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
曾为梅花醉不归。佳人挽袖乞新词。轻红遍写鸳鸯带,浓碧争斟翡翠卮。
人已老,事皆非。花前不饮泪沾衣。如今但欲关门睡,一任梅花作雪飞。
所以我还得再写一篇。
为了表达对希真的敬仰,我准备再撸一篇。
还是继续上次没讲完的朱敦儒。
其实我记得之前在刚来诗词版的时候我写读后感写的就是朱敦儒的。写的那叫一个感动了我自己~最后靠字数从绮君那里赚了第一件衣服~(≧▽≦)/~咳咳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在诗词方面,朱敦儒的词给我的感觉都是初恋一般的感觉,这倒不是说他写的诗有多儿女情长之类的。而是因为读他的词的时候正是我读诗词最认真的时候——恰似那句:“在最美的年华遇见了你”。
现在都有点不是很能理解那个时候的感受——读诗词读到仿佛和古时的文人聚而小叙。而朱敦儒就是我跨越时空的基友,我们互相理解,我念他的诗句,他读我的心。
现在没兴致念诗咏词了,但是有的时候兴致一上来还是会在心中诵几首他的词,就像一个朋友,虽然异地而居,不能常相见,但是却当不住思念。
但是实在是不敢再看他的《樵歌》了。
就像一个混迹街头的、辍学了很久了的混混遇见了曾经心仪的品学兼优的姑娘,会闪进巷子里不让她看到自己。
——我不敢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怕乌了你记忆里我的那件白衬衣。
——也不敢你的身上看到,曾经那个执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