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无数风景,记忆在那年定格,寒冷的北风到来的那一天,候鸟已经飞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们踏着雪向前走,他将她的手握住,放进自己的口袋,狭小空间里亲密偎贴,温暖的,紧紧相握。
她开口说,即将出国。
那时候是什么心情?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美丽的眼眸澄澈。
他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那年冬天出乎意料的很冷。
她最终走了
他们的爱似乎变成无休止的期待。
他关了灯,闭上眼。
做了一个梦,梦里飘雪的黑夜,有人转过头,绽开一抹笑。
早晨他被母亲唤醒,踩着洁白的雪上班,在走过某条长街路口停住了脚步,雪白的长街如梦似幻,阳光铺洒在雪地上,清寂而寂默。
当街上渐渐热闹,拥挤着的人群不小心擦碰过他,他才回过神,这时才发现他已经快迟到了,匆匆行走过她家的时候,不自觉的扭过头向左,她常常在这时候出门,静悄悄跟在他身后,一直在左边。
雪又开始下了,落在他的面颊,化开。
今年的雪似乎特别多,让他无法拒绝的想她。
上班还是迟到了,他静默的听着上司的话语,然后上班。
下班的时候雪还没有停,黑夜中洁白而美丽。他站在窗前,怔怔出神,想着她,在那边是否还好。
他想,她那边是否也下雪,她是否也在看雪。
回到家,家里没有人,于是他觉得去他们曾经居住的地方,踏着雪向前走,到了门前,才发现他早已丢失了房子的钥匙,他靠在门上,静默的凝视远方,路灯下,雪在发光。
他轻轻念她的名字。
一直到天明。
天亮的时候,接到了电话,是未婚妻的。她问他去了哪里,怎么一夜没有回来。
他回答了,那边静了一会儿,提醒他注意身体。
他应了。
转过身,离去。
途中遇见了她的母亲,她的母亲看着他,眼眸蓄着忧伤,她的母亲劝慰他不要伤心,她不会愿意他一直沉沦在悲伤里。
他看着她的母亲的眼眸,默然无语。
她的母亲低下头,擦拭着泪水。向身后的屋子走去,他转过身,看着她的母亲慢慢走远,走向那洁白雪覆盖不住的曾经被烈火亲吻过的屋子。
他转过身,继续走着,雪早已经停了,脚踩在雪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是雪在挣扎。
他回想起那天,她被束缚着。
他卑微的祈求她不要离开他,她美丽的眼眸,含着愤怒,她斥责他。
他愤怒的离去,把门锁上。
归来时候,只看见火在烧,映亮了雪地。
朋友说这只是故事的一小段,好吸引着人继续往下看,可是我不知怎么在继续写下去,痴情人是痴情人,别人都知道他痴情,这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