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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楷体_gb2312][color=#ff0000][size=4] 韦陀是佛的护法神,是南方增长天王属下八神将之一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所以昙花又名韦陀花。昙花原是一位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她还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后来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多年过去了,韦陀果真忘了花神,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昙花就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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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楷体_gb2312][color=#669900][size=5] 安妮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爱上方文俊呢?自己明明爱的是来之不易的华逸飞啊!
这尴尬的爱情让安妮吃尽了苦头,让她辗转反侧无心睡眠,更是无法面对华逸飞。
华逸飞是他们这个市里官员的子弟,在他们上中学的时候就显得鹤立鸡群,孤芳自赏。那时的安妮只是那群偷偷爱慕他的女孩之一,少年的青涩让她只在梦里与各方面都优秀的华逸飞拉拉手、谈谈心。好在华逸飞对任何一位同学都是客气平和的,但是这份客气、平和让安妮感觉距离他于千里之外,他跟她根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在上了高中,大家都开始热火朝天地忙着考大学复习功课的时候,华逸飞倒是常常向安妮借个笔记,请教个难题什么的。但是安妮从不敢多想,认为这就是普通同学之间正常的交流。
六月的火热,让安妮起了一脸的痘痘,她除了做功课,几乎把时间都用在了挤痘痘上了。她艳羡华逸飞那白皙光滑的面容,挺拔俊朗的外形。
每次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瘦薄的身材,她总是自惭形愧,感觉自己怎么也配不上华逸飞。从那时起,华逸飞就是安妮心底的一个美梦,让她夜深人静的时候梦想一下,来安慰自己年轻悸动的心灵。
安妮考上了离自己家不远的省城的一个大学,属于二类学校。在三年的大学生活里,安妮身边出现了老乡路小雨。
路小雨长得五大三粗,但心思缜密,让安妮老有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感觉。
安妮的感觉一向很准。
在大学毕业后,家里帮她安排她父亲的单位里做了文员。而路小雨的父亲在公安局工作,大学毕业后安置在了公安局的一个不太重要的部门,但是不属公安局编制,待遇和薪资也跟有编制的正式工不一样。但是不妨碍他洋洋得意竖起大拇指号称自己是公安局的。
好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两个人平平淡淡的谈婚论嫁了。
安妮好像有些不甘心,但是她又提不出拒绝的理由。
在一次跟路小雨的同事吃完饭后,路小雨趁着酒劲非得让安妮跟他回家去住。安妮厌烦得推开他,头也不回的往自己家走。路小雨看到安妮的这种态度开始在大马路上撒泼,大叫着安妮的名字,一把把安妮拉到自己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强吻了下去。安妮哭叫着跟他厮打,把路小雨的酒也吓醒了一半。
安妮回到家后就跟父母说,要跟路小雨分手,而且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安妮的父母属于知识分子,从安妮小的时候不太限制她的活动和思想,只是在方向性的问题上给予指导。对于这次安妮的决定,父母没有跟她谈论太多,只说,人生大事还是自己考虑清楚的好。
路小雨好像自己做错了事,一直没再出现。一个月后,他的父亲给安妮打了电话,让安妮本来已经做好的决定一下土崩瓦解了。
路小雨从那头醉酒后,听安妮在街上哭叫着说,你无耻、流氓,咱们完了,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他整个的自信好像春天的冰雪,一下就消失殆尽。开始茶不思、饭不想,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竟然迅速的消瘦了十多斤。他家里看着知道出了问题,经过盘问知道是为了安妮,让他去找安妮或者给安妮打电话,他就是不肯。看着儿子这样,做父母的实在安不下心,只好由路小雨的父亲出面帮路小雨赔礼道歉。
