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缘
你是北方人,我是南方人,你很高很高,我的耳朵只能到你的胸口。面对你,我有压力,每次你在两米远的距离,你进一步我退一步,你问我为什么,我说,我怕你,你笑了,三月的阳光,我愣了,石化在那里。
和你见面是一个喜剧,学校对门的饭店,我的面汤洒向了你的裤裆,我说对不起,你说我没关系,它有关系,指了指你的下体,我脸红了,全场的人笑了。从此我的身边有一个巨人,那是你,你说,凌日成,你要负责,负全责。我却奇怪你不上自己的课吗?
我是班上的好班长,辅导员眼中的好学生,今天被请到了办公室,辅导员说,易昊是你什么人?我这才知道你名字,这才知道你让我出了名。我拼命的解释,辅导员却说我在掩饰,最后我只好说出实情,我说了因为一碗汤面,你要我对你负责,辅导员哈哈大笑,说我遇上了一个难缠的主儿,只不过这次你又要玩儿什么他不知道,我疑惑了,我被你玩儿了吗?
出了办公室的门,我看到了靠在办公室旁边的你,我心想我还是要像以前一样忽视你,这次你没有了以前的从容,第一次叫了我名字,第一次和我说了话,凌日成,你等等,我停了下来,解决吧,一次性。但是我怕你,两米远,你向前一步,我后退一步。你笑了,我又不会吃了你。我说,我怕我会吃了你。一句顺口的回答句而已,你却死死的盯着我。久久,我说,别在跟着我,我真会生气。你却没了话语。
教室里议论纷纷,娱乐话题,其中莫过于我和你,女生精光的眼神,让我疑惑,让我无趣,我坐下来仔细听课,眼角却发现坐在最后排的眼睛看着我的你。
我以为我说清楚了,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因为没了些流言蜚语,身边也没了高大的你。当我放下心来学习的时候,我面前出现了个妙龄少女,自称是你的重要的人儿,却固执的问我我是你的哪根葱。我才知道你是北方人,吃馍馍时要吃葱。我想不通,什么时候你要吃我,为什么。
少女叫维奇,奇怪的名字,奇怪的人,自称是你未婚妻,向我讨个明白,讨个说法,为什么我和你,现在让你成了有人无魂。我无语,不懂她说的鸟语,却看到她的美目似刀向我袭来,我感到危险,但不觉得害怕,尽管我知道她也是北方人,长得比我还高,但走过来时,我没有向后退,直直的对上她的美眸说,我不认识你,易昊。
美女很开心,走了,我很伤心,哭了,我看着天问住在远方的父母,我做错什么了,这么悲催,这么奇怪的事儿发生在幼小心灵的我身上,我只有自保,没有自责。
我恢复了正常,其实是身边的人恢复了正常才对,耳边没有了安慰声,只有说你和维奇要结婚的消息。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给我说,我却搞不明白为什么要给我说。
今天辅导员又在我上课的时候叫我了,奇怪的事儿再次发生。他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你没事儿吧,我说没事儿。久久,他认真的看着我,我疑惑的看着他。半个小时过去了,我问,张导,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说,你自己捉摸。
回了寝室,室友打游戏,我看新闻,画面上出现了你,不是娱乐,是企业争议。从容淡定的你,英俊帅气的你,脸上严肃认真的你,我才知道你有多吸引人。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一切好似浮云,我好像没认识过你,细细想你一遍,我真不认识你。
奇怪的是你婚礼的事传遍整个校园,场景好似一场电影,学生是观众,演员主角当然是你们,旁边的摄像头挡住了你。室友说是故意在周末,去一个同学给一瓶果粒橙,为了一瓶果粒橙,室友要我拿着单反还拉上了我。怀揣单反的我拍着牵着妻子的你,角度,光线,视觉,如出一辙的我熟悉每一个按快门的动作,效果很好,好到你亲自端酒过来说,请把照片洗给我,凌日成。笑得灿烂的你,一年幸福的你,我的心没有痛苦,没有开心,没有起伏,却换来同学的同情声与叫骂声。
