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增加文案,实在不会写啊……
【文案】
一个人的心可以用什么来禁锢?
调教、占有,为达目的不惜手段
面对傅寻的无动于衷,他所争取的结果果然输得彻底
但无论如何,“我没法放手……”
正文:
昏暗的房间里拉上了重重的黑色窗帘,房间的四个角落分别摆着一支烛台,上面粗大的纯白色蜡烛火光摇曳,并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光与影交叉重叠摇晃着。
房间内充斥着压抑的呜咽,空气中发散的淫糜气味,让这一切都显得暧昧情色。
“呜嗯……”床上的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嘴被一个网球般大小的口枷封住,泛着光泽的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从嘴角流出。脖子戴着一个两指宽的银色金属颈圈,上面的铁链锁在床栏的底端,长度很短,连离开枕头的距离都没有。双手反剪被铐在背后,因被滴落的蜡液灼烫而扭动挣扎着。
“越挣扎,越痛苦,你总是无法让我放手。”骑在身上的男子目光闪烁着犹如深渊的执念,他一手高举红色的低温蜡烛,一手搂紧身下人精干的腰肢不断重复抽插的动作,交接处在高速的动作下带出浊白的液体。
拍击的水声不断,急促的粗喘却无法同步,身下的人几乎气若游丝,只在蜡液的灼热下无力地挣扎几下。下身的器官在那锁阳器里颤抖,肿痛着滴出悲悯的“泪水”。
因为分身被困在坚固的牢笼里无法释放,身下那人原本白净的肌肤在持续的高潮中泛起诱人的红,汗珠布满了精瘦坚韧的躯体,背上干涸的红色蜡滴看上去像一片玫瑰花海,纯洁而妖魅。
季安浩爱恋而又怜悯地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那熟悉的胴体。他从来不曾拥有这身下人的心,只有身体,可以触碰得到,那隔着皮肉下的心,在很久以前已经没有了,找不回也得不到。而他就只能与这样的傅寻一天一天、一次一次的无爱的拥抱,只有性,没有爱。
从傅寻体内退出来,解开口枷,长时间被庞大的硬物塞住的嘴巴除了麻木就是难忍的酸痛。季安浩安抚地去亲吻,主动与那裹着牛皮套的舌头纠缠,害怕和绝望牵扯着季安浩的心,这种亲昵的行为傅寻从来都不响应,这两千个日子里,甚至没有正眼看看过他。除了实在忍受不住折磨,投来憎恨或是乞求的目光,但大多数,傅寻都是目光呆滞地过着每一天。每天身上都是各种的痕迹,几乎没有好好走过路的傅寻,他的双腿总是显得瘦削而虚软。
折磨磨去了傅寻的生存意识,每天都带着拘束具的他选择死亡的方法就是咬舌自尽。这让季安浩无比惊惧,他想过傅寻一定会想办法逃离,但没想过是用这种惨烈的方式。
想到傅寻会死亡,会永远地离开他,季安浩日夜无法睡眠,他在外国的一个网购买了一个护舌,纤薄的牛皮材质,坚韧性好。内里是特殊材质,能紧紧地吸附湿滑的舌头却不会带来不适,只是如果承受了一定的压力会释放出麻痹药,而且只能用特殊的方法才可以脱下。
季安浩一定要做到如此才能安心一点,他不能失去这个人,即使他已经失去了他的心。
看着表情木然的人,季安浩露出了苦笑,心里却痛得窒息。这个人已经被摧残的没有思想,犹如木偶。他只能这样做,只有这样做,傅寻才不会想着离开。
“寻……寻…”季安浩抱着身体温热,心却冰冷的人,撕哑地低喃,带着自嘲的笑:“我还能寻到你的心吗?”
铃声在寂静中骤然响起,愉悦的音律与压抑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此,季安浩烦躁地几乎要把电话扔向墙壁,但看见来电的名字他又立刻冷静了下来,响了十多秒才接起来。
“罗桀。”季安浩自接通电话起,便感到一阵如潮水般的疲惫感,“我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似乎在进行着什么,那边的人带着些微的喘息回复:“你不就想留住他吗?你已经成功了,那你还不满些什么?”
