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养猪场,是一个种猪从配/种、生崽、养肥、屠宰、包装、出售为一体的,全方位、一条龙、流水化作业。
我在这个养猪场已经干了几个月了,现在还处于打杂阶段。平日里的工作也不外乎给猪弄和了瘦肉精的猪饲料,把养肥的猪赶到屠宰场,磨刀,准备,烧水烫毛,清洗猪大肠,将猪肉打包,以高价卖给卖猪肉的商贩等一些零碎的活计
今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早,也比往年冷。
今天,我和往常一样,干完了一天的活计,已经累得像养猪场里唯一得那条瘦骨嶙峋,整天无精打采蜷缩在养猪场门口的老狗一样,只知道呼啦呼啦的喘着大气了。一屁股坐到地上,端着从厨房打来的冷饭冷菜,匆匆扒完,就默默爬回了屠宰场后面的小茅房里,准备睡觉。
整个人裹着穿了好几年的棉袄和别人穿坏后送我的毛线衣,盖着两层黑硬的棉被缩在简易的木板床上。听着窗外面的北风呼啦啦地吹个不停,牙齿不住的上下打着磕,冷得根本就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许多人声,心中更是不耐烦起来。TM,好不容易要睡着了,吵甚吵?翻个身,拉过铺盖,把脑袋一并盖了起来,准备接着睡。
刚眯了眼,就听见门外砰砰乓乓的敲门声,一边把门敲得震天响,一边传来杀猪般的喊叫声:“小兔崽子,快点起来磨刀,王师傅要杀猪!快点起来!”
我听着外面传来的叫喊,心中那是一个火大,干你*的,大半夜的不睡觉,搞屁啊搞!艹泥马的……
心中咆哮不断,外面的敲门声乒乒乓乓的敲个不停。
没办法,我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嘴里高声应着:“来了来了,穿衣服,就来就来。”
“你个小兔崽子,喊你半天不回话,你娃睡死个咯?快点!来迟了有你娃好看的。”外面的人听见回应,终于骂骂咧咧的走了。
心里啐了一口,手上还是麻利的又裹上一层一层的破衣裳,直到把自己裹成个球状,才一个闪身出了门,来到茅屋前的屠宰场。
戴上杀猪的围裙,穿上筒靴,认命的在大冷的天,从好不容易睡热和的床上爬起来。坐在屠宰场门口的小凳上,吹着冰刀子一样的冷风嘿咻嘿咻的开始磨刀。
正当我磨刀磨得热和朝天的时候,那屠宰场里突然冲出了一只猪。
那猪出奇的壮硕,圆滚滚的的庞大身躯,却像那凛冽的北风般,带着惊人的气势向我奔来。
“娘啊……救命啊……”我看着迎面奔来的那头壮猪,提着杀猪刀尖声怪叫着完全忘记了躲闪。
而那跟在壮猪身后奔来的众人,口里不断的大声嚷嚷着:“小兔崽子,快!拦住他,拦住他!!”
