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卫青+霍去病”如何驱逐匈奴。匈奴败逃欧洲后却威震四方,其后裔现今何在? 普遍认为,现今匈牙利人是昔日被汉朝驱赶的匈奴后裔,尽管缺乏正式历史记载,但匈牙利对此说法持认同态度。 2012年李总理访匈牙利时,匈总理欧尔班表示:“匈牙利民族源自东方,祖先无疑来自亚洲。尽管确证尚未寻得,但我们深信不疑。” 土耳其尤为独特,他们频频自称西突厥后裔,并强调其祖先与东方神秘大国有着深厚联系。 历史上,政权更迭与民族融合屡见不鲜。然而,土耳其人的逻辑颇为独特,他们否认有确凿史料的弗里吉亚与赫梯人,却偏要与华夏的匈奴、突厥人攀上关系。 2020年,土耳其官方于“陆军建军2200周年纪念日”宣布,将匈奴冒顿单于组建骑兵之日定为“建军日”,如此算来,土耳其的“建军”历史已逾两千年。 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在全球媒体前摆出多种姿态,宣称匈奴、鲜卑、回鹘、柔然等16个中国历史上的游牧民族,均为其祖先。 突厥,据《周书》所载,原为匈奴一族,长期栖居阿尔泰山区域。因其部落山形似战斗盔,被称“突厥”,故该部族最终以此命名,深受土耳其认同。 在我们深入进行历史考证之际,土耳其人已自行宣称他们是匈奴的后代。 那么,历史上的游牧民族匈奴,是如何与西亚及欧洲产生联系的呢? 这需追溯至汉朝。自那时起,故事便缓缓铺陈。虽历经岁月变迁,中心思想依旧鲜明,用词精准,逻辑清晰,道尽历史沧桑。 汉高祖刘邦创立西汉之际,匈奴势力已极为强盛,控制蒙古高原,东达满洲里,西至阿尔泰山,北至贝加尔湖,南接秦长城,成为北方草原霸主,初期汉军与之交锋常处下风。 公元前200年,最为惨重的事件当属刘邦遭遇的“白登之围”,他被敌军围困了整整7天7夜。 冒顿单于亲征太原,困韩信并迫其降后共攻汉。刘邦急,亲率30万汉军,先破韩信,再谋反攻山西代谷,该地乃匈奴军屯要地。 刘邦非鲁莽之辈,大反攻前屡遣侦察兵探敌情,均报“可攻”。然他未知冒顿单于擅长隐匿,已令精锐潜伏,以弱示敌,诱其深入。 刘邦果然上当,率先头部队至平城(今山西大同)。步兵未稳,冒顿单于率40万骑兵突袭。刘邦惊惧逃窜,直至大同市东北的白登山上。 刘邦被40万匈奴大军重重包围了7个日夜,汉军内外通讯断绝,几近粮草耗尽,他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走投无路的境地。 后来是如何成功打破困境的呢? 随他逃亡者中,有谋士陈平,此人胆识过人,常匿于山头窥探敌军,竟意外觅得一线脱困之机。 冒顿单于正壮年,掌大权且连胜,连刘邦亦被擒。生活安逸易骄躁,未完战事即娶新妻,形影不离,二人于军营中日日缠绵。 陈平见状,急向刘邦献策,用美人计对付冒顿。他派使者携珠宝贿赂冒顿之妻,即便冒顿英勇,也难逃美人枕边风的影响。 他妻分析道:汉室几十万大军将至,或明日抵达。宜适可而止,尚有收益。若灭汉帝,胜负难料,胜亦堪忧。中原与部落联手,则安乐不再。不如议和,以长城为界,南匈奴北汉室。 这番枕边言,正中冒顿单于所忧,又巧妙给其台阶。冒顿便顺势而为,暗令士兵放开包围一角,刘邦即刻趁夜急撤,奔回洛阳。 白登之围后,数十年间汉军鲜与匈奴正面交锋,中原常遣公主和亲,并赠粮食丝绸以维和。