我想我得解决我心中的疑惑,为什么大家都知道你,我不知。寝室里,抱着一箱果粒橙的开心的室友,我问。他答,凌日成,你笨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不笨。室友笑了,笑得和你一样灿烂。翻开单反,打开电脑,照片上的你,细细品味。过了许久,我问室友,还记得去爬泰山吗?室友说,你终于想起,凌日成。
是,我想起,因为你,我还写了一篇文章,在意林,让人神往,让人开心。记得那是阳光的午后,无非是我们班级的活动,无非是恰巧我是农村里被毒蛇咬大的人,无非是在众多学生当中我救了被毒蛇咬伤的你,无非是被送上救护车的你回头看了看担心眼神的我而已。我想起来了,又怎么了,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报恩?我不解,但是的班上很多人都在担心,只是不知怎么处理而已,当是的学生只是惊慌,不知叫救护车而已。
我不以为意的看着死死盯着我的室友,他说我病了,我说我没病。照片上笑得幸福的你,拥着妻子,眼神却看向这里。我那时讨厌你,一个不喜欢的人为什么要娶她,害她。看到幸福的维奇,那时我是同情,一份没有爱的婚礼,如此无措,如此心寒。也许我太小,想想也正常,一是你的身份,企业家吧,二是过日子,过日子不一定是自己爱的人,而是有感情的人,如我爸我妈,现在的他们没有爱情,只有亲情。
照片弄好了,我却不知怎么找你,拿着一叠厚厚的,我却心里在意,为什么我会做这些,难道只是为了给我劳务费而已,不是吧,想想也还想见见英俊帅气的你,说说这件事情,好让你不为难而已。也许是天意,也许是人为。我没有见到你,来人是你妻子,维奇。她感谢我的帮助,给了我三年都不愁的生活费,我觉得我赚了。在她面前写了封信给你,我以为她会扔掉,却看到开心如你的她给我说了句对不起,还说了句谢谢你,凌日成,若是没有你,我就没有易昊这个高大威猛帅气的你。
三年,你没联系我,我没联系你,联系我最多的却是身为辅导员的张导。奇怪他的举动,奇怪他的话语,猜想他的用意,却一直不知道是你。
顺利毕业,顺利留校,顺利又有份兼职的我,让人羡慕,他们不嫉妒,我知道为什么,因为平时的努力,加上来自农村的自尊心。校内教日语,校外还是教日语,一个月的钱我全部寄往农村老家里。一年里,父母住上了好房子,我兴奋不已。学校导师却给我介绍对象让张导气愤不已。我笑笑说,我还小,导师说你很好,很优秀,应该得到幸福。张导说我还有人要等。
我等谁,自然是等你,我当时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我参加了个同事的婚礼,却遇见四年全无音信的你。没有认出你,却感觉到是你,你很高很高,两米远,你进一步,身体不自觉的退一步。你说你还是怕我,我说,我怕你。你笑了,眼角有纹。你说你想我了,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你却笑起来,笑得放肆,笑得张狂。我却低头喝着酒掩饰。
回到公寓,本能的攻击准备要攻击我的人,哎哟,疼。是张导,抚着肚子,狼狈不堪。他说,你不是弱不禁风啊,我说从小就练了两把刷子。我开了啤酒,换了衣服,张导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镜子里的他,眼眸深邃,我知道那是什么,痛惜和情欲。抬起啤酒敬了他,他却聊起了你。你知道吗?他这么做,一切为了你。
我说我知道,他愣了。我说,我不笨,很多事情只是我没说,没问,因为没资本。一篇文章,稿费不多,麻烦却不少。惹到了某某,这某某却是个来头,打架我不怕,背上的伤痕,从小打到到大的岁月,还有习武的证明,我不是弱者,却没有能力保护我的没背景的家人。细致入微的你,一直在我左右,顾忌你,那人打我不是,杀我不得,最后却是以我家人为要挟,我问要怎么做,他们说要你,我愣了。我和你,没干系,却出卖了,你说,我救了你,现在该还我了。我笑了你愣了。结婚前一天,你伏在我背上说,你是个艺术品,凌日成,让人喜,让人爱,让人恨,你看,这就是解释。我的身体,除了脸蛋,没有一处没有伤痕,新的,旧的。你说我想要你,我说我不会给你,你问为什么,我说我不欠你。