我充耳不闻的看着那猪勇猛无畏的直奔我而来。随后,嘭的一声巨响,我被那头该死的壮猪重重的撞倒在地。一瞬间疼得我龇牙咧嘴,头晕目眩,眼泪狂飙。
“TNN的死猪,撞死老子了,痛死老子了……”嘴里不由自主的咒怨着。
而等我回过神,再看向那头该死的壮猪时,那猪已经被养猪场的众人抓住了。大家正拿着粗粗的麻绳把那头该死的猪五花大绑,准备送上屠宰台。
等到大家齐心协力将那头壮猪抬上杀猪石台的时候,我刚晃晃悠悠的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抓起之前落在一旁的杀猪刀。
就听见那杀猪的王师傅对着我大喊到:“小兔崽子,干,还不给老子快点拿着刀滚过来。”
我讪讪的嘿嘿一笑,露出满口还算整齐的大黄牙,恭敬的将那磨得差不多了的杀猪刀给送了过去。
那王师傅拿着那铁青的杀猪刀,看看磨得还算利索的刀口,那眼睛就像X射线一样在那头壮猪的身上来回的巡视。看着那壮猪膘肥体壮的庞大身躯,脸上满是猥琐的笑容,就像看见了屠宰场两条街外红灯区的小桃红一样,直勾勾的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欲/望。
嘴里还不断自言自语般的念叨着:“哈哈,老子是走了鸿运了,半夜起来撒泡尿也能遇上你这么一头送上门的肥猪,哈哈……起码也有200多公斤,这下可有的赚了。”
我竖着耳朵听着王师傅的言语,才知道,原来这头猪是自己跑到养猪场里来的,被半夜起来撒尿的王师傅看了见,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我一边仔细听着王师傅的话,一边看着那被五花大绑扔在杀猪台上的壮猪。心中不断的品评着。
白中泛粉的皮肤,猪毛都很是稀少,四蹄壮硕,猪身修长而肥壮。那浑圆挺翘的猪屁股更是像那超大型的成熟水蜜桃一样,粉嫩丰盈,一看就知道是绝对的极品。让我忍不住吞吞口水,心中渴求,好久没有吃过猪肉了,看那坐刀肉,好爽的样子啊!绝对是口感一流!眼神在那丰满的猪屁股流连许久之后,终于辗转将实现不断上移。
那头壮猪躺在石台上,一直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双黑色的珠子,竟然显得十分有神,没有一点猪那混沌模糊的感觉。而其全身上下除了刚刚被众人按在地上五花大绑时弄上的泥土,竟是干干净净得没有一点猪样。
我顿时抽了一口冷气,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而就在这时,那王师傅,已经找准了位置,提着杀猪刀就准备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停!!”我一声大喝,然后我愣住了。
娘啊?我乱叫个啥?看着顿时回身盯着我的众人,我心中哀嚎不断。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墨明奇妙的喊了停。可是没办法,喊都喊了,我只有勉强的扯起嘴角,抽搐着逼着自己傻笑。
“呵呵,呵呵,那个,王师傅啊,咱是看您刚刚都累了那么久了,这不是怕您累着嘛。师傅您看您这么好的手艺,我也待在这里跟着您学了几个月了,也还没学到个一招半式的,以后要是说出去了那不是跌了您的面子嘛。师傅您看可不可以把这头猪,让小的也动动刀子。师傅您看成吗?”
那王师傅一听,呵呵笑了起来“你小子,猴精猴精的。行啊,看在你这张抹了蜜糖的小嘴的份上,这次就让你动动刀子。”说完,又把那杀猪刀转回了我手上。
我握着那细长尖利的杀猪刀,慢慢走向那五花大绑的壮猪。提刀就割,边割边大声喊道:“快跑!”
那被我割断了绳索的猪,在脱离了束缚的一瞬间,翻身而起,四蹄发力,从那杀猪台上一跃而起,拖着那壮硕庞大的身躯,灵活得如离弦的飞箭一般呼啦跑了。
而在他跑出了两步的距离后,又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合上下巴的惊呼声中,呼啦一声回过身来。再一次冲我奔来,我看着再一次奔来的壮硕身躯,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伸手护住脑袋,准备再一次承受那被撞倒在地的剧痛。
而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反而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撞飞然后,落在了一坨韧性十足的东西上,继而开始颠簸。
我睁开双眼,顿时再次失声尖叫起来:“娘啊……救命啊……”
好嘛,原谅我像个女人一样尖叫个不停,因为,我现在正骑着一只猪,不断的远离着我工作的养猪场,并且将后面的一干人等都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就在我正不断发出尖利刺耳的尖叫时,突然一个低沉而充满压迫的声音突兀的在着呼呼风声间响起。
“闭嘴,像个女人一样,再叫我就把你扔下去!”
“诶?有人说话?”我停止了尖叫,转动脑袋,环顾四周,四周一片黑暗,没有半个人影,只有不断呼啸而过的北风,呼啦呼啦的刮个不停。
我背上的汗毛瞬间直立,再次发出尖利刺耳的尖叫,其分贝再次提高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档次: “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救命啊……”那凄厉的叫声瞬间划破了漆黑寂静的夜色,响起在郊外夜半无人的田埂上。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别叫了!你这个白痴胆小鬼!”
