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相信大家一定不陌生,美国内华达州最大的城市,赌博是这座城市的龙头产业链,所以它又叫都城。米高梅广场是堵城最大的娱乐广场,坐落于都城的中心拉斯维加斯大道与热带路的交汇处,沿袭了18世纪意大利佛罗伦萨别墅样式的米高梅大酒店,极尽奢华的酒店套间内拥有一间豪华餐厅,一座私人游泳池和温泉中心以及两间厨房——其中一间因为欧洲风味,另一间则主要针对亚洲风味。
可以说,在米高梅达酒店下榻的非富即贵。因为这里的消费水平一晚可以达到一万五千美元。其建筑风格分别以好莱坞、南美、卡萨布兰卡以及沙漠绿洲为主题。米高的于是则又是一大亮点。采自意大利的大理石衬托着各种光怪陆离的艺术作品,耀眼夺目,极尽奢华。
此刻在浴池内则仰躺着一个男人。男人伟岸的身躯和纠结的激励则不难看出他良好的身体素质。五官如刀刻般英俊深邃,此刻他正眉心微皱,不怒自威。许是浴池的水纹太过舒适,他的神情渐渐放松。这是一个如野兽般的男人,在拉斯维加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名字,——顾殷。他用两年让东南亚重新洗牌,用三年占据了拉斯维加斯赌城龙头,用三个月让整个赌届记住了他的名字。这几年商场上的血雨腥风铸造了他的铁血手腕,提起他的名字,那是每个拉斯维加斯的人民无论如何不敢用来开玩笑的。
已经多久没像今天一样放松过了?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起来。顾殷用毛巾净了净手,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先是皱了皱眉,后又勾了勾唇。
“喂。”
“顾老大,想我了吧。”手机另一边想起了一个男人贱贱的声音。
“说正事。”顾殷懒得跟他废话。
“哈哈,也没什么正事,就是打电话看你还活着没,顺便告诉你香港那边的货貌似被查了啊。”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依旧散漫,只是又严肃了许多。
顾殷意识到了杜扬口气微妙的转变,也正色了起来,“香港?我不记得我有那边的订单。”
“是发到澳门的货,可是中途被人拦下了,现在扣在了香港。”杜扬解释。
“查到了是谁做的?”顾殷哼了一声。
“简临,这个人叫简临,其他的我们一无所知。”想了一会儿,杜扬又补充道,“老大,这个人的背景好像有些复杂,事情有点棘手。”
飞快的整理了一下思路,顾殷道,“他什么条件?”
正在喝酒的杜扬差一点被呛到,“不是吧,老大,这你都知道?”
顾殷没有理正在发病的某只。
“他就提了一个条件,当面见你。”杜扬的语气很猥琐。
沉思了足足半分钟,顾殷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容,像极了看见猎物时狼兴奋的目光,“给我顶后天的机票,我很有兴趣去会会他。”
电话另一端的杜洋不知原因的打了一个冷颤。
与此同时,拉斯维加斯的另一个角落——
这座酒吧的名字叫“Lost”,它接纳每一个失恋或者是在情感上受挫的人。哥特式的建筑格局,运用了大量的暗雅元素,像一个被城市遗忘的庇护所。教堂式的模型构造,又带了点救赎的意味。
在“Lost”中间摆放着一架钢琴。稍微懂点行情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架钢琴不是普通的钢琴,它是当今钢琴十大品牌之一,博兰斯勒路易十六。此刻一位身着红裙的女子正在用它弹奏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第五号。
女子红衣似血,黑色高跟似一把锋利的刀,正好露出雪白的脚趾。随着女子敲击勤俭,一头乌黑的长发也随之轻舞,那雪白的颈线藏在了乌发之中若隐若现,勾人心魄。眉眼间是堪比桃花的三月绝色,坐在庄重素雅的钢琴边,却撒好压不下骨子里的那一抹媚色。这是一个美得嚣张的东方女子。
“好,那后天见。”杜扬挂了电话,拿起杯子视线迷离地看着台上弹奏钢琴的女子,那女子也恰好沿着他的视线看过来,微微露齿,巧笑倩兮,眼里似有万种风情。杜扬邪邪一笑,向她举了举杯子,将杯内的 Tequila Sunrise一饮而尽。
一曲已毕,酒吧内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女子优雅起身,款款一欠身,然后从容地向杜扬走来。
女子从杜扬身边坐下,也顺势给自己倒了一点酒,用唇轻抿了一下,调笑道,“Tequila一族的龙舌兰日出,这种酒很烈的,小心出人命。”
杜扬挑了挑眉,表示不置可否。
女子不再说话,又向杯子里加了点柳橙汁,慢慢品起酒来。
杜扬神色复杂地打量了一会儿身边妖娆的美人,才缓缓道,“Alanni,你真的不考虑在这里继续干下去?”
被唤作Alanni的女子浅浅一笑,放下酒杯“不了,谢谢你的好意。”
“你要是走了,这里得少了多少顾客,我一天得少赚多少钱。”杜扬双手一摊,泄气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让任何女孩子都难以招架。可是Alanni偏偏无动于衷,“老板,收起你那副祸水相吧。”
“哈哈,活水这个词还是用来形容你比较合适,”杜扬饮了口酒,“既然如此,咱们换个话题,说说你离开后去哪儿。”
“暂时没有想好。”
“哦?”杜扬睨了一眼她,“这是现代青年人的心游戏吗?”
“算是吧。”Alanni显然没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的打算。
“你的真名叫什么?”杜扬紧追不放。想他杜扬英武了小半辈子,从来在女人面前无往而不胜,怎么就搞不定这个小女人?和Alanni合作了半年多了,这半年她的底细不仅没有摸清反而更加普所迷离了,这彻底激起了杜洋的兴趣,可是当事人好像并不在意,比如现在。
“叫我Alanni就好,何必知道名字。”这个该死的女人显然又想打太极。
“至少方便我找你。”
“像老板你这种日理万机的人叙旧这么老土的借口就不要用了吧。”Alanni眨了眨眼,无辜地看着杜扬。
杜扬只想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快要吐血了!跟这个女人沟通可真是一件风险活,说不定哪句话就被她气死了,能让他杜扬吐血的人除了眼前这个女人恐怕也只有他家老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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