和亲之策颇为奏效,匈奴与中原确实迎来了长久的缓和时期。 为何匈奴最终仍被驱逐出境?原因虽复杂,但结果是明确的:他们失去了在这片土地上继续存在的立足之地。 不得不提的是汉武帝及其外甥卫青、外甥霍去病,这三位在历史上的关联紧密,他们的事迹共同书写了汉朝辉煌的一页。 汉武帝刘彻的祖父与父亲共创“文景之治”,大幅增强中原实力,至刘彻登基时,国家已步入富强之境,他接手的是一个极为有利的局势。 刘彻乃秦皇、唐宗并论的“千古一帝”,其性情绝不容匈奴嚣张。每当烦躁之时,他必遣兵出击,严惩匈奴。 汉武帝时运亨通,文有公孙弘、董仲舒理内政,张骞通外交,桑弘羊管财政;武有飞将军李广、大司马卫青及冠军侯霍去病,真乃财雄势大,人才济济。 卫青于汉军三路挫败之际,以龙城之战扭转战局,七破匈奴,收复河套,重创单于主力。其所至之处,匈奴皆望风而逃,彰显其在战场上的强大威慑。 卫青已足够出色,加上其外甥霍去病,汉军的实力更是如虎添翼,愈发强势! 霍去病精通长途奔袭、闪电、迂回及大穿插战术。18岁首战,他率800骁骑突袭敌后,令匈奴溃逃,两获全军之首功,获封冠军侯。 20岁时,霍去病两度指挥河西战役,歼敌十万匈奴。随后深入漠北,全歼左贤王七万主力,并追击匈奴至狼居胥山,即今蒙古国乌兰巴托。 封狼居胥是抗击游牧将领的最高荣誉,霍去病20出头便获此殊荣。战后,他拜为大司马骠骑将军,与舅卫青共掌军政,造就匈奴“漠南无王庭”。可惜,这位天才24岁便英年早逝。 元气受损的匈奴内部出现分裂,南匈奴选择求和并归顺汉朝,促成“昭君出塞”和亲。随后多年,南匈奴逐渐同化,默默消失于历史长河。 北匈奴固执不降,誓与汉朝对抗。至汉光武帝刘秀时,其受汉军威压,内部复分裂,南匈奴归顺,北匈奴再次西遁。东汉与鲜卑共击,北匈奴弃中原,自公元91年起失踪200载。 重新冒头时,匈奴现身于《波斯史》与罗马帝国史,初现即灭西伯利亚白种人古国阿兰聊(亦称奄蔡),该国位于欧亚交界,民众多游牧渔猎。 公元4世纪中叶,一小股北匈奴军队跨越顿河,完全征服了奄蔡,自中亚出发持续向西欧扩张,这些征服者后来自称为“匈人”。 他们不断扩张至咸海西岸、里海等地,与东伊朗语的寄多罗人及南俄草原部落联姻,其后代勇猛善战,重拾了北匈奴在汉朝失去的荣耀。 北匈奴重振后,所到之处皆如驱赶牛羊般迫使原住民迁徙,故此,匈人在欧洲被视作令人畏惧的“上帝之鞭”。 匈人擅长以战养战,重创其他部族。例如,哥特人被其从多瑙河驱至罗马,宁愿与罗马皇帝交战,也不愿返回故地与匈人对抗。 随后,匈人穿越阿尔卑斯山,侵入意大利,引发匈牙利原住民、阿兰聊人逃难者和哥特人的极度恐慌,他们担心匈奴再侵,未战即携手逃至高卢地区附近。 匈人未动一刀一熗,便占据匈牙利,建立起强大的匈奴帝国,迫使北欧部落逃亡。连善战的盎格鲁撒克逊人也只能远渡重洋,避难至英伦三岛。 匈人独自触发了东欧的民族大规模迁徙,深刻改变了欧洲大陆随后数百年的格局,因此被誉为“上帝之鞭”,实属名副其实。 匈奴帝国鼎盛时,东西罗马皆来朝贡。匈王阿拉提领军50万攻高卢,一日之内歼敌15万,成为欧洲史上首次大规模军事入侵事件。 阿拉提病逝后,匈人内乱频仍,历经数百年帝国瓦解。最终日耳曼人将其驱逐,匈人遂从历史中消失。此为匈奴民族之兴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