季安浩看了一眼清洁后在床上熟睡的人,不久前遍身的红潮褪去,脸颊上显现出一看就不怎么健康的苍白,眉宇间总是轻蹙。季安浩压抑的声音带着干涸的嘶哑,“我没法放手……”
“浩,这不是我所认识的你。”罗桀稍微平息了运动过后的急喘,换成认真而谨慎的语气。他认为季安浩似乎陷进去了,他教授给季安浩的只是一般的调教手法,他也一直认为傅寻只是季安浩想要得到的宠物,但现在看来并没有这么简单。
“你不懂……即使我把他困住了,但是没有一天开心过。”季安浩无力地靠在床边,心如乱麻。得到了人,虽然得不到心,他从来没觉得不妥,这样维持下去也不错,因为这样,傅寻就会一直在他身边。本来按照罗桀一贯的做法来调教,傅寻应该也会像罗桀的那些情人一样离不开自己。可是这些年来的相处,傅寻不但没有对他有一丝的感情,似乎还封闭了自己,连最起码的交流都不肯给予了。
这偏离了季安浩的预想。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把人留在身边,向罗桀学了些调教的方法,首次对傅寻使用的时候,虽然表现得既惊恐又反感,但是后来也渐渐变得适应和顺服。可是在一年前的那一个晚上,季安浩外出回来后,发现屋子里的人不见了,又惊又惧的季安浩在寻遍了房子周围后,终于在离房子一公里远的路边发现了晕倒的傅寻。幸好季安浩挑的房子位置偏远,平时少有车辆行驶,到公交车站有五公里远。当时心急、恐惧和安心的情绪一下涌进大脑,最后化成了愤怒。季安浩想,两人之间的转变,大概就从那天开始的吧,那条无形的裂缝从此越来越大再无修补的可能。
愤怒的情绪掩埋了理智,后来的那个星期,季安浩没让傅寻合过眼,也没让自己合过眼,那已经不叫调教,叫折磨。等季安浩理智清醒,傅寻也已经奄奄一息。那之后,季安浩从来不曾像那次一样那么的后悔,那么的痛恨自己的冲动。
经过了那一次,季安浩知道,傅寻双臂因为过度的拉扯和长时间血液滞阻而造成永久性伤害,变得无法使力。
“罗桀,等下我去你会所。”季安浩心烦意乱,他急切需要发泄这种郁闷烦躁的心情。
季安浩出门前先为傅寻做了一些准备,他用皮套缚住傅寻四肢,四条40公分长的银链分别栓在四根床柱上,有适当的活动空间,却刚好触碰不到身体的任何地方。
这些动作都没有让筋疲力竭的傅寻醒来。
季安浩轻柔地掀起盖在傅寻下身的被子,形状好看透着些许粉红的器官正安静地躺在茂密的黑林中,隐约中还可以看见卡在根部的一个银亮的物件。季安浩抚上傅寻的分身慢慢地揉搓起来,这个可比傅寻本人好服侍,一会儿就精神起来了。这时沉睡的傅寻也出于本能的轻微扭动着,迎合着想要更多快感,季安浩笑了,觉得这时侯的傅寻最坦白最可爱了。得到回应的季安浩俯身含住那硬得渗出乳白液体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舔吮着那脆弱却可爱的器官,舌头感受到发散在柱体内外的炙热,包裹在薄皮下腾跳的脉络。舌尖搔挖滴泪的铃口,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抖,季安浩恶意地笑了笑,随即含着龟头不轻不重地一吸,傅寻睡梦中觉轻吟出声,身体轻微弓起。即将到来的高潮却被根部的银环桎梏,铃口只能急得不断渗出更多液体。
季安浩怜惜地揉了揉立了起来的分身,拿出一根细软的透明导尿管,从铃口不由分说地小心插入,强烈的异物入侵和刺痛感让傅寻稍微醒了过来,季安浩见状并没有放手,而是安抚性地吻了傅寻额头,而傅寻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偶而眉头轻蹙,显然是极力忍耐那不适的疼痛感。
季安浩一直关注傅寻的表情,手上缓缓地推进,看着傅寻那细微的眉头变化来判断管子深入的程度,刚才那旖旎靡乱的气氛早就消失无踪,傅寻被强制带来高潮的分身也在季安浩的手中萎靡不振。时间过去十多分钟,直到傅寻的身体一震,季安浩知道到底了,往外抽出一点点,这才松开了手,紧张的手心和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傅寻眉头却一直皱着,季安浩知道他在努力适应异物插在敏感部位里的那种不适感,等到傅寻变得没那么排斥和放松之后,季安浩才接着进行下一步。
