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作者突然想写的,也是处 女文。。。 有很多不足 希望各位大大指点 特意开了一个讨论版 [url]http://m.paipai.fm/r6576226_u448529/[/url]
《磐石蒲苇》讨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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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第一章 耳光 穿越出个结拜姐妹
"季水荷!你这狐狸精!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个贱女人!"
季水荷揉揉脸颊:"真疼,那个泼妇下手真狠。"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一群人穿着奇异,似乎是古装却又有些许不同,场景也十分奇怪。这是哪里?季水荷看着眼前喊打喊杀的人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直到一具血流如注的躯体倒在她身旁,她才凭借着本能撒腿逃跑。
天呐,这是什么鬼地方?季水荷边跑边不住的回头张望。只看到一群人身着奇异服饰,其中有些人面目狰狞,手中拿着刀剑等兵器。另一方的人看着装倒像是大户人家,其中有不少人身上已经负伤。这荒郊野岭的他们在干什么?季水荷想了想,“打劫”两个字在她脑中放大!不过挨了一耳光,怎么又遇到打劫这么狗血的事?
“老大,这还有个小丫头想去报信!”
“给老子抓住她,灭了口!”
妈呀!难道是在说她?眼看那群人都将目光转向自己,来不及想季水荷拔腿就跑。心中大喊:谁来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求生力量果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季水荷心中不禁感叹:就凭她不到155的五短身材,这群凶神恶煞的大老爷们儿竟然被她远远落在身后。正当季水荷想要回头作个鬼脸之时,一支箭矢射中了她身侧的树干。她倒吸一口气,夹紧尾巴死命逃跑,谁来救救她吧,她不在 乎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只要不让她去死,什么都无所谓。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听得有人问话季水荷也顾不得什么抓住那人就开始哭喊:“救命!有人要杀我!”
但见那人向她身后望了一眼便将她推开到一边。刚稳住身子就听到一阵短兵相接之声,季水荷看着那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剑挡住来人的刀,转而身形一变竟是向随后冲来的另一人劈去。
“保护王爷!”紧接着又冒出来一粗犷的声音,然后又是一群人冲了上去。那些山贼模样的人见情况不妙立刻转身逃跑。她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却见他们已经冲过来将她围住一副护卫的架势。季水荷被他们护在中间随他们-同追赶上前,到了先前的地方她才发现这里遭受了山贼的洗劫,尸横遍野。中间有一顶轿子和几车箱子。轿子早已倾倒,箱子也都横七竖八的,一派人仰马翻的景象。但还是有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围着轿子勉力支撑似乎在保护什么。那些山贼也都盯着那顶轿子,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王爷,这似乎是表小姐一行啊。”耳边忽然想起这样一个声音。季水荷看向方才那人,只见他眉峰一挑,嘴唇抹出一丝冰冷,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杀。”霎时间所有和他同行的人齐齐向那顶轿子奔去。她却只觉得眼前之人发出的杀气刺入骨髓,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也许很长时间,也许很短。一个人抖了抖剑刃上的血向他屈膝道:“回禀王爷。被困的正是表小姐一行,山贼已经被击退,表小姐似乎只是受了些惊吓。但是随行之人却是一个不剩,财物也早已被抢空。”果然是遇到山贼了,她想。待到想向他答谢却看到一个若风拂柳般的女子袅袅婷婷的被人扶来,她微微欠一欠身,气若幽兰:“谢谢表兄救命之恩。”
那人也不多言,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将表小姐送回府中修养,清点五百侍卫随本王剿匪。”
他的属下接到命令后立即行动,季水荷在原地又一次不知如何是好。直到那个美女看到她并向她走来:“荷花,你也没死。太好了。”来不及辨认她欣喜的表情和那人突然冰冷的眼眸,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当季水荷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身下的床板十分坚硬,她起身揉了揉肩膀,目光开始四处游荡。有钱人,她心里想。把房间装修成这个样子是只有钱多到不知道怎么花的人才能干得出的事,不过话说回来,这些瓶瓶罐罐的不会都是古董珍品吧?随手拿起一个镜子模样的东西,看到的却不是自己的脸。这个只有十四五岁的人是谁?
