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清晨的天墉派沐浴在阳光下,青色和绿色在温柔的金色下交相呼应,威严肃穆,远远望去,错落的楼台亭阁像是被一层光晕所笼罩,无比庄严,惹来山下无数凡人敬仰膜拜。
而在此时的天墉城内,众弟子已经准备整齐去参加早课,除了…………
“啊……恩啊……啊……”细微的压抑呻吟从一间古朴的房间中传出,听得出里面的人正经历着一些痛苦的事。
凌乱的石床上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细白的肌肤因情欲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汗水随着后背的曲线向细腰淌去,异常诱人。而青年下身,双腿大张,裸露的后穴竟还插着一个硕大的性器,不停的进出青年的身体,每一下的进入和抽出都带着青年体内满溢的液体,十分淫乱。
“呜……师兄……嗯……”青年抬起了头向后看去,此时才看到青年的面貌,眉头一点朱砂紧锁,如墨的双眸有些涣散,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的神色。
“早课,早课就要开始了……呜……快……啊!”青年话还未讲完就被体内突然注入的热液烫到痉挛。
待身后男子抽出已疲软的性器,青年趴在了石床上,动弹不得。
“师弟,我去打水来,你稍作休息。”被唤作“师兄”的男子五官端正,英俊无匹,眉宇间一股正气油然而生。
片刻,师兄,也就是陵越,坐在床边用毛巾沾着温水仔细的擦拭着屠苏的身体,动作强硬却不失温柔。
“师兄,谢谢。”屠苏白净的脸上已恢复平时的冷淡,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陵越擦拭着的手一顿,随后继续轻柔擦拭,只是眼神却黯然不少,“不用,你是我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