父辈的人张口说了软和话,让安妮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再说不见路小雨话。
当瘦了一圈的路小雨出现在安妮面前时,安妮也受到了很大的震动,她没想到一个人会受打击瘦到脱形。
安妮十分的可怜路小雨,心一软,眼泪噼里啪啦的像断了线的珠子,路小雨及时的把她紧紧的拥抱在了怀里。
安妮感觉这个拥抱还是温暖的、踏实的。
两家大人看孩子言归于好,都长出了一口气。只是安妮的母亲对安妮说,你选定了人家就好好跟人家过,不要再想三想四的了。
两个年轻人好像又回到以前无风无火的样子,有空看看电影、逛逛街,想有情调就去喝喝茶。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谈了三年恋爱,路小雨家有些着急了,开始筹备他们结婚的事宜。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被请朋好友簇拥着,安妮嫁给了路小雨。
结婚后安妮确实没有想三想四,她安分守己的三点一线做起了路小雨的妻子。
一年后,儿子出世了,安妮的心思基本用在了儿子身上,加上工作上的忙碌,一天跟路小雨说不了几句话。吃饭的时候草草的说几句,煤气费、水费该交了,儿子的防疫针该打了的话题。
儿子三岁上了幼儿园,安妮的单位精简办公室人员,安排安妮做了企业自办的三产公司的业务。
开始安妮很怵头,因为她平时就不爱说话,说起话来小声小气的一副斯文样儿,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不是块做业务的料。她从心底抵触这份工作,但是不接受就得面临下岗。为了逃脱下岗的命运,她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份差事。
就在安妮对自己的生活不再有任何想法的时候,华逸飞突然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让她那已死寂的心像遭到电击般的欢快地跳了起来。
安妮跟华逸飞的相见真的要感谢她的这份业务工作。安妮所在的公司是以经营办公室耗材为主的营销公司,安妮主要的工作就是每天穿梭于各大企业、事业单位的办公室之间,跟管事的领导介绍自己公司经营的产品的质量、价位。
做了业务就得跟这些人接触,就得跟各式各样性格脾气的人打交道。在做业务一个星期后,安妮总结:世上最难的工作是跟人打交道的工作,因为一人一个心眼,你总是猜不透人家在想什么;世上最好做的工作也是跟人打交道,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人难以沟通,有的人好说话到你刚提出问题,他就点头答应了。
华逸飞就是安妮要约见的一个客户。那是一个夏末雨后的上午,天气不太热,但是有些闷。安妮穿了一款黑底碎花韩版的短袖上衣,下面是条七分牛仔裤,头发在脑后挽了髻,显得利利索索的成熟。手里拿着公司产品的宣传彩页敲开了华逸飞办公室的门。
安妮在推门进入的一刹那,脸上就蓄起怯怯的微笑,是那种带点巴结、带点焦灼的笑。当这怯怯的笑迎向华逸飞的目光时,立刻僵在了脸上。
华逸飞也是一脸的惊讶,他印象中那个瘦小的女孩已经出落的凹凸有致,虽然扮相老些但不妨碍她那孤傲的气质带给人的另一种美,而且是他比较欣赏的美。对,她给他的感觉就是冷冷的孤傲,从不会轻易给人以笑脸。他惊讶与她在他工作的地方相见;惊讶于她那已变得有些讪讪的笑。不由得他也微笑了起来,而且到她走他都是这样春意盎然的微笑着。
安妮讪讪的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华逸飞的神色从惊讶转为微笑后,她心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他还认得她;她明白他对她应该是友好的,接下来她的这一单业务可能会顺利些。想到这些,安妮加深了笑靥:“没想到华科长是我的老同学啊!你好!华科长老同学!”
“呵呵!你骂我的吧!怎么还华科长老同学?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可不习惯你叫我什么科长或者老同学!”
“那好,还是叫你华逸飞,我可是来求你办事的,你可得给我开开绿灯啊!”
“不要说求好不,有事说就行。”华逸飞还没等安妮说是什么事,就已经大包大揽了起来。
安妮赶紧把手里的宣传彩页摆在了华逸飞的办公桌上,开始一一介绍起她公司的产品。
华逸飞出神的看着安妮像模像样地还比较专业地讲述各类产品的特点和价位,以及与其他公司同类产品的优劣势。他耳朵里听着,可是脑中却在想象安妮当年少女时的样子,心里感慨岁月的无情。皱纹已经开始爬上安妮的眼角,而且颧骨上有了点点淡淡的色斑••••••
“华逸飞,我给你报的这个价是本市最低的了,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你一定要定几样啊!”安妮打断了华逸飞的沉思。
“嗯嗯,行,明天就送一批你说的那几种我们常用的耗材吧,价格嘛你说了算!”
