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青冈木和红百合——流逝岁月英雄赞歌之三

关于思想品位高、艺术品位高、美学品位高的对话
前言：没有争得老师的同意，我将与老师关于“三个品位高”的对话，刊登在《诗词歌赋》上。我觉得，这是我们继承派写诗和评诗的一个标准。我和老师的对话，不针对任何人，请同志们和朋友们不要对号入座。老师曾经给我讲过：当年鲁迅先生写了《啊o正传》之后，有不少人认阿o就是指的“我”。如果有人执拗对号入座，我再一次劝说，请不要这样。实在不行，那就用伟人的一句话作结语吧：天要下雨，娘要改嫁，随它去吧!

我问：老师，你提出的创作诗歌和评论诗歌思想品位高、艺术品位高、美学品位高的根据是什么？
老师回答：根据文艺的社会作用，即教育作用、认识作用、美感作用，以及我自己对文艺的理解，提出来的。我们先说抒情诗思想品位高的问题，提别要说爱情抒情诗思想品位高的问题。这个问题，要注意三点。
第一点，首先要解决抒情诗、特别是爱情抒情诗所蕴含的思想要正确的问题。一首抒情诗、特别是爱是抒情诗，其思想正确还是错误，往往取决于作者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取决于作者的思想水平和认识生活的能力。因为客观世界中的事物是错综复杂的，是充满矛盾斗争的。所以，一个诗歌作者，必须树立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提高政治思想水平和认识生活的能力，学会历史地辩证地看待问题和分析问题。作者在创作一首抒情诗、特别是爱情抒情诗，或评论一首抒情诗、特别是爱情抒情诗，作出了绝对的肯定或绝对的否定；只强调一面而忽略了另一面；把个别当一般，把局部当全体，等等，都会犯片面性和形而上学的错误。一个生活在社会上的人，没有不犯错误的。诗人也不例外。诗人从诗的初稿到定稿，把不正确的字、词、句、段，改成正确的字、词、句、段，不是从错误走向正确吗？评论者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错误是正确的先导，错误会使我们的诗人变得聪明起来。无论是抒情诗、特别是爱情抒情诗的作者或评论者，在不少人浮躁的社会现实面前，应该沉下心来，仔细地静静地想一想，是否有错误的地方。如果有了，改了就好。如果缺乏勇气认识错误，那就要吃大亏了。他不是在前进，他不是在进步，他也不会有福气，因为他离真理不是近了，而是远了。
我说：老师，这样看来，我也是从错误走向正确的。

第二点，要解决抒情诗、特别是爱情抒情诗思想要新颖的问题。社会在前进，每天都有新的事物和人物出现。一个抒情诗作者，只有不断地深入生活、认识生活、发现生活、开掘生活，就会在抒情诗的创作中，蕴含着一种新的思想、新的看法、新的认识、新的见解。文贵创新。难道抒情的作者能例外吗？难道爱情抒情诗的作者能例外吗？诗人们！难道不应该下苦功夫，去表现一种新颖的思想吗？在抒情诗的创作中，特别是爱情抒情诗的创作中，或写喜剧结束，或写悲剧落幕，或写不欢而散，或写长久等待，或写一方自杀而死，或写一方另觅新欢，总之，主题大同小异。这千人一腔、万人一面的老掉了牙的主题，几乎泛滥成灾，不仅让人感到十分乏味，让人感到十分倒胃口，也感到了审美的疲劳。
我说：老师，我在抒情的创作中，各个方面的生活，我都涉猎和研究，力求表现一种新的思想。在爱情抒情的创作上，也写了不少。按照你的要求，力求有一种新的突破。
老师说：这一点，我看到了。还要继续努力，还要继续进步，因为学无止境。

第三点，要解决抒情诗所蕴含的思想深刻的问题。
所谓思想深刻，就是一首抒情诗所蕴含的思想能揭示事物的本质，反映事物的内部规律性。我们对事物从感性认识跃进到理性认识，必须抓住“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这十六个字。这是我们认识事物科学方法的精髓。事物的本质或事物的内部规律性，不是单一的，而是多方面的；同时，事物的本质和内部规律性，也是向前发展的。在改革开放的时代，赞美那些热爱祖国、热爱人民、抗震救灾、抗洪抢险、为祖国和人民奉献青春和生命、有着美好理想和崇高的道德、发现人才和重用人才等等的人物，都是反映了事物的本质或事物的规律性。
诗人郭小川在谈到自己的创作经验时说：写东西就是这样，有时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构思一篇东西。你谈到构思，我觉得这是抓住了关键的。是的，在写每一首诗时，还要首先从构思上多下功夫。不可想到题目就写，还是要仔细想一想，这个题目（指的是主题、内容）对于读者到底有没有意义，有多大意义，是否说到他们心里头去了？想了之后，如果真地觉得心里满怀激情，非写出它不可，那就再集中向纵深发展，看看能否使它具有更深刻的内涵、更广阔的规模、更强烈的激动人心的力量……一经确定要写，那就要像打仗时指挥员下了决心一样，咬定它，咬住它，不写好不止。笔者认为，诗人在这儿说的“向纵深发展”、“使它具有更深刻的内涵、更广阔的规模、更具有激动人心的力量”，就是说，要用有声有色的艺术表现手段，来提炼深刻美的思想，即在抒情诗的写作中，去表现深刻美的主题。

