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4][font=Courier New]作者: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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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font=Courier New]一袭旗袍背後的往事。[/font][/size]
[size=4][font=Courier New]一件旗袍,叁代佳人。[/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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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font=Courier New]【正传】浅野雪穗的故事[/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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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font=Courier New][color=#ff0000]重要公告:此文背景为伪满洲国时期,部分内容涉及抗战、民族、不伦等敏感话题,如果受不了请立刻戳右上角的红×。虽可能有驳大多数人的三观问题,但如果是仍抱有理性,有一点点想要以另一角度来看待那段特殊历史的读者,欢迎交流。[/color]
首发链接:[url]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508055[/url][/font][/size]
[size=4][color=#0070c0][font=Courier New]妈妈曾经告诉我:经常谈论自己是非常无礼的。然而在介绍这篇文之前,我却想先谈谈自己的一些感受。
在言情小说的阅读上,我一贯信奉“言情至死”的准则,这里的言情包含BGBL。
不论女强女尊,年上年下,BE或者HE,虐亦或是甜,你得给我这个东西,用小s的话讲,就是那种“蝴蝶”。
另外我还是那种比较龟毛的读者,挑剔文笔,挑剔仿真度。
小说是假的,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书中的世界,自有设定和逻辑来规范。
例如你设定了夏商周,就绝不能让主角用纸来写字。你设定了男主是冷血寡言的人,就别让他莫名其妙搂住女主叫“小乖乖”。
是的,我知道是假的,我也只是要看主角谈恋爱来的,但是你不能让我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总产生违和的穿越感。
比如倚天屠龙记中张铁林腕上那只著名的手表,不但让人出戏,还会极大的降低故事的说服力。
我把这些当做故事的阅读氛围。人总是容易被氛围打动的。
一句平淡的话语,气氛营造的足够好,便叫人泪下。千百句气势磅礴的排比,缺乏氛围,便只是扯着嗓子干嚎白费气力,做作而可笑。
在作者用他独特的文笔、正确的知识背景、克制的个人情感代入所营造出的氛围之中,读者的阅读体验无疑会好得多。
这便是,从来没有庸俗的题材,只有庸俗的作者。
即便叫人捡到jk罗琳的大纲,也无法复制哈利波特的奇迹。
红楼梦也永远不会有令人满意的后四十回,一切的续写都不过是东施效颦、狗尾续貂。就是这个道理。
在作者们千方百计想以各种神展开和跌破底线的题材来吸引读者眼球的时候,不如先端正写作态度,磨练文笔,做好材料整理、背景调查,细分设定,反复琢磨大纲,推敲人物性格,推演故事走向,这或许才是写出好的言情小说的正确方式。
“我不关心世界,我只想你”——这句话的前提是,世界好好的稳固地存在着,无需我关心。
我所需要关心的,只是主角们的悲欢离合,爱恨情愁。
萱雪就是这样一个让读者无需犹豫太多的作者,她写过二战时期的法兰西、德意志、日本、苏维埃,俱都内容详实,史料丰富。
尤赞她的二战系列日本短篇《艳骨》,短小精悍,凄美绝艳。