季安浩拿出一只玻璃针管,抽取250cc稀释温和的生理盐水从软管有着调节开关的另一头注入,冰凉的液体缓缓流进膀胱,傅寻感觉尿意渐渐往出口汇聚,可是出口涌进来的是更多的生理盐水,傅寻扭动着身体手脚来分散这种像憋尿的怪异感觉,可是导管的另一头握在季安浩手里,无情的注射器还在注入,直到第四次,季安浩轻轻按了按傅寻小腹下一点的位置,感觉里面已经极度充盈,关闭调节器开关,这时傅寻已经难受得双眉紧蹙。季安浩却感觉有点高兴,这样的傅寻有了一点点的生气,有活着的感觉,显然为了这一份生气,他会不择手段,以任何方式。
季安浩离开房间,回来时候拿了一支输液瓶,熟练地为傅寻挂瓶输液。这来回几分钟便让傅寻忍得难受,额头细细地冒着汗。经受折磨的分身无力地耸拉着,那柔弱的样子与主人的隐忍一样令人发自内心地想要好好疼爱怜惜一番。
打开软管的调节器,让充盈的器官得以解放,液体争先恐后地释出,被季安浩一把掐住,傅寻不露痕迹地皱了皱。
“嘘,别急,当心管子被冲出来。”这么久以来季安浩第一次露出这样戏谑却又带点温柔的笑意,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地对着傅寻说。但对面的人眼敛半垂,黑长细密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光华,看上去还只是面无表情的一樽人偶。
不挣扎也不回应。
季安浩松开捏着软管的手指,液体的流速真的减慢了。其实他只是吓唬傅寻,软管卡在尿道括约肌处,任傅寻如何用力也无法排除体外。不过见形如木偶的傅寻居然真的乖乖听了话,季安浩真心打心底里高兴。
可惜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季安浩从壁柜里拿出一只鹅蛋一样的跳蛋,通体雪白光滑,严丝合缝找不到瑕疵,犹如剥了壳的鸡蛋,不软不硬手感适中,可是动起来却很要命。
傅寻瞥见季安浩拿出来这个东西,空寂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畏惧和愤恨,季安浩没有看见,不过他却是知道傅寻厌恶这个不起眼的东西,因为它相伴了傅寻几乎一年。
傅寻每隔10个小时就会出现高潮症状,这是因为季安浩曾经不断给傅寻打“洛神”留下的后遗症,“洛神”是近年盛行的顶级媚药,能迅速与血液融合,流遍全身,药效强大,缺点是只能维持两小时。但因为溶于血液,注射过多可能会对大脑产生致幻作用,所以都限制生产。
傅寻变成这样当然是一年前的那次事故造成的。当时季安浩立刻叫来了自己的私人医生,说要立刻换血,那时情况紧急哪来那么多血可换,幸好季安浩自己O型血,想也不想立刻要医生输了大半给傅寻,人这才稳定下来,季安浩当时就立刻倒下了。
后来傅寻病情是稳定了,不过却落下了这个后遗症。
想起往事,季安浩不由心底苦笑,那次事故原来造成了傅寻这么多不可磨灭的伤痛,连撒尿这种生理需要也被季安浩折磨得只能用导尿管导尿这种方法。但是季安浩心里只有内疚却没有后悔,虽然每天都要小心照顾,但傅寻想飞的翅膀也就这样折了。
用润滑剂小心开拓紧闭的菊穴,直到穴口软了下来,季安浩才把跳蛋慢慢挤入,过程顺利无阻,像是期待已久一样毫无排斥。然后一个两头小,中间几乎有拳头大的肛塞顶进,最粗的地方差点撑裂括约肌,不过还是刚好进的去,只是傅寻疼的双腿不断的颤抖着。肛塞把里面的跳蛋更往里面推了一点,较大圆润的一边恰恰顶在前列腺之下,那一下的摩擦刺激到了傅寻,身体轻微一跳,依然插着软管的分身有抬头之势。
季安浩用控制器把跳蛋定时,每隔30分钟启动一次,持续10分钟,他知道跳蛋在体内运动一次能让人欲仙欲死。跳蛋内装有一个像八音盒一样的旋转装置,转动时候会带动装置上突起的颗粒,边震动边不断按摩着那敏感的一点,那种刺激比媚药更令人难以忍受。
但是对傅寻用这个却可以减低发作时带来的影响,抵消血液里残留的药性。
季安浩拿起早在一边待命的输液瓶给傅寻注射,瓶子里除了营养液,还含有些抑制“洛神”药性的成分。
捏住傅寻下巴,季安浩印上他的双唇,既吮又舔,直到有些微红肿,才不舍得地轻啃了对方脖子,俯起身来。
“乖,等我回来。”被缚在床上的人依然表情空白,傅寻干脆合上眼不闻不看,季安浩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离开别墅时,季安浩的表情可以说是阴郁的,不安的焦躁在心底馥郁酝酿。他觉得两人始终无法挣脱现状,刚有稍微改变时,不知不觉又会返回原点。
