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是个武汉女子,在我回武汉的途中想到她似乎还挺亲切的。她的文看过的不多,说来说去也不过《草草鸟事》和《圣朱可娃》两本。她本人也强调过她的作品基本为发泄而作,因此我也为发泄而看,不得不说,爽。作为一部将意淫发进行得较为彻底的作者,字里行间总透露出些许汉味和痞味,对我而言是一种带着莫名亲切的吸引力。作品既为发泄而作,那么自然是怎么爽怎么写,哪里痛快就去哪里,那么对这样的作品去究其现实性和情节漏洞甚至文学意义实在是一件很没有意义又突出不了任何观点的事情。就好像看A片,完了就过了,顶多评论下女优的长相,突然倒回去开始仔细研究姿势是否正确或者女优的叫床是真的还是装的这就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了。(我是纯洁的娃,这只是打个比方,掩面)
关于小说,现在其实只能记起些许片段,又不想为了写个评再跑去重读,也只能大体上谈谈感觉。她笔下的女主似乎都是那种让男人见到就想上床的人,这样说好像显得太低俗,不符合作者的意淫高度,这显然还停留在“皮肤淫”的阶层,那么我们换个说法,不管是启草草还是朱可娃,都是很美的人,这种美在美学意义上的关键可以理解为“disinterestedness”也就是没有任何利害相关,也不考虑其实际价值的就令人愉悦的感觉。这样就可以理解,为毛出现的所有男人见到女主后就趋之若鹜,心啊肝啊全扔过去了,这是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如果只是因为长相那绝对容易招致一顿猛拍。既然为意淫,就不需要去解释男人为什么爱,反正草草就是走到哪里杀到哪里,一路走过去身后的军团越来越壮大,从少男到大叔每个人都是把她捧在手上举着,其实每次看到这样的情节我都会想,喜了在生活中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不爽需要如此发泄,如此把男人当物品和摆设,把男人一个个写的各有特色又都是精英却又摆在一个低贱的位置上,女主即使身后跟着一大票媲美数字军团的大人物,依然活得没心没肺,孤单又落寞,没事让男人们心疼一疼却又不得入其心门。相比NP文的传统,喜了没有让人生厌的一大特点也就在此,女主跟所有人上床,却又似乎不爱他们,这很好的弥补了看客们对于爱情排他性的心理以及以我为尊的虚荣心,而对于性,这种排他性则要低得多。所以我曾说,喜了的文,女主都不是东西,男主都贱的可以,这种一无是处的女人搭上一堆高干男,只手遮天呼风唤雨都无不可,如同男人看种马文一般,其实不过是心理上的平衡和发泄。从这个角度,把喜了当疗伤文看似乎也是可以的。
每个人心中都曾做过这样的梦,希望活得自由无拘无束无法无天无忧无虑无责任无义务上天入地任我逍遥,但现实与这个梦几乎就不像是一个宇宙内的。这个梦是孩子式的,也可能是在现实的压迫下自我安慰式的,喜了的文似乎像是她在进行自我心理修复时分泌出来的产物,非为文学创作而创,又何必较真,消遣而已。
==========================我是最后自拍装深沉的一块砖============================
既然码出来了文字作品,对读者的心理影响或多或少总是会有的,就像我也偶尔会希望能如同草草一样抛弃所有责任随性的活着,接着就会猛然心惊,若真如此,想必也绝不会快乐。现在是个轻松的年代,一个提倡享乐和玩世不恭的年代,人人都想要自己活得潇洒,不想承担任何责任,包括对自己的责任。人都不愿意活得“太累”。而每当看到一些人以社会管家婆的姿态呼吁一种当代的阳刚之气和英雄主义的崛起时,嘲讽和调侃的声音就会响起。无力去改变这种国民性,但我也该认真的检讨下自己是否也开始沾染这种习气。
好吧,我只是希望自己认真一点,仅此而已。碎碎念完毕~我就是来混出镜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