你说我狠心,为什么都给你说我爱你三个字,我没说,紧紧闭着嘴唇,你说我应该说我不爱,这样你就会对我放手,一干二净。我说我是个诚实的人,自己的感觉自知之明,不会为了你的感受而去做违背自己的事儿。我对你,不知道怎么形容,所以,没说。现在我知道了,那是喜,那是爱那是恨,如你说我一样。
我以为,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游戏,我会明确的拒绝你,因为我不会成为小三,当然不会然后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有我喜欢的工作。我是一个生活精神独立的人,没有你依然能活下去,也不会因为你而无法正常生活。正当我为我的计划着手准备时,维奇和你,来了我的面前,当时我正在上课,新型的教学方法让学生兴奋,拖了点课。走出安静的教室,却看到笔直的她和你,夕阳的前面,一对情侣,浪漫的画面,若我的单反在身边,我定是要找个好角度。一时迷茫的我,被你的笑声打断,被维奇的求救声弄乱。
造化弄人,是天意,还是人为。说了两次,却又让我遇见了怪事儿。某某,维奇的父亲,被自己景区的毒蛇咬了,没了解毒剂,找不了那条快灭绝种类的蛇,现在在医院,用了毒来续命,三个小时的寿命,若能活,看我,你说到,维奇哭了。倔强的女人,和我同龄的女人,美丽的女人。现在是一个有孝心的女人。两双眼睛看着教室门口的我,怪不得,没有咖啡桌,只有冰冷的书桌前谈论重要的事儿,事态紧急。
有钱人家,直升飞机,围观了人,里面有张导,一双深邃的眼神,没有言语。可我晕机,吐得浑天暗地,倒在你的怀里,却看到一双无比担心的眼睛,让我心疼不已。我以为我没了感觉,现在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我知道,我长大了,懂了很多成人道理。
正当我第二波晕感来袭,你俯下身吻上正要吐的我,胃里的东西流了回去,久久,舌尖麻木,热气回潮,我的脸一定绯红。我以为我会被丢下去,却看见紧紧捏紧拳头羞红脸看向外面的维奇和戏谑看着我的你,我恼羞成怒,你说别闹,只是让我转移注意力而已。任你喂我喝水,任你抚我发髻,任你亲吻,一个小时,看似短促,实则漫长,而我的心狂跳不已。这事儿,她早已知吧。
好事还是不好事儿,你的一闹,让我不晕,下机直往医院里奔,若是以前,就是躺上两个小时,我也还是不醒人事,何谈救人,救己都不得。回头,看到一脸得意的你,看前,一脸慌张的维奇。
病房里,比我腰还粗的光亮大腿,昭示着着腿要废了,这毒性我见过一次,医生的精明,让毒不窜流,却让受害者痛苦不堪,这腿,不费才怪。维奇逮着我,眼里全是泪花,手臂很疼,我知道,这里面装满了孝心,手我着她的手,让她安心,一分钟,她安了心,向我投来真心微笑,她很美。
我没把握的,看到窗外的两人,担心 的眼神,我能读懂,一个担心病人,一个担心病人旁边的人。
被蛇咬大的我,死了几次,活了几次,世间万物怪人怪事,我见过,做过,亲自体验过。本身就是毒,却因之而得福,我的血液能解蛇毒。只要是我见过的蛇,只要是咬过我的蛇种。
一个小时,他的哀嚎,昭示着这场战争的胜利,护士惊叹,医生惊呼,我的动作却让他们为之一颤。光亮乌紫的大腿,被我扎了千疮百孔,用力挤出的粪血,溅了我一身,痛苦的嚎叫,让医生不得不打麻药,我却阻止,麻药没用,与之融合会产新毒,他会痛,说明这腿有感觉,有感觉,就有救。他罪不该费这双脚,看来还有好多事儿要等着这双腿去做呢。毒弄干净,剩下的就不是我这个门外汉的工作了,老医生却让我等着,指挥他们怎么弄不相冲。我说了几样药物和食物,他亲自记下。回头,看着那双刚才是要杀死我的眼神,刚刚叫骂声不断,护士们心里悱恻平时绅士的某某,病床上还是害怕与死神见面,绝望的咒骂无疑是缓解心中的恐惧,现在的他,眼中有迷茫,有痛苦,也有对我的感谢,也许也就只有在死过的人,知道世间的美好,会带着善意看着这个自以为丑陋无比的世界。