她还想仔细研究却有人推门进来了,只向屋里看了一眼那人就跑出去吵嚷:“王爷,表小姐,荷花妹妹醒来了。”
季水荷皱了皱眉,荷花妹妹?难道你是芙蓉姐姐不成?顿时觉得好笑,还欲多想些什么却被打断了。
“既然醒了,我们也该算帐了。”季水荷蓦得抬眼,正巧和刚刚进屋的男人眼神交汇。只听得他又开了口:“身为奴才,不好好护着主子却自个儿逃跑,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这位先生,你这是唱的哪出戏。翻身农奴把歌唱都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权?”她冷了声,“再说了,即便是你救了我的命,我也没有逼不得已非得做奴才才能报恩吧?你想要多少钱,你先开个价吧。”
谁知道那人眸子瞬间冰冷下来,大步朝她走来一伸手就将她连人带被子拉下榻。她正要开口骂他无理取闹,就听到他说“拉下去。”于是有两个壮汉架起她就往门外拖。
这是什么?难道是贩卖人口?她心中一片冷汗。现在的人贩子流行扮古装吗?挣扎着被他们拖到门外,又遇到了那个美女。
“荷花!你们要带她去哪里?”那个美女似乎对季水荷分外看重,抓住她硬是不让她被带走。
“视主子于无物的奴才还能去哪里?”这声音正是方才那男人。
“表哥,我来京途中遇险幸得你出手相救才得以脱险。我本不该多要求什么,但这一路随行的人都已不在,只剩下荷花一人。此次进京却不知何时归乡,难道表哥要让萱儿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体己人都没有吗?”这声音温柔缠绵,看那美女早已涕泪涟涟。她看的心中都不由得一软,那男人似乎也动容。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像你这样敢弃主不顾的奴才一定要好好教训,让你长了记性不再犯错。来人,拖下去重罚三十大板。”话音一落,就有人从旁拿出一个长凳和些许绳子,季水荷立刻被拖过去捆在长凳上。那美女似乎又要求情,但那个男人却命人将她带走。
季水荷正在莫名其妙,身后却有巨痛袭来,还有人在一侧数着一二三四。她疼得龇牙咧嘴,初时还能叫嚷几句到后来却实在不能出声,只等着快快结束,身上怕是早已麻木不仁了。终究不敌,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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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大板打过,季水荷好生休养了大半月。在这段时间里,她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似乎那个泼妇的一个耳光将她送入了另一个时空,也就是俗称的“穿越”。真奇了怪了,一个耳光就能穿越,那岂不是很多人都穿了?她又仔细的回想了当时的情况。她正和一个有妇之夫逛街,正巧被那人妻子撞见。那男人面对来势汹汹的妻子当下露出卑劣的嘴脸,声称是她缠着自己,自己没有办法才陪她出来。而他的妻子也信了他的话,换了一张泼妇面目起手就给她一耳光。当时身后似乎是收银台,是不是自己被那泼妇打得倒向后方撞到了什么?难道说那个世界的自己已经死了?或者其实自己没有死,那自己到底怎么样了呢?季水荷突然想起之前某个只知道用钱打发她的人留给她一笔财产,她暗暗骂了一句,那个死老头子的钱拿不到了。
又出神了一会儿,她苦笑。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还在关心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处境。刚过来就遇到山贼,差点没命。虽然被救,然而这个救命恩人却又差点要了她的命。她的小命现在真的是一点儿保障都没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一命呜呼。想到这里季水荷不禁打了个寒颤,要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然而自己又不是什么中文、历史甚至经济专业的,不过是一个高中毕业在社会上混迹的人,虽然不至于靠出卖肉体生存却也着实光彩不到哪里去,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关,会利用人际关系做些营生罢了。