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寒宵刚刚从边疆的战场上下来,却没有进宫面圣,而是来到了郊外的一个小院子里,这间小院子从外面看来与四周的院子似乎没什么两样,但是你会发现,这间院子静悄悄的,毫无人烟,却又处处透着丝丝阴冷的杀气,这个院子的各个角落里都有着由冠军侯钦寒宵亲自训练出来的死士,哪怕是一只鸟也飞不出去,但是他知道这一切都关不住那个他一心想要留住却总是不得其法,只能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人。
那人一身红衣,明明很俗的颜色却分明让他穿出了高贵飘渺的感觉,本来轻浮的红色,在这个男人身上却显得极为的庄重,他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明明只是一张极为普通的脸,却有着一双冷清艳丽的眸子,让人一眼就记住了他,却能模糊了容颜。钦寒宵快速走到这个人的身边,单膝跪地与男人平齐,“擎殷......”他极为深情的凝视着坐着的男人,伸出双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抚上男人的脸,喉咙里发出一声似兽鸣般近乎绝望的哀鸣。
擎殷低头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黑色的眼睛里只倒影着钦寒宵一个人的身影,这种被他注视着的感觉让钦寒宵兴奋起来,他仰起头,用求欢的姿势像男人索求着吻,男人静静的看着他,任由他所为,钦寒宵将男人拦腰抱起,男人精致纤细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与脚腕上被银色的锁链锁着,细长的锁链如果忽略它发出的寒光,就像给男人带着手链和脚链一样。
走进一间房,铺面都是鲜艳的大红色,他将男人轻轻的放在铺满了桂圆红枣的绣着鸳鸯的大红床上,对他说,“擎殷,今天就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如果同意就眨眨眼好不好?”看着男人还是毫无反应的样子,钦寒宵微微一笑,“既然没有反对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哦~”吻上男人冰冷的唇,眼角忽然有了一丝晶莹,“以前你我总是争谁上谁下,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所以我让你一回,让你上回来一次。”解开身上深红的战甲,那是被鲜血染透的颜色。
缓缓的移至男人的xingqi旁,解开他的衣带,露出里面一如这个人一般精致的xingqi微微透着粉红,让钦寒宵露出痴迷的神色,他将精致的xingqi含入嘴中,极尽手段的挑逗着男人,终于,在钦寒宵的渴望中,xingqi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将自己的褒衣裤脱下,露出蜜色精壮的裸体,上面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疤象征着这个少年一次一次在生死的边缘徘徊而赢回的荣耀。
用一种进献的方式,钦寒宵一点前戏都没有做,将男人的xingqi纳入了xiaoxue中,xiaoxue被这样对待还是第一次,只是进入一点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却微笑着面不改色的继续纳入,直到两个人结为一体,他用一种难耐的压制的沙哑的嗓音对着毫无反应的男人说,“你现在应该很高兴吧?你终于压了我一次,看在这个份上,醒一醒好不好?不要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了!”疯狂的抽动,血色蔓延在大红的床单上,如同处女的红花,妖艳的动人......
一夜的疯狂过后,钦寒宵就这样穿上了那身已经成为暗红色的战甲,毫不留恋的走出了这个小院,回过头,露出一个浅笑,“擎殷,等我回来一起,好吗?”也不等男人回答,便转身离开,没有看见身后的男人微微颤动了一下的手指。
“罪臣钦寒宵请陛下日安。”
是的,罪臣!这个刚刚大获全胜归来的少年将军被安上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这是一个说出去,别说大楚就是边疆蛮族都不会去相信的罪名,却在奸臣的推动,皇帝的沉默,以及钦寒宵的默认下成为了一个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实。
“冠军侯,你可知罪?!”安卫俞看着跪在殿前的男子,声音中有着自己察觉不到的颤抖。
“罪臣知罪。”钦寒宵欣然领罪,眼眸深处有着察觉不到的柔情,当年跟在自己后面叫着自己哥哥的小人已经长大了,到了已经足以承担国家大任的时候了啊,而自己,也可以安心的去完成自己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了。
安卫俞闭上眼,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冠军侯犯下私通敌国之罪,看在你之前为大楚安定边疆的功劳上,朕就赐你一杯鹤顶红,让你死的好看一点。”
钦寒宵听着带着哭腔的话语,嘴角拉出一抹僵硬的笑,“罪臣领旨!”
安卫俞看着他走出自己的宫殿,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父皇,小爹,为什么,为什么都要丢下我?!”用手指抹去几滴还未流出的泪水,还显稚嫩的脸上坚毅已经初显。
喝下号称穿肠毒药的鹤顶红,钦寒宵牵起擎殷的手,微微笑了,“早在遇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中了毒,现在终于可以不受病毒的折磨,与你永远在一起了,真好。”嘴角止不住的流下鲜红的血液,缓缓闭上那双眼,却没有看见身旁缓缓睁开眼的男人......
擎殷睁着那双冷清艳丽的眼睛看着仿若昏睡的少年,清冷的近乎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两行血泪流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再等等我,我一辈子都会恨着你的!”哭声回荡在空寂的艳色房间,声嘶竭力,慢慢的没有了声音,只剩下男人一遍一遍近乎无声,一句一句呕血的话语,“为什么让我醒过来,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醒过来,为什么不可以等我一会......”
温柔的吻上少年的唇,咽下那还未干涸的黑色鲜血,宵儿,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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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下号称穿肠毒药的鹤顶红,钦寒宵牵起擎殷的手,微微笑了,“早在遇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中了毒,现在终于可以不受病毒的折磨,与你永远在一起了,真好。”嘴角止不住的流下鲜红的血液,缓缓闭上那双眼,却没有看见身旁缓缓睁开眼的男人......
擎殷看着身旁的少年,微微皱眉,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清冷的声音透着寒气,“再装下去,就别想再醒!”
钦寒宵睁开眼,笑嘻嘻的道,“我不这样,擎殷你不会醒嘛~”
擎殷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手上银链发出的声响让他黑下了脸,“还不给我解开!”
“好好!我给你解开!解开!“钦寒宵掐媚的笑着伸手要给擎殷解开银链,却手抖着总是抓不稳钥匙,最后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擎殷,痛哭流涕,”你怎么舍得,怎么忍心,一丢就丢下我三年!“
钦寒宵仰起头,却抑制不住眼泪的流淌,哭的像一个孩子”你难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带着幺儿直接另寻他人,给你戴绿帽子吗!!!“
擎殷僵硬这一把推开他,这货绝逼不是当年那个铁骨铮铮,酷霸狷狂的冠军侯钦寒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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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其实不论是谁,守了三年活寡后,不是变成疯子就是变成怨妇。。(﹁"﹁)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