季安浩却又牵起嘴角,苦笑自嘲自己的贪心,自以为把人锁在身边便万事无忧,谁知却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局面。
黑色奧迪缓缓驶进地下停车场,这看似空旷的地下空间隐藏着无数台监视器。这里是罗桀的地盘,作为最高级的俱乐部,把进出的人员身份切查清楚,保护消费顾客的隐私是十分重要的。
两年多以前,季安浩还昰这里的其中一位顾客,现在他却是这里的高级调教师,这转变实在不小。
季安浩把身份识别卡放进门边的识别器里,那里的电脑会透过终端筛选鉴别哪些是客人,哪些是工作人员,从而开启不同的进场入口。
“孟,这是安负责的奴隶,游弋。”楼轻慢的声调在背后传来,端着杯咖啡望着窗外风景的孟回过头来,只见楼手里的锁链牵着一个四肢带着分腿器的青年,锁链的那端与分身上的那个小环连着,小环状似戒指,上面镶了颗水色的水晶珠子,大小刚好可以塞住分身的铃口,珠子大部分深陷窄小的通道,只能看见莹蓝的珠子在不同角度的光线下反射出神秘的光华。
“嗯?这小奴隶不错,为什么安总是能收到姿质这么好的宠物呢?”孟一脸不甘心,然后邪气一笑,绕到游弋身后,看着那被紧身黑色小皮裤紧紧包裹的小臀中间的突出物,拉开皮裤拉链,那突出的原来是一支假阳具的手柄末端。看那不住颤抖的两瓣娇臀就知道深埋后穴的东西在奋力开动,孟一看这个就乐了,在那手柄末端一转一拉出来一个小格子,里面有些液体,孟切一声毫不犹豫地把手上那杯热咖啡缓缓倒进去,合上格子,拉上皮裤拉链。肚子里本来就胀满了各种液体,刚加了“料”的阳具还在不懈地撞击捣弄着,腹部立刻压力大增,四肢着地的游弋一声痛苦的叫声被口塞顶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似诱惑又似邀请,听得楼和孟两人差点起了反应,随后孟却迎来游弋的一记犀利的狠瞪。
“呵……这小奴隶真有意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瞪眼在孟的眼里成了致命的勾引的游弋,让孟升起了一股想要弄到手狠狠调教的念头。
“孟,别太过了,他现在是安的人。”楼淡淡地提醒,手中锁链一阵轻响。
孟置若未闻,挑起奴隶下巴,像是把玩一件精美艺术品一样,手指轻轻地由脸颊到下颚划到脖子,一路向下若即若离地触碰,直到腹部,感觉到游弋隐忍的轻颤,即将摸上那被锁链牵扯的分身,奴隶身形向后一动想要避开,随后却呜咽一声软趴在地。锁链还在楼的手里,那一退便牵动贯穿铃口的戒环,堵在出口的珠子更是往里挤压,那种疼痛就像有针扎在手指甲下面的缝隙里一样,痛得钻心。
“唔,表情、反应都这么可爱,真是越来越想要了……”
“孟先生!”走廊上跑来的人打断了孟,“孟先生,633的客人把整支Whiskey酒瓶塞进……小郭那里了。”侍者走近看见牵着奴隶站在那的楼,顿了顿,还是把那倒霉孩子的名字说了出来。
孟闻言看了楼一眼,支起身切了一声,“现在的变态就是多,明明是休息时间还要帮人收拾烂摊子。”
“小奴隶,我们的约会要等下次了。”孟临走前还摸了摸游弋的头,不过被后者躲开了。
锁链发出清脆的细响,楼淡然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牵扯着游弋离去。
穿上PVC黑漆T恤和同样质地的黑色长裤,低腰裤头和衣服修身的剪裁更衬托出季安浩紧致匀称的身材,这身黑色的调教师服装让这个强势的男人让奴隶更容易折服。
季安浩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憔悴阴翳的神色,完全看不见以往不可一世的自信。唾弃般不再看镜中人,戴上银链离开准备室。
安专用的调教室,是六面都装上平整镜子的房间,墙面都没有任何装饰,挂钩等需要固定的支点都藏在平整的镜子后面,而大型的架子都需要特殊的铁器拆分再在房间里组合,既灵活又多变。地面的镜子是强化玻璃与金属涂层制成,防爆耐磨。房间是安包材料包设计装修的,所以只有安和他的奴隶可以使用,其他人要得到安的同意才能进入,这算是俱乐部里唯二的特权。