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要活着,但是对于死亡她是本能的抗拒与恐惧。她怕死,比任何人都要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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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挨了板子季水荷不得不趴在床上,而那个所谓的“表小姐”居然每天都来看望自己,这让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自小就不受父母关照,长大后又认钱不认人的她,绝不相信人间还有真情在。只不过受人家一点好处你就心生臆想了,季水荷你忘了自己是如何被对待的了?在这里没有什么人权平等可言,有的只是等级观念,他们是主子,他们和你不一样,心情好就笑面待你,心情不好就是杀了你也应当。季水荷看着那个在丫鬟搀扶下轻盈的迈进自个儿屋子的“表小姐”,愣了半晌扯出一个笑容:“小姐,荷花近来身子好些了,劳烦您这样成天惦记着,日后荷花定好生伺候服侍小姐。”
“荷花,我早就当你是我的亲姐妹。”说着已经坐到了季水荷的榻前,“萱儿是独女,若是荷花不嫌弃以后我们便姐妹相称吧。”
“小姐错爱了。”季水荷不着边际的向一边挪了挪。
一旁的丫环听了不免气恼的开口:“表小姐千金之躯,瞧上了你抬举你是你的福气。不赶快谢恩竟然还推辞,真当你是个人物啊?”这丫头唤名水仙,在王爷府也有些时日了,王爷命她负责照顾薛紫萱。她平日里嚣张惯了,见了季水荷一个外来的丫头卧病在床,本着自己是这府里的大丫头想要给她立立规矩。那日她来见季水荷“语重心长”的告诉她:“这王爷府可不是薛府,不是什么野丫头都可以进得来的。”还未等她下句出口,季水荷就接过了她的话:“姐姐说的是,我本也是这么想的。”那水仙听到季水荷这么说本想夸赞她几句不料季水荷又接着说道:“可是我见了姐姐之后却不这么想了。”水仙正要发作,门外传来表小姐的声音,又是来看这个野丫头的。忙装作一脸关心的模样对季水荷嘘寒问暖,让季水荷一阵作呕险些吐将出来。
自那以后,水仙平日里没少给季水荷穿小鞋,季水荷则更是对这个狐假虎威的女人没有半点好感。两人每次碰面总不免一番口舌。只听季水荷笑了笑对着薛紫萱道:“这王爷府上的丫头们个个儿喜欢抛投露面为主子分忧,主子该做的事情她们可是一个都不曾拉下,不该做得也都抢着为主子做了,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奴才在,小姐还能惦记着奴婢,奴婢已经很感动了,怎好意思厚颜无耻的高攀呢。”说完特意用余光扫了一眼水仙。
“水仙性子是鲁莽了些,但平素对我也是极好的,荷花妹妹不用担心。难不成我这个做主子的还能被她欺负了去。”薛紫萱只是笑笑,不曾理会面色铁青的水仙,只又向季水河这边挪了挪。稍顷她转头对水仙道:“我突然想起来给荷花妹妹带的礼物忘了拿出来,你速速回去拿来。”那水仙听到只得忿忿的瞪了季水荷一眼转身去了。季水荷见她使退了水仙知道她有话要和自己说,她只得定了定神望向欲言又止的薛紫萱。
薛紫萱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我知道你不是荷花。”季水荷一听大骇,她是怎么知道的?薛紫萱指了指她的脸接着说:“荷花生得好看,但二娘说那是狐媚子相,所以在荷花不及黄口之年就使人花了她的脸,现下你却没的半丝伤痕,若不是我们自幼便在一起,我还当真认不得。荷花素来与我亲近,你对我却始终不冷不热。况且荷花性子温厚从不与人争辩,你与水仙屡次争吵,我才认定你必不是荷花。”季水荷一听心中一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难道身份低下真的就应该任人宰割吗?不到十岁就被主子毁容,这也太过分了。但是,薛紫萱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她已经识破自己不是荷花了呢?想了想,季水荷开口问:“既然已经知道我不是荷花,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还救我?”