“太谢谢了!华逸飞,抽空请你吃饭,今天我是真没空了,我得回去给你备货!”安妮有些欣喜若狂,心里粗略的盘算着这一单业务她能拿多少提成。
华逸飞面带微笑的一直把安妮送到他的办公楼下,目送着安妮轻快得骑上小单车离开,摇摇头,问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心里装着的少女还是她吗?
原来华逸飞从上学时就开始暗恋安妮,少年的矜持和安妮的孤傲让他没敢对安妮表示什么,虽然也想借学习的理由多接触安妮,但是安妮总是彬彬有礼地不让人靠近。后来大家都考上大学各奔东西,但是安妮给他的美好想象却从来没有磨灭过。
大学毕业回来他就考上了公务员,现在提拔为他这个单位最年轻的科长,这样有家庭背景、自己工作好又上进的好青年当然是姑娘追求的对象,华逸飞也相看了不少,但是没有一个有安妮那种气质的女孩,这让他一度气馁。在其他同学那里知道了安妮已经结婚,他曾打算过随便找一个过日子的人就得了,但是又觉得对不起自己,挑来挑去到了再次偶遇安妮。
虽然安妮已为人妇,但是她那与生俱来的孤傲气质还淡淡存在于她的眉宇之间;虽然她笑得巴巴结结,但是骨子里透出的还是拒人千里之外。不过最好的还是身材丰满了不少,给华逸飞脑海中那个单薄的形象彻底来了个颠覆。
业务进行的很顺利,货到付款,而且是全额现金。这让安妮在月底开工资的时候狠狠的兴奋了一回,感觉自己或许真的是块做业务的料。
安妮当然知道喝水不忘挖井人,打电话邀请华逸飞出来吃饭。她再三考虑要不要带上路小雨。她在电话要求华逸飞带上自己的夫人一块赴宴,这样两口对两口的或许不太尴尬。当得知华逸飞还是单身的时候,安妮的心里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好像是这小小的触动,让她决定不带路小雨,而是单独跟华逸飞吃了一顿颇具历史意义的饭。
安妮找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酒店,比较安静,两人落座后,安妮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华逸飞微笑的看着安妮说,好似欣赏的听着。安妮突然意识到她的絮叨和华逸飞意味深长的微笑是不是有关联,猛得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华逸飞,喁喁地说:“我是不是太唠叨了?”
华逸飞看着满脸绯红的安妮,好像又看到了少女安妮,这让他一下呆在了那里。安妮低头等半天不见回话,抬起头正迎上华逸飞那灼灼的目光,安妮的脸更红了,想用倒酒来打破尴尬,却手忙脚乱地打翻了华逸飞的杯子,酒撒了华逸飞一身,两人都尴尬起来,安妮边用纸巾给华逸飞擦拭边道歉:“看我多不中用,太不好意思了,弄了你一身的酒。”
“没事,没事,不用擦了,一会挥发了就没了,你坐你的。”华逸飞温柔的说着:“你倒上点吧,跟我说说你的情况。”
安妮轻轻地一点点地抿着酒,慢慢地跟华逸飞讲起了她的大学和路小雨还有她的宝贝儿子。
华逸飞认真的听着,好像非常地感兴趣。安妮在说完自己儿子的一些笑话后打住:“行了,我的都说完了,说说你吧!”
“我?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怎么能没有可说的呢?你这几年不会是空白的吧!”
“呵呵,你想听?”
“当然,非常想听!”安妮的神态透着些许俏皮。
看着安妮依然娇艳的脸庞,华逸飞心动不已,借着酒劲,声音低沉地讲起了少年时对安妮的倾慕、平淡的大学、没有多少困难的考上公务员和到现在的一些情况。
听到华逸飞说他倾慕自己,安妮满脸的惊讶之色,心里像揣了只小兔砰砰的乱跳,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华逸飞讲完自己,凝视着安妮,不再说话。安妮被看得有些扭捏,这扭捏在华逸飞眼里是另一种风情,让华逸飞本来平和的心又律动起来,他不由自主的再次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而且他愿意不惜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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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黑体][color=#0000ff][size=4]未完待续[/size][/color][/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