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年英国人正式兼并新西兰后,欧洲的殖民和统治开始使毛利人感到惊恐,特别是在北岛。1845年一些毛利族酋长开始劫掠群岛湾(The Bay of Islands)和其他极北部地区(对此有时被称为第一次毛利战争),直到1847年才被总督格雷(George Grey)爵士率领的殖民军镇压下去。他的胜利带来一段从1847年至1860年的和平时期。
对于大多数毛利人而言,做毛利人意味着承认和尊敬他们的祖先,有对家庭土地的要求,有在他们祖先的村庄内,被接纳为这块土地上的人民(people of the land)的权利。它意味着被接纳为团体成员的资格,并和团体成员一道共同承认毛利人的独特思想和行为方式。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些对毛利语(Maori language)的教学,1987年毛利语被规定为新西兰的一种官方语言。
森林之神将天父与地母拆散后,以祂的神威将花草树木与昆虫都赋予生命,使自然界充满生机,又在地母芭芭怀中取出一团黏泥,捏成一名女性,祂将她命名为轩妮亚芙安妮(Hineahuone)。森林之神与她结为夫妻,产下一名女孩,他们替她取名轩妮蒂达玛(Hinetitama),又叫曙光之女(Dawnmaid)。曙光之女长大后,森林之神对她动了歪心,便让女儿取代了妻子的位置。曙光之女得知真相后羞愧万分,决心隐居黑暗的地底,并改名轩尼奴依蒂宝,及为死亡女神(Godess of Death),自此以后曙光从东方升起,黄昏于西方落下。
1859年开始了毛利国王运动,毛利族推出一位自己的国王,就如同英国的维多利亚女皇一般,期望可以停止族人的流失及加强部落的团结,然而移民政府并不认同这个运动,后续通过的法律造成了许多暴力冲突,这些战争冲突被通称为毛利土地战争或怀卡托土地战争(Waikato land wars),毛利语称之为“raupatu”,意旨反征服之战。毛利族试图与英国女皇沟通,寻求赔偿,然而一切的努力都得不到响应。烧毁家园的野火尚未熄灭,毛利族的战场却不断的向外扩张。
快要结束访问的时候,“爱米”已经和我们很熟。快要告别了,“爱米”在我近旁望着我,似乎是要说什么,我主动地告诉她:“I am Chinese!”(我是中国人)她欢喜地大声呼叫:“Oh,BEIJING!”记得她将北京重复两次,周围人此时都望着她和我。只见她端正地站定,目不转睛地微笑着望着我,右手轻轻抬起,此时的我,虽然觉得有点突然,还是十分礼貌地镇定一下,按照事先被告知的毛利人的礼仪,当女士示吻时,男士主动上前一步,抬起双手,张开双臂,两手轻轻搭上对方双肩,慢慢地,先是鼻尖,后是前额,看准对方的相同点,轻轻地贴靠。我十分成功地完成了与毛利人鼻吻的动作,尽管有点拘谨。鼻尖接触的一瞬间,身旁来自其他国家的同行者们的相机频频发出闪光,这闪光里似乎隐含着无声的羡慕。
毛利族相信教导孩子们毛利语,会让他们对自己的文化、语言感到骄傲,而这些新世代,都会成为未来的领导人。老一辈的领导人(kuia and kaumatua)教导孩子们语言和文化,语言巢在没有政府的协助下,在全国各地蓬勃发展,现今许多毛利集会所(Marae)、村落和社群,皆有实施语言巢计划。孩子们在生活上、玩耍时,都开始使用毛利语,使毛利语逐渐复兴。
奇里·珍妮·特·卡娜娃女爵士,ONZ,CH,DBE,AC(英语:Dame Kiri Janette Te Kanawa,1944年3月6日—),新西兰人,毛利及爱尔兰混血儿,世界闻名的抒情女高音。卡娜娃女爵集神秘与端庄于一身,其嗓音温润柔美,富含母性。男高音魏卡士形容她的歌声是“一只飘然的风筝”、指挥家萧提则赞誉她似“春风里浮漾的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