季安浩进到自己特殊的调教室里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身材健硕的俊美青年被立在房中央的组合支架吊在半空,呈X型,两边支架底部分别有银链系在青年脚腕上,让青年既合不拢脚也站不直腿,在大张的腿上边各吊着一只大红蜡烛,融化的蜡液迅速滴落在已经铺满凝固蜡液的大腿,更多的顺着引力流向小腿。而青年胯下是组合支架延伸出来的一条两指宽的圆铁管,约一臂长,铁管两边都有一个凹槽,用来安装特殊的工具,其中一个凹槽所装的东西正深陷青年的后穴里,只露出两指节长的尾部暴露在空气中,看那尾部足有手腕粗。青年神情痛苦,满额大汗,浑身颤抖,吊在两端的双手并不能长时间支撑身体的下坠,更何况脚底因为身体绷紧而频频出汗,踩在光滑的玻璃地面上不断打滑,后穴肆虐的玩意就更深入一分。
季安浩扫了一眼那作恶的两只大红烛,看来他的奴隶相当之受孟的喜爱。
游弋早就发现季安浩的到来,不过被汗水腌了眼,虚脱地唤了一声主人,声音里透着一丝解脱般的放松。
季安浩熟练地卸下了铁管,巨大的异物停留体内太久,没有外力的作用下不会排出体外。季安浩就维持着蹲的姿势,看样子就是在等游弋自己排出体内的玩意儿。
“主人,求……求你,奴隶排……嗯……排不出……”游弋努力闭张括约肌,只觉得后穴憋胀,一提力气充盈膀胱的液体就翻起滔天巨浪,痛苦难受之下,排出异物的力气泄了大半,巨物反而往里推进几分。
季安浩抬头与游弋平视,用低沉平稳的语气道:“过两天我会把你交给孟,”见游弋眼中透出惊恐和不可置信,他用更强制的语气命令,“以后你就是孟的奴隶!”
小奴隶呆掉。
“主人你不要我……了?是因为……”小奴隶呜咽,绝望让他失去了冷静,“因为奴隶今天开罪了孟先生吗?”
“嗯?”季安浩不满地蹙眉,一手握住小奴隶半抬头的分身,半眯着眼,“你得罪了孟?”
游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里隐隐有种不安和期盼的情绪暗涌着,怀着即将离开季安浩的失落感和似乎因为自己的诚实而即将来临的惩罚的兴奋,游弋对于下身的澎湃情欲显得毫无保留。
出乎意料的,季安浩让他的奴隶顺利地完成了一次发泄,看着游弋高潮后迷离氤氲的双眼带着失望和委屈。季安浩头一回在游弋面前笑了,不是以前在调教中偶尔展现的冷笑或者宠溺赞扬的微笑,而是舒展得非常自然的笑容,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表情,令小奴隶足足愣了好几分钟。
其实季安浩也不是被游弋的神情逗笑,而是突然想起了他刚接触游弋时与现在截然相反的表现,而这两者相差的时间也不长,才大半年。相对于他跟傅寻认识这么多年时间却让两人越走越远的结果,季安浩无比希望眼前人换成傅寻那是该死的好。
仁慈地帮助游弋排出霸占后庭的假阳具,并解开他身上所有束缚,“游弋,”这是季安浩第二次呼唤他的奴隶的名字,而第一次是他们首次见面的时候,“现在开始我对你最后的调教。”
游弋抿唇,想起这句熟悉的话语,也是他沦为奴隶第一天季安浩对他说的话:“游弋,现在开始我对你最初的调教。”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无一不重现着当时的景象。
他泪眼婆娑,低头跪在地上,虔诚道:“是的主人,请您给予您的奴隶炽热的洗礼。”
游弋一动不动地跪趴在光滑的地面上已经半个小时了,他的呼吸令地面的镜子蒙上一层湿气,而游弋的脑海中时而一片空白,又时而想到即将面临的调教。在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中,季安浩的鞋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游弋额头前的镜面上。
“起来,穿上。”简短地命令,季安浩扔下一套由弹性纤维制成的墨绿色服装。
冰凉柔软的面料扫在游弋赤裸的身上,让身体冷不防地一颤,目光一扫眼前的服装,游弋更是身体一僵,他认得这就是那被人戏称“地狱的罪恶”的紧身套装。似乎是用记忆纤维所制,可以自由调节大小。而面料里还编织入控温纳米科技纤维,而且这个技术似乎在这个私人会所里被改良了,从体外感温变成遥控调温,这个作用可想而知。
游弋对这件衣服的了解不多,也从未见过,只是从其他的奴隶那里听说这东西让很多人只是听到名字都会恐惧。