这一本《旗袍记》是二战系列日本长篇,已经于晋江连载至九十八章共二十三万余字。
这是一篇血缘禁忌文。
弗洛伊德的Death Drive死亡驱力理论十分有名,就好比飞蛾扑火。放在爱情上,越禁忌越诱惑,越是被压制越是要反抗。
我想并非是俄狄浦斯情结衍生出的恋姐情结,浅野雪穗与浅野宗一这对异母姐弟的爱恨纠葛更像是普通男女的普通相爱。
初见的陌生、青涩的试探、孩童的斗争、樱花树下的相伴、黄昏的秘密、无法克制的相互吸引……
雪穗和宗一,他们之间的感情关乎付出与奉献,伤害与治愈,灵与肉,爱与欲。
他们希望不要长大,希望拥有彼此的全部。然而个人的命运,永远与国家时代相连。
父亲作为日本在满洲商会会长却反感军部,军部以涉嫌叛国将他逮捕。
幸福生活戛然而止。
历经波折,父亲被释放却早已身患重病,早年与父亲决裂的祖父着人将父子三人接回日本。
祖父对雪穗的母亲是“支那人”而耿耿于怀不愿承认她的身份,宗一夜半前来安慰雪穗,却被仆人发现他们衣衫不整在一张榻上醒来。
父亲病重,赠与雪穗名刀”花无“,让她斩断孽缘。祖父暴怒,将宗一送往军校,期望他们永不相见。
长时间无望的分离之后,父亲的丧礼让他们重逢,他们终于私奔。
伪满洲国的美好回忆让他们一致决定私奔的终点站,但他们没能到达。
文中说,女性有三种嫁衣。
“一种,是母亲的旗袍,未婚夫所亲手缝制的嫁衣,盛满了深深的爱与祝福。我曾经如此懵懂地,不顾一切地为了宗一穿上。”
雪穗与宗一都以为,这是最美的嫁衣。
“一种,是传统的日式白无垢,代表了传统的责任和家庭,女性固守成规的一生,也许平淡,却又是生活所无可逃避的。为了一份约定和沉重责任,我,曾为了冈本苍辉而穿上,最终,又褪/去。”
孩提时由父亲为她与冈本定下婚约,那时的雪穗来不及细想这个约定将怎样束缚她与冈本的一生。
源于生活的重迫,对家族的责任,她不得不褪去最美的嫁衣,披上传统的白无垢。
私奔过的冈本雪穗远比不上一个为保全家族荣誉自尽烈妇,雪穗无法以虚假的感情面对冈本,更无法让宗一背负亲手杀死自己的罪,她跳下了奔驰的列车,以命为代价,褪下这身嫁衣。
安藤恭弥拯救了浅野雪穗的生命,她随母亲的姓氏,给自己取名叫顾吉祥,跟随安藤到了满洲。
雪穗与宗一终于回到心中的桃花源,用各自的方式,处境截然不同,异常残酷是唯一共同的现实。
雪穗见到了战争的残酷,军国主义思想下畸形武士道精神,大东亚共荣圈可怕的洗脑,死亡与背叛……她飞快地蜕变着。
安藤恭弥不仅仅是个医生,他还是日本派出的秘密间谍,同时却又被俄国人策反,复杂身份掩饰下的他信仰的是布尔什维克,不,更准确的是,他内心自有信仰,仅为自由和平的故乡而奋斗。他和他的爱深深影响了雪穗。
文中这样说道:
“……我懂得什么是……男女之爱……但是安藤……我们有更好的选择,超越世俗和一切……同/志的爱……胜过肉/体,令我们灵魂紧紧结/合在一起……你那崇高的信念,我……也想要同样拥有。”
安藤恭弥深沉地看着我,最后,露出了他特有的,温柔至极的笑容。
我知道,我和安藤最好的关系和位置便是如此。
我们是同志,最相知相爱相亲的同伴,在这个生死如浮萍的战争年代,爱情和厮守是多么珍贵而至极奢侈的一件事,我有幸,能够遇到安藤恭弥。
我,已然知足。
最后,我的眼前仿佛浮现了那些曾在火车站所看到的,扛着熗支嫁来满洲的日本少女们。这满是血与火的钢铁时代,儿女情长的背后,却是残酷至极的现实。
此时此刻,我终于知道了她们的眼神为何如此坚定。
——为了生存。
我躺在安藤恭弥的怀中,用尽全力仰起头,五色斑斓的日光中,基督像的脸上仿佛带了一丝微笑。
“你的战袍……是我最后的嫁衣。”
……九十八章至此,雪穗与宗一的故事未完待续。
海子的诗是这样写的: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空空/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诗人的原意我无意去追寻,在这里且让我砖凿附会一次,把它用做宗一郎对雪穗爱的表白。
腾退责任与道德,爱的面前只有戈壁空空,禁忌恋爱好者头顶青天。[/font][/color][/size][size=4][font=Courier 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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