我瞪大双眼,谨慎的再次环顾四周,依旧黑漆漆的一片,连个鬼影也没有。当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发声源后,我有了一个更加惊悚的发现。
“啊啊啊啊啊啊……娘啊……救命啊……猪说话了……妖怪啊……”当我眼红声涩的嚎完之后,我非常干脆的昏倒了。
当我醒来之后,睁开双眼,四周是一片柔软的绸缎面的棉被,暖暖的。更重要的是,旁边睡了一个白发的男人。
那男人睡得很熟,浓密的白色睫毛,紧紧的覆在眼睑上,在那白嫩的脸上投下一抹幽影。同样白色的眉毛,带着凌厉的弧度,耸入发鬓,给人一种威严之感。挺直的鼻梁,坚挺而修长。丰盈的红唇,微微张着,随着呼吸的频率,呼出一抹热气。
我被那呼出的热气打在脸上,瞬间,下身起了反应。
娘的,这是男性正常的晨间生理现象,不要想歪了!!
然而一双爪子,却慢慢的从我腰上,移向了我的禁地,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就一把握住了那已经搭起帐篷的小兄弟。
“唔……”我闷哼一声,脸上的热度瞬间呈直线上升。
而那手更是不老实的开始上下动了起来,我原本就已经兴奋的小兄弟,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起来。
我微眯的双眼,哼哼唧唧的享受那爪子的服务,口中难以抑制的呻吟着:“嗯嗯,热,快点,哦……哦……就是这样,恩……好舒服啊……嗯嗯……啊……好爽……再快点……啊……啊啊啊……”
脑中燃起一片绚丽的烟花色,最后化为一片纯净的空白。我的灵魂才慢慢从那漂浮的云端回归身体。
当我正餍足的闭着眼睛享受着余韵之时,一个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舒服了?”
我惯性的应着:“废话,爽死我了。”
“呵呵,这样就爽死了?以后可有的你爽的了……”
“额?”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猛地睁开双眼,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张开嘴习惯性的准备尖叫。突然被一只手及时的捂住了嘴巴,很有先见之明的阻止了我还未出口的尖叫声。
“叫什么叫?像个女人一样。”那帅哥一边说,还一边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
我回过神,正准备出生反驳,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咸腥味。该死的,居然用刚刚给我XXOO过的手来捂我的嘴巴!
我顿时怒目圆睁,努力将眼睛睁到最大恨恨的盯着他。
他看着我愤怒的表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怎么做出那么傻逼的表情啊啊……真是个二货……”
什么?傻逼?!二货?!你NND,竟然侮辱我!老子跟你誓不两立!
那该死的少年白,居然再次神色一转,变得无比忧伤起来。
我心中咯噔一声,还来不及反应,他再次一转脸色,面目瞬间狰狞,自言自语般的开口:“该死的月老,不就是上次打麻将输了我几百年的俸禄嘛,居然把我的红线拴在这么个傻了吧唧的人身上,还打了个死结!想我堂堂九天猪神,居然要以原型去人间迎回这样的傻逼,以后永生永世要跟这样的二逼一起过,你这是坑爹还是坑娘呢?该死的月老!你让我猪神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哼!咱们以后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自顾自的说完,又埋下头来,无比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
我回想着那少年白的话,月老?麻将?几百年的俸禄?红线?九天猪神?!二逼?!!“啊啊啊啊啊啊……妖怪啊……”
然后我直接吓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四周还是一片黑暗。
还好,我还睡在那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的也是那两床破旧的棉被。“呼……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啊……吓死我了……”我呼呼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伸手将额上惊出冷汗擦了干净。
正准备翻个身继续睡觉,门外突然想起吵闹声,随后我的门响了。
门外传来砰砰乓乓的敲门声。一边把门敲得震天响,一边传来杀猪般的喊叫声:“小兔崽子,快点起来磨刀,王师傅要杀猪!快点起来!”
我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惊恐的瞪大双眼,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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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我BT了,好嘛,我就花了几个小时写来娱乐娱乐的,大家将就看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