薛紫萱柔柔的回答:“不论你是不是荷花,我们都是在同一场劫难中生存下来的,可谓是患难之交。我虽身为王爷表亲,但实际上不过是他们的工具,此番进京也不是什么探亲,而是要将我送入宫中以保薛家荣华富贵。”薛紫萱说的戚戚切切,季水荷听的心寒不已。这个社会女人的地位同样悲惨,自己不但是个女人还是个奴才,不禁为自己哀叹一声。
“妹妹放心,我不会与任何人说起此事,只是萱儿身在他乡,真心想找个知心人。你也见了这王爷府里的人,个个嚣张跋扈。除了姑娘,萱儿实在是不知该与谁诉说。还望姑娘莫要嫌弃。”话已至此,季水荷也不好推辞,心想和薛紫萱义结金兰自己在这王府中也算是有了靠山,总不至于被人杀了也无人过问,遂答应了此事。薛紫萱见她答应了不禁喜笑颜开,恰巧水仙拿了东西回来,她把礼物塞进季水荷怀中又叮咛了几句方开开心心的离去。季水荷看着她们出了房门又忍不住的一声叹息。
自己不过是看中那男人家里有几分财产,本想尝点甜头怎知道他家中有一只母老虎?想着想着,季水荷不禁悲天悯人起来,一会儿哀叹自己命苦,一会儿咒骂那个害她穿越的泼妇。“敢打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别让我抓住,否则我一定要抓花你的脸,撕烂你的嘴,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削你的骨,喝你的血。还要拿你的肉做包子喂狗!”
“看来三十大板不够你受,这么快就恢复了,明天就去刘管事那里登记上工。”这个声音将季水荷显然已经进入状态的神经硬生生拉了回来,只见夏昭烈几乎是用踹的踢开房门,眼睛死死锁着将被子当作仇人扭成一团的季水荷,脸阴沉沉的仿佛罗刹一般。季水荷心惊胆战连滚带爬的翻下榻给他行礼:“见过王爷。”
夏昭烈见她这副模样不自然的咳了咳,季水荷闻声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王爷请用。”夏昭烈看了一眼,并没接,只淡淡说了句“不渴” 就不再理会。
季水荷心道,难伺侯。遂把水放了回去。夏昭烈见她放下杯子又道:“怎的突然又囗渴了,还是拿来吧。”季水荷只得又把杯子端了去。夏昭烈只是用手触了触杯壁,道:“凉了。”季水荷在心中不断安抚自己,手脚麻利的又倒了一杯水奉上。夏昭烈弯了弯嘴角:“本王方才是想说‘凉了刚好’ 。你为何将之倒了?莫非是对本王不满?”季水荷听到,真想把手中的水泼到这人脸上,但她强自静了静心,她跪下将水杯举起说:“回王爷,奴婢对王爷决无不满之心。为王爷奉上热水全因着奴婢房中阴冷,奴婢这几日深知严冻之害又怎能损了王爷金躯。固奴婢自作主张为王爷添新水,实是不忍王爷受寒,望王爷明鉴。”
“这么说来,是本王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辜负谈不上,只希望王爷保重身子。”
夏昭烈眸子沉了沉,过了一会儿方开口:“若本王喜欢冷水,如何?”
季水荷闻言抬头对上他的双眼,粲然一笑:“王爷与奴婢说了这些许的话,想来水也该凉了,王爷不信试试。”
夏昭烈接过水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在一旁见季水荷仍跪着笑了笑说:“本王已经喝了冷水,怎的不见你担心本王身体?”
季水荷心里想:谁会关心你的身子,我祝你早日超生。但仍笑着回答:“既然是王爷喜欢的,纵使奴婢有千百个不愿也得让王爷开心,这才是我们做奴才的本分。不是吗?”
夏昭烈冷冷的笑了笑,一切都是我邹由自取,你是想这么说吧?“明天去刘管事那登记,他自会安排你去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