奋战了三个小时,我没出来说明他还有救,现在超过了死亡时间两个多小时出来说明那人就过来了。你不顾周围的人儿,紧紧的拥着我,一起扑过来的还有你的妻子维奇,两人的重量快把我压垮。不时却来 了几个专家,要把我带走,我压制住疼痛的手腕,恨眼看向那个和我在病房里的老医生,他抱歉的说着,这是医学,是世界的一大奇迹,你要有奉献精神。我很疼,很害怕,而高大的你,在他们来拉人的一刻搂入怀里,嘴角扯开,声音低沉,在我耳边低语,没事儿,在你身边,怎么会让我出事儿。而矮小的我,只能听到你有力的心,跳不已。
你看医生的眼神是刀子,医生看我的眼神是犊子。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让我害怕的没有一点力气,你笑着说我终于找到你的弱处,开心不已。从前就有过一次,身体才有伤痕累累,我是他们案板上的鱼儿,兴奋的眼神至今我是幕幕在历。你说,不想死,今天的事儿就结束,宁可玉碎,不可瓦全。强行拿了病房的视频,动用了家里的关系让众人闭口,我逃脱了,那案板的经历。但,我至今,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这么厉害。早知道就找你。
以为没事儿的我不知怎么回的学校,几天正常生活后看到一脸开心的你,站在教室门口,还是两个人,你和妻子,夕阳西下,我又一次感到惋惜,多么美好的一幕,可能这辈子都没有了。依旧是飞机,依旧是晕机,但这次是靠在你的怀里,旁边的维奇没有表情,没有言语,没有捏紧拳头的手。什么让她改变,什么让她……。醒来是陌生的环境,却有陌生熟悉的人,固执的拉着我的手,伏在床边。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俊脸,心情好,这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说要让一个美人睡在旁边,因为每天早晨会让自己心情好。
病房里,某某焕然一新,没了那日的死人脸,旁边坐了穿着正装的人,看身姿,有功夫。维奇在喂他吃东西,转过头看着我,说了这次见面的第一句话,谢谢你,我以为你会不救,毕竟是我让你有家不能回。某某看着我,女儿拦了罪,他低了头。你却很兴奋,拿出出门前就带着的文件,给了维奇,说签字。维奇没有皱眉,毫不犹豫,豪爽的性格是我喜欢的,末了说你赢了,我却愣了,看到你的灿烂笑容,我更疑惑了。你说,你赢得了我,凌日成,我是你的战利品。
你说你们不是打赌,只是自己的一个说法,被怀疑是你的居心,却不以为意,结果证明不是你的诡计。你说我会救他,就因为有一颗善良的心,不管他们对我做过什么。维奇不信,某某亦不信,只有你信着,写了契约,你来了,救活了,你是我的了,我没来,没救活,我死,你也还是她的。我纳闷,你自己没能力离开她吗?你笑着说,我是你的,凌日成,四年,我等着你,我要你赢我回去。我说这是一场当事人不知道的战争,若没有这次契机,你打算多久离开你不喜欢的人,或是就这么下去,你说不会让我等,又说你在等我长大。我说我不会养你。你笑了,说我养你。
当我觉得幸福即将来临的时候,她出现了,四岁的娃娃,有你的轮廊,有维奇的气质。在怎么幻想瞬时把我拉回现实,她是维奇的女儿,亦是你的女儿。我抱着喊着漂亮哥哥的你的女孩儿,笑着对你说,我没有参加战争,我的世界只有和平,这场战争我只是一个过客,你该回到你的世界了。
你深深的看着我,问了我一句,你到底爱不爱我。我没回答,你走了。高大的身影离开我的视线,却没抱走你的女儿。女儿是懂事的,无疑让我吃惊的,她要我带着她去吃妈妈从不让她吃的肯德基,说就一次,没有下次,认真的神情好似看到了你。女儿一直在说你,说你每天晚上都会给她讲故事睡觉,从来不讲幼儿园同学们都听过的灰姑娘,只会讲一个漂亮少年。点点滴滴,女儿重复了一边,三个小时,什么都没做,只是在重复做你给你女儿睡前做的事儿,不一样的是主角换了,你每日的东西,一日她就讲完了。她看着我说,我厉害吧,漂亮哥哥,然后死死的看着我说,你真漂亮,爸爸说我还不相信,爸爸偏心,都不说我漂亮,但是今天看到,你真的很好看。然后又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久久,她站起来,站到了椅子上,我怕她摔,她挡开了我要扶她的手,不愧是基因遗传四岁,站在椅子上都和我一样高。她比比我自己的高度,在比比自己的高度说,等我长到这么高,我要嫁给你,凌日成。很大声,吃东西的人都看过来,我苦笑不得,你的女儿,维奇的个性。