怀着从众心理,游弋对它没什么好感,但他还是乖乖把服装穿上。这紧身衣做工非常细腻,细致到每一根脚趾头都分别包裹到。一直穿上来到分身的地方,同样连两颗肉球的形状也独立出来了,像戴保险套一样,游戈无奈地把自己的重要器官包裹进去。但仔细一摸,这里的构造似乎有点猫腻,整体是偏薄的面料,但有部分加了些什么进去,使得这部分偏厚些些,却又不明显。而且铃口的位置有个偏硬的凹点,刚好硌住铃口,激得游弋分身半立。
紧身衣是全包型的,即是头部也要覆盖的,头部里面嘴的位置设计了一个牙套,游弋把它套在牙床上,上面的弹簧让嘴巴自然撑开且无法自主闭合,而外侧则设有一条密封拉链,季安浩示意游弋拉上拉链,口撑则顺着拉链而慢慢闭合。
服装的完整穿着要靠背部由胯下会阴处延伸到后脑同样是密封的压胶拉链。紧身服完全包裹头部后因为没有孔,呼吸会受抑制,视线也会受阻,所以季安浩先给游弋带上耳塞隔绝声音,再帮他拉上后背的拉链。往下拉到后庭时,季安浩给空虚寂寞的洞穴找来根适中的假阳具,最后才完全拉上拉链。
“唔呜!”
游弋在套上头套后就感到呼吸有些不畅,但是当季安浩帮他完成服装最后的穿着的刹那,他就感到一阵几乎窒息的紧缚笼罩全身,衣服紧紧地收缩裹紧他的每一寸肌肤,胸前的两点更是形状突出。
变得无声寂静的空间里,游弋只听得到自己抢夺空气的呼吸声,及感到几乎要成为自己第二层皮肤的服装死命的吸附。全身都在被这件衣服折磨着,其中最难受的莫过于下身两处。后穴那里平时不是被假阳具占有就是被各种液体侵犯,游弋已经习惯了,但分身那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密密麻麻的针刺似的压迫感才是最难受的元凶,欲望的狂潮疯涌而至,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游弋被折磨得已经忘记了奴隶条约中“不经主人容许禁止私自触摸圣器(改自性器官)”的条例,本能地伸手抚慰,却被季安浩及时捉住双手反扣在背后。
“呜哼,呜呜……”被惊醒的奴隶泫然欲泣地逮住一个方向发出单调的闷音。
因为应激反应,游弋的分身已经直直立了起来,与身体成90度角。而这种强制高潮带来的影响让下边的两颗肉球也迅速肿大,却被衣服紧紧限制,仿佛被人紧握把玩的感觉,但只有那个地方的记忆纤维居然在一紧一松地变化着!
啊啊……奴隶在心里惨呼。
游弋的欲望维持在未达到顶峰,却又无处发泄,并且肾上腺素急剧飙升的状态。想要大口大口呼吸来缓解欲望积聚的速度,却被隔绝了部分空气,脑部对缺氧的认知又迅速起了反应,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紧裹臀部的纤维勒进臀瓣的夹缝,推动深埋后穴的阳具,甬道因为身体的紧张而剧烈收缩着,使阳具不时地顶到那个点,连带影响了肾上腺素的攀升。在这样不断循环的情况下,不用季安浩出手游弋已经把自己困在欲望的牢笼里。
见奴隶被折磨得无力跪坐而倒在地上,季安浩也不怒,找来皮质颈圈给游弋带上,拉开口撑的拉链,让奴隶自由呼吸几口空气。
游弋趁机连忙调整好状态,让自己尽快适应这种无处缓解的痛苦。在会所众多的奴隶里,游弋无疑是最能隐忍应变自如的优秀奴隶,这都归功于季安浩独特的调教方式,不是一味地驯服奴隶,而是在他与奴隶之间建立的特殊桥梁。以主奴关系为基础,似友非友,若即若离的暧昧,及主人给予的磐石般的信任让所有在季安浩手中调教过的奴隶充分发挥出他们的潜质。
调整好的奴隶迅速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跪好,尽管还是有些虚软。季安浩拎起颈圈的银链引导奴隶前进,因为不能视物,游弋只能在黑暗中靠感觉牵扯的方向慢慢摸索前进。
游弋感叹着衣服像是有生命般自动调节着体表的温度,不只刚才,甚至现在,游弋的汗水在不停地渗出,但是面料的特殊性让大量的汗液水汽迅速排走挥发,不然只是呼吸时带出的水汽附着在鼻孔的面料上也能让游弋体会好几次什么叫窒息的高潮了,还是不能到达顶端的那种。
这个时候,分了神的游弋突然感到那一直持续着被微电流缠绕的分身顶端有什么正在铃口处挤压,“嗯嗯!哼……”本来就在忍受那快乐与痛苦并存的高潮,现在那狭小的甬道还要给不知什么东西往里摩擦往里钻,游弋当场软趴在地。季安浩轻轻扯了下银链,在主人的引导中还会中途走神,看来他的奴隶对他的调教非常的不满啊?
