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近渔父词
渔父长身来,只共钓竿相识。随意转船回棹,似飞空无迹。
芦花开落任浮生,长醉是良策。昨夜一江风雨,都不曾听得。
渔父长身来,只共钓竿相识。随意转船回棹,似飞空无迹。
芦花开落任浮生,长醉是良策。昨夜一江风雨,都不曾听得。
朱敦儒算不上是他们那个年代的大神,在他那个年代出了很多的大家耳熟能详的词人,例如岳飞啦陆游啦之类。他也没什么流传千古的词句;甚至搜狗的输入法里也没有他。
但是他的词对于我来说是特殊的。
我只用心读过一个人的诗词集,就是他的《樵歌》。
在这之前、在这之后,都实在是没有读诗词的心情——尤其是那么专注的读完一个集。
说实在的,我个人不是很喜欢读词,尤其是婉约词,总觉得啰啰嗦嗦的很是不爽。就好像你问一个人:“你怎么心情不好?”他唠唠叨叨的说:“哟你看那天边的鸟儿哟你看那水边的云,你看那瓦片哟你看那草。”
尼玛真想怒斥一句:“说人话!”
所以之前撸读后感撸到温庭筠的韦庄的后主的柳三变的基本上都很惆怅,完全不喜欢婉约词的我,拿什么多拿点儿活动PB。
但是朱敦儒是个例外,读他的词的那段时间我正好魔障。
话题转回到上个月的——那段时间我很迷清静大人……
然后我把她小说里的诗词都抠出来,打印出来每日都背。
朱敦儒的词被她用过3次,算是高频率了,于是我很是兴奋的把《樵歌》也打印了下来。
然后每日读了背背了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后后来我就开始萌科幻了。
就像一个突然转换了性向的基佬在某个情景下迷恋上了一个姑娘。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