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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也不能问吗?多么锐利又吓人的眼神啊!!!
【我去哪里,妳也得跟着走。】这已是他破例做的最长的解释了识相的就别再多问但是心中的讶异让她忍不住又问。
【可是。。。。。。我应该要离开的不是吗?】因为你讨厌我了呀。。心想到。。
面对他冰冷的目光需要很大的勇气,不知去哪借来的胆,她就是敢不要命地考验他的耐性。
白腾突然逼近她,吓得她倒抽了口气,鼓起的勇气很快便夭折,取而代之的是后悔。
短暂的迟疑令她反应不及,下巴立时被箝制在他掌控得当的手劲下,就这么被抬起来直视他深沈难测的眸子,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逼得很近、很近。
【我去哪,妳就得跟,懂么?】
慑于他的威严,尽管脑袋瓜当机,动物求生的本能仍驱使她大力地点头,只求,只求他别这么吓人。
原来,自己这么胆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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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噙着泪,挥挥手帕祝福下,小媳妇跟着大丈夫走了,事情发展得太戏剧化,原本应该要被赶出家门的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跟着他走了。
他要带她去哪儿呢?詩儿越想越不安,越想越恐怖。
小雨说白王会娶她是为了达成的长老开出的条件可是白王不喜欢女人的呀!!。。他一定恨死她了;不让她走,想必是因为不甘心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吧!
他会打她吗?还是。。。。卖了她?噢──她不值多少钱的,如果可以商量,她愿意逐年摊还,只求他别那么残忍。
脑袋里出现了数百种想法,但她就是不敢开口。
白王的【沉默是金】的原则,让爱说话的她打破了出生以来的纪录,从刚刚到现在一个字儿也不敢吭。
他浑身散发的冷漠威严,好像在警告别人没事别跟他抬杠,否则就赏几根冰棍。
【到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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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妳还在发呆雅呀】他不可思议地问。
【我也不想啊,因为。。。因为。。。】诗儿心想还不是被你吓到的。。不是我要的呀。。。
眼看她的眼神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左摇右晃的韵律又开始了,脑袋瓜还不小心地撞到前面的他,白腾看了不尽皱眉,看来以后不只走路要小心,像她这种人是随时随地都需要一定要100%的小心吧。
待他回神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近在摸着她的小小脑袋,为她减去了碰撞之苦。
慢慢的,他索性扶住她的头往自己这边靠,让她顺势倒在他宽大的怀里,动作小心翼翼的。
这个角度,正好让他得以仔细端详她的脸。
害他昨夜失眠的始作俑者就在他面前,真是令他觉得不可思议。
他的心跳如麻不知怎样是好。
看她陶醉不是发呆果真是教人不由得嫉妒加羡慕,让他看得痴了,连嘴角扬起微笑都不自知。
他开始确信自己带她回去的决定是对的,自从见了她之后,这张恍若寒冬暖阳的灿烂丽颜,便萦绕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一夜未合眼,一早便在宫院等她,仿佛不把她带在身边的话,便无法抑制心底的烦躁。
他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对她的情绪十分复杂,明明是气她的,却又很想见她,冷然无波的情绪在被侵扰过后。已经无法恢复平静。
他不想放过这个罪魁祸首,这四年间,由得她即使,现在也应该是她报答他的时候了。
也因此,他决定不让她离开,整夜的心烦意乱,终于在此时回复正常。
多神奇,光是凝望这张脸颜,便好像能够感染那股安详,令他情不自禁。
他低下头,眼底闪着掠夺的光芒,从未沾惹过异性的唇瓣,极度渴望触碰她的,轻轻印了下去。。。。。。她是他的发妻,不需要事先告知,不是吗?
因为这个想法,原本还有的一丝罪恶感很快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占有欲。
称她还在发呆时候,她温热香软的唇,轻易点燃了一把火,煨暖了一颗冰冷的心。
他突如其来的亲着,啜着,唇舌逗弄着,引来她模糊的呢喃,以及醉人的笑意,勾惹出他蛰伏多年终于破茧而出的欲望 令他几乎冲动得想把她给吃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她清醒了。可是不到一秒就晕了。
白藤身子震了下,瞪着犹在的她,心情好像在做云霄飞车一样从高高在天一下跌倒地底深处去。心好冷好冷。原先的炽情烈意霎时降至冰点。
他有那么可怕吗?已近是第2次了,下次再晕过去她就完蛋了!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