在忍耐着重重的折磨被封闭了两个感官不知多久的情况下,游弋终于感到牵动颈圈的力道消失了,他安静地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等待着。眼前一片漆黑,耳中里剩下的除了自己极尽平稳的呼吸声周围一片寂静。
游弋想不到自己身处哪里,刚才似乎爬行了一段挺长的路,拐没拐弯都不是很有印象,视觉和听觉被封闭对方向感影响很大,像是走在无边无际无声无息的漆黑空间里。至少还有触感,所以刚才游弋为此并没有感到多少恐惧,但现在心里却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不安在蔓延。
不久之后有人将他扶起,抓住他双手扭到身后用皮扣束缚,一条束带从胸前到腋下环绕至背部,系上银扣与双腕的锁链相连,游弋感觉手指快要摸到自己的脖子了。
在束带贴上胸前的时候,游弋就醒悟到他的不祥预感已经应验了,他的身体正在通过连接在束带上的铁链渐渐离开地面!面对失去视觉失去听觉又失重的前提下,游弋知道自己不久就会崩溃的,但是这是主人给予他的最后的试炼,以后他就再也无法享受这种被狠狠宠幸的幸福了。
想到那个即将成为他新主人的人阴狠邪笑的样子,游弋磨着卡在牙齿上的口撑。
又在他分神的时候,他已经被人完全地吊了起来。脚腕也被套上皮扣,用栓在地板上的链条分别牵拉着打开双腿。封住嘴巴的拉链被拉开,微凉的空气即刻填满他的口腔,嗯,这或许不是一个好事情,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被塞进一个巨大阳具。
但是一切又回归安静。
……
游弋不淡定了,不安地动了动身体,试图能弄点声音引起周遭的注意。
啪!
突然一阵猛烈的剧痛从左肩延伸至右腰腹的盆骨处,一两秒后游弋脑中才反应过来这是鞭刑!还来不及抽口气第二鞭便落在同一位置上,游弋不由惨叫出声。之后鞭打便频频落下,胸前、手臂、臀部、腰间、大腿外侧内测、分身,小腿、脚踝、脚背甚至脚趾,凌乱却又带目的性地,每鞭刚劲的力道都重复舔过同一个地方,撕扯般的疼痛。虽然如此,包裹全身的紧身服并没有因此被撕裂,而且也没有对衣服底下的肌肤造成实质性的伤口。
啪啪!长鞭在半空凌空划过的风声,游弋挣扎激起的铁链声、呻吟充斥整个空间,不过本人无法听到。鞭刑带来的刺激让奴隶差点窒息,因为他已经忘记他还有鼻子这个器官,但只要还穿着紧身套装使用这个器官的作用也不大。
“啊啊!”