高大的你,我不知道你来了,但身体有反应,两米远,你进一步,我退一步。你抱起你的女儿,笑着说,漂亮哥哥可是我老婆,你小娃娃还给我抢,不给。女儿生气,拉着你的俊脸一本正经,不,哥哥要娶我,你娶别的女人去。我愣了,这小孩子才四岁。你却对女儿一本正经,不是说你不抢哥哥我才讲故事给你听嘛?女儿生气的回答,那是我不知道漂亮哥哥这么漂亮。忽视我的存在,周围的笑声,我只有逃开。
是夜,哄了女儿睡觉后的你,靠在我房间的门口喊,凌日成。我从书桌前起来,看着高大的你,穿着新买的睡衣的你前进一步,我退一步。在你的唏嘘声中我说我怕你,今天第一天,你安分点。你笑着走过来,轻轻拥我入怀说,第一天,五年里,这一刻的场景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成千上万次,我要得到你,凌日成。紧张的我,兴奋的你,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似虔诚,似膜拜。我的身体软化在你的口里,手里。情欲,你的眼里。
胸口,刺激与麻木,手颤抖而生疏,你笑着问,第一次?我恼羞,脸烧红,别过你的炽热眼神?女人,男人都是第一次,不管你信不信。我的敏感,被你撩拨,我的汗水和你混合,我的**被你涂抹。你的热情使我回应,你的忍耐使我娇羞,你的长驱直入使我痛不欲生。温柔的吻和你粗暴的**形成反比,让我爱你不是,恨你不得。你心中有我,想要我,我心中有你,亦是想要你,没有顾忌的身体,和你一阵缠绵,整晚的时间,你说你终于是我的人了,凌日成。我情动的吻了你,你却还不够,还不够。五年,五年的思恋岁月,就今晚,不够。我实在在受不了了,配合不了你,说了句,我们有时间,却让你开心不已,我却后悔不已。
想想昨晚你在我身上肆掠,身上的斑点是证明,温柔个屁,做到后面热情忘我,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脑袋里面全是空白。还好是周末,不上课,否则难堪的可是我。
故意的你抱着女儿过来玩儿我,看到我因浑身发酸不得动产的我,你的眼里是占有欲,是情欲。最后你大言不惭的对你女儿一本正经的说,漂亮哥哥现在是你老婆,不准女儿动我。女儿一脸的不信,爬过来抓我衣服,我阻止不了,看到一身斑点的我,女儿惊呆了,像是认清了事实,突兀的叫了我一声妈。我石化了。
女儿被她亲妈带去国外留学,五年后,看到十五岁的婷婷玉立的女儿挽着我刚毕业准备在这里工作的弟弟的手敲开了我家的门,女儿大叫漂亮妈妈,我回来了,想我没,还流着泪扑向我的怀里,一边拉着我介绍身后的人,男朋友。我再次石化,快风化之前,看到了不以为意的弟弟,和靠在厨房边上拿着勺子的主人,自称我的男人嘴角向上扬的你,易昊。
晚上,我靠在床上看书,穿着睡衣的你,一步一步走向床的你,眼神里的火焰抑制不住,我的心在抖,在狂跳。不管多少年过去,依旧是那个我惧怕的你,一点一点的撕开衣服,一寸一寸侵犯我的肉体,烙一个一个的印记,标记着我是你的,谁也别想抢,包括你的好友张导,把他推给了我的一个酷似我的表哥,包括你的女儿,把她扔给我弟弟。
多少年过去,我依旧不认识你,不知道我哪一点吸引了你。初次的认识,四年的等待,之后的日子。一眨眼的功夫,我还是不知道你的背景,你想亲自问你,我想你亲自给我说,久而久之,我们不在提起,知道一点,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足以。
月亮高挂,我在上,你在下,我的腰肢,被你的大手握住,我的紧致包容你的坚挺。汗水从我紧闭的嘴角流下,却还是抑制不住羞耻的呻吟,看着享受的你,欲仙欲死的你,我心里满满溢出的是幸福。做了多少种体位,我说那是劳累,你却说那是情趣。抱了我多少回,你才说你不喜欢男人,只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