伤害但同时又想狠狠教训我一顿,所以选用了扇巴掌这种女人才用的烂招数。
但是,为什么现在他的手正摸着我的头呢?不怕我中毒吗?还是打算送我一程?
“放心,这毒只在伤口上有效,你的头上没有伤口。”
好险,真是吓死人不偿命的家伙。怎么不早点说呢?
“而且。”某人的耳朵再次竖起,“我已经把手上的毒全部洗干净了。”
第一秒过后——什么!
第二秒过后——可恶啊,为什么上当受骗的总是我呢?上辈子不知道是造什么孽,居然遇到这种天使面孔魔鬼内心俗称里外不一的讨厌鬼。
“吃饭吧,小家伙。”
哼哼,想用一顿饭来贿赂我?没门!满汉全席我都看不上眼此等不入流的粗茶淡饭怎么可能消我的火?
不过,真的好饿啊。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后我就19岁但是这家伙少说现在就有25岁,嘿嘿,到时候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我亲爱的师傅。
五
是夜,万籁俱静。
唯见屋外的背影分外凄凉,萧风吹过抚起“沙沙”响声,是否师傅也感到孤独了呢?或许他和我一样,是一个无爱之人。
仰望夜空,忽见今儿的月亮特别圆,只是心中泛起阵阵思绪涟漪。
“睡吧,小家伙。”是服用温柔的口吻对我说道。
“可是,就一张床。”我思索了半天,又挤出一句话,“两个人有点挤。”
“罢了,我睡柴房。”
师傅挥手示意让我回房。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唯独不同的是今晚的被子加厚了。
“明天要早点起。”师傅轻轻帮我盖上被子,便悄悄径直离去,或许是怕吵到我吧,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屋外
莲生有些睡不着,屋外其实很冷,实在不忍心让这小家伙受冻。
桌上的茶早已微凉,一股冰凉滑入喉中,恰恰让莲生感到了心中久久回荡的苦涩。负了她——便是一辈子的痛。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不知雪儿,你在远方过得可好?
——屋内
我睁开眼睛,或许是感到太舒服了吧,竟让我有些感动,不知道师傅睡了没?
自记事起,我就没过到过什么好日子,即使有娘亲在的日子里,也很少被人关爱。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被人讨厌被人骂,大少爷说我是没爹的孩子没人要,小小姐更是喜欢用石头砸我。娘亲为了养活我甘愿到了李府做秀娘,日子虽过得苦但至少有小少爷陪我。曾经以为我可以平平淡淡地过完我的一生,但是六岁那年,一切都改变了……
是的,战争破坏了一切——我的生活,我的亲人以及我最后的希望。到处是绝望的哭泣声以及面对死亡时的恐惧表情,看到这一切时,我便开始自暴自弃搞破坏,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但是为了小少爷我还是收咧了不少。偶然会因为食物的争夺而大打出手,然后呢?谁也不知道……
是命运捉弄人吗?当小无赖遇到一个大无赖,结果就像是天生的克星,小无赖变得永世不可翻身。更可笑的是,由于大无赖的反复无常以及无法捉摸的内心,小无赖在开始感激大无赖的同时又想将其打倒。
好一个矛盾的小无赖,可笑——
迷迷糊糊间,发现时间过得真快啊,居然都已经破晓了,远方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雄鸡的报晓声。
新的一天既是未知的一天,就让我随波逐流吧,信念只会让人疲乏,为何要抱着无用的信念让自己痛苦呢?
苦笑——
不知道下一秒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有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发生呢?
我很期待——
六
真后悔昨夜里想得太多直接导致自己至今仍顶着一对黑黑的熊猫眼,真的好困啊。可是用这种苦肉计就可以阻止师傅惨无人道的蹂躏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搞不好还会被整的更惨,放聪明点吧,阿梓!
如果说阿梓没有睡好是因为心事重重的话,那么显而易见的——莲生则是因为柴房的条件实在太艰苦了。
看着师傅睡眼惺忪地为我准备早点,心里真有点内疚,居然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报仇。
我真是太没有良心了!!!
“喂——干什么呢?”
若不是那个小家伙表情扭曲的像个小丑,莲生也不会注意到阿梓的奇怪举动。
“没什么,哈哈。”真的没什么,看见师父就觉得心虚,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要做那种怪腔。”
“嗯,知道。”
“吃早饭吧。”
关于师傅的手艺,那可真不是盖的。正所谓: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尝?哈哈,赚到了——若不是知道眼前的美人是一厉害杀手,单纯吃这菜还以为是某地的一流厨师烧得呢!可以把这么普通的素材烧得这么美味,难道——
“师傅?”
“嗯?”
“你以前是厨子吧?”
“……”
继续沉默。
不愿意说就得了,这么小气的男人可真少见。咦?最近自己怎么越来越八卦了而且还很罗嗦,天啊,自己怎么越来越有八婆潜质了?!
阿梓撅着小嘴,闷闷不乐。至于他生什么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吃完饭,师傅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看情况就知道:师傅打算把所有的烂摊子推到自己身上。若是平常,阿梓早已是左钩拳右钩拳外加一句“你小子去死吧”,然后完美华丽落幕。但是眼前的美人却是自己刚刚承认的师傅,况且此人貌似还有严重的洁癖。对了,搞不好这也是训练的项目之一,训练目标——耐力无限大。
加油!!!开工!!!
——二十分钟后
“拜托,这碗好油腻,重洗!”
“是。”
没辙,已经摔破了第N+1个碗了,再摔下去家里就没碗可用了,到时候倒霉的自然是某个去买碗的可怜虫拉。
“哎呀,桌子表面好脏啊。”师傅摸了摸桌子的一角。
不是吧,难道他准备摔桌子?这桌子好歹也是上好红木做的,无论是买是做都是件烦人的事。
PS:貌似这屋子里只有这桌子最值钱,让我一度怀疑它的来源是否正常。杀手通常不应该这么穷啊?除非是因为师傅技艺不精湛,任务次次失败导致收入少得可怜。当然啦,都是我的猜测拉,要是这些对读者的悄悄话被师傅听见的话——嘿嘿,帮我买个小棺材吧。
终于做到了另师傅满意的程度,阿梓也已经彻底累趴了,浑身时不上劲,看来师傅要锻炼自己的除了良好的耐心外应该还有自己的体力吧。乍看之下,这屋子比之前更干净了,明明只是洗个碗擦个桌子而已,最后却被要求做彻底大扫除。真的很怀疑师傅当年收徒弟是为了传道授业解惑也还是帮忙料理家务的。
所为动机不纯不过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