游弋觉得不止鞭痛带来的火辣在燃烧着他的肌肤,他觉得自己就像身处在一个火炉里,正在被慢慢的灼伤。鞭打过的痕迹火辣辣的痛,远远凌驾于紧身衣带来的发热效果。
“嗯啊!”又一鞭狠狠地划在胸前,鞭尾在离开那一刻刚好擦过他的乳头!如果说在受刑之前,游弋还能理智控制压抑自己的欲望,那么在这样的酷刑下,他那微弱的理智早该被打散了,只是他那临近爆发的欲望还死死封在紧身衣的包裹下。缠绕在分身上的微弱电流在比它更刺激的鞭刑下只能算是按摩,已经深入尿道的并堵在那里的不知名物体才是他一直无法释放的凶器!其实那是一个超微型横向膨胀的强力吸水海绵,打开载体的小孔,只要遇到一点点的湿气,哪怕是空气里微弱的水分,它也会迅速膨胀成比原来15倍长并完全填充狭小通道的柱体,如果没有手动卸除,恐怕是连一滴尿液也渗不出的。
奴隶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酷刑了,再不发泄他会疯的!他不断在半空中挣扎,试图碰触到些什么让他可以得到哪怕一两秒的慰藉,可惜无处着力的状况使他绝望般无助。
“呜呜……主人,奴隶,呜,求求主人……让您的奴隶释放吧……”口齿不清的求饶带着哭音在叮叮当当的铁链声和鞭打声中淹没,但鞭打却渐渐弱了下来。
“我的奴隶……吗?”停下手,但依然拿着鞭子的人看着吊在半空中无依无靠的可怜身影,轻轻地嗤笑。若是没有被剥夺了视线和声音,只怕游弋早就发现他的主人早就换人了。
孟走近他的新奴隶,托起他的下巴,被强制撑开的嘴巴不断流出无法吞咽的涎液,那安静躺在口腔里的橘红舌头更是让人忍不住狠狠蹂躏。事实上孟也的确这么做了,擒住游弋那乖巧柔软的舌头纠缠吸允,游弋却还沉溺在无法解放的欲望中,根本没发现他原来的主人季安浩是从来不会亲他的,而他只是本能地在回应。
孟放下下近乎昏竭的游弋,脱下囚禁身体的服装,至到下身的硬挺,便小心翼翼地拉出堵住狭长出口的异物。
“嗯哼……啊啊!”略感粗糙的海绵摩擦着敏感的尿道,让游弋在得到解放的同一时刻就高潮了。
“从今开始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孟舔着溅在手上的浊白,对着昏迷过去的奴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
1小时前。
门从里打开,出来的人注意到在走廊上等着的男子。男子脸上一直维持着浓浓的笑意,不过是不怀好意的。虽然不是对着季安浩,但难免压抑不了心里的厌恶。
其实他也不舍得将游弋拱手让给孟,在这9个月里,游弋给他的感觉像弟弟一样,虽然事实上他只是他的奴隶,但游弋却更像一个需要人给他依赖的孩子。而他,季安浩觉得自己已经给不了游弋太多了。
“真是个尽责的好主人啊。”孟眼中闪着戏谑的讥嘲,而实际上他更高兴得到了喜欢的东西。
季安浩淡淡地看着孟,似乎是有实质的视线,孟觉得像有无形的墙壁压向他,渐渐收起得意之色。
“好好待他。”轻描淡写的嘱咐,仿佛在提醒你好好吃饭一样,但里面包含的威胁意味浓浓。
有些人天生就是自带强大气场。
孟盯着季安浩一动不动,半晌,走到门前,轻轻丢下一句:“也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然后是重重地关门声。
季安浩也不在乎,不管孟有没有听进他的话,如果孟真的太过分,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来到顶层办公室,罗桀正坐在电脑前笑得诡异,甚至可以说是狰狞。
“你这个表情让我有种对你狠狠调教的冲动。”季安浩有些黑了脸,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还要看到这张欠虐的脸。
“咳,友情提醒:冲动是魔鬼。”罗桀敛起淫荡但还是收不起笑意。
“你这种喜欢侵犯他人私隐的怪癖到死也改不了。”这是陈述及肯定句。
“这是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啊。”
“我的乐趣就是看你受虐的表情。”
“你真讨厌!”罗桀顿了顿,详作委屈地撇撇嘴,“奴隶是你自己让出去的,别拿我发泄啊。”
“哼。”不屑的鼻音。
“而且你是早发现游弋是间谍的啊。”罗桀就不明白,对于一个出卖主人的奴隶季安浩可以用如此随和的方式对待。
据他所知,季安浩虽然现在是个调教师,但两年前他可是个叱咤风云的暗祖,按照六十年前的说法就是黑道老大吧。他跟季安浩从小就认识,他们的上一辈是兄弟盟,罗桀自然经常混在季安浩身边,然后他们一起读书考上大学。季安浩上大学后进了化学系,他在这个领域表现得非常出色,洛神就是他毕业时研发的。
可是据罗桀所知,季安浩虽然这方面出色,但却不热衷,这不由得想到了他的家族,他们每个会这方面的技能。但罗桀觉得季安浩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接近一个人,当时的导师,现在囚禁在他家里的傅寻。
傅寻是一个性子冷的人,对谁都不冷不热,只专注于他的研究。但是,他当任季安浩导师时,却对他的学生出人意料地好。可能是因为季安浩在这方面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