老师说：在改革开放的今天，在思想解放的今天，写爱情诗的人不少。
我说：老师，我就写了不少清纯的爱情诗；当然，我也按照你的要求，力求表现爱情诗背后的时代内容和时代色彩。这是我从中外名著中受到启发，有意识地进行这样创作的，虽然写得不好，但我已经这样做了，已经向着这个方面努力了。
老师说：我已经注意到你在爱情抒情诗创作方面的进步。
我说：我从中国古典名著曹雪芹的《红楼梦》中，受到了启发。作者通过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悲剧这条线索和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兴衰史，揭露了整个封建社会种种的黑暗现实，统治阶级腐朽透顶的社会生活，以及必然灭亡的趋势。我从19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最杰出的代表列夫·托尔斯泰的长篇小说《复活》中，受到了启迪。作者通过贵族涅赫留道夫与农奴私生女卡秋霞·玛斯洛娃之间的爱情纠葛，以及他们精神的“复活”，揭露了沙皇俄国的黑暗现实，对政治、法庭、监狱、官方教会、土地私有制、资本主义制度等等，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对劳动人民寄予深刻的同情。
我想：我过去写过的、未曾公开发表的、那些缠绵的、悱恻的、伤感的、哀怨的、愁绪的、愤恨的爱情抒情诗，比清纯的爱情诗，差一些；比带有时代内容和时代色彩的爱情抒情诗，更差一些；比思想品位高的爱情抒情诗，更更差一些。
老师说：文学艺术都是想通的。何况小说和诗歌更具有亲缘关系呢？我从你发表的爱情抒情诗，看到了带领大家致富的时代内容，看到了建立第二个石河子城市的美好理想，看到了甘肃酒泉两弹基地的历史印痕，看到了把青春和生命献给改革开放经济大潮的学子的赤诚之心等等。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你在爱情抒情诗的创作方面，有了进步，但也存在着思想大于形象的缺点。这一点，我已经多次讲给你听了。我相信：你只要刻苦努力，在爱情抒情诗的创作方面，随着数量的增加，质量也会发生飞跃的。一个人，只要有了一定的写诗的天赋，再加上十分勤奋，一定会有收获的。

我说：老师，在爱情抒情诗的创作方面，有没有思想品位高的、值得我们学习的好诗呢？
老师说：当然有了。我认为：匈牙利伟大的诗人和杰出的英雄裴多菲、1846年写的《自由与爱情》，就是思想品位高的、值得我们学习的好诗。这首诗一共四句。作者写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首诗在全世界广为传颂。裴多菲也成了深受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切和赞扬的、1848年欧洲革命中的英勇斗士。裴多菲一生写了800多首抒情诗和八部长诗，还有80 多万字的小说、政论、戏剧、通讯。只有《自由与爱情》这首诗，流布全世界。这首思想品位很高的名作，一百多年以来，一直激励着世界进步青年，投身革命，争取民族独立，表达热爱祖国的感情。这首诗，把革命、生命、爱情的关系，进行了恰当地淋漓尽致地表达。生命和爱情比，哪一个重要呢？生命重要。如果没有生命，还能奢谈什么爱情呢？生命和革命比，哪一个重要呢？革命重要。一个国家，遭受外敌侵入和统治，没有了民族尊严，没有了国家独立，人民成了奴隶，也失去了平等和自由，还奢谈什么生命和爱情呢？因此，革命第一，生命第二，爱情第三，这就是诗人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17世纪以后，匈牙利一直遭受奥地利帝国的统治；后来，奥地利联合沙皇俄国，一起统治和压迫匈牙利。诗人1846年结婚，婚后，诗人不愿意沉迷于庸庸碌碌的私人家庭生活。1848年，诗人写完了《自由与爱情》，便离开家庭，拿起武器，去与敌人拼杀。1849年夏天，在与奥俄联军的战斗中，壮烈牺牲，年仅26岁，身后留下了22岁的妻子和一岁半的幼子。诗人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自由与爱情》的主题思想：革命第一，生命第二，爱情第三。任何时候，包括我们今天的改革开放时期，爱情都不是主要的，都不是主要角色，它永远处于次要的配角的地位。

我说：这个问题，我过去没有仔细考虑过，只是低头拉车，不抬头看路，一头扎进诗歌的创作里去，只顾写，写，写，不管其他。经老师这么一提，我的思想忽然开朗了，过去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甚至不甚清楚的问题，现在清楚了，明白了。爱情虽然是一个永恒主题和题材，但却不是生活的主流。根据老师的要求，我查阅了学者编的《谚语手册》，在106个条目中，爱情、婚姻、夫妻，只占三个条目。我也查阅了《名人名言小词典》在139个条目中，爱情、婚姻、初恋、失败，只占4个条目。更多的条目是：国家、政治、爱国、爱党、政治、对敌、对友、理想、信念、英雄、奉献、朋友、友谊、意志、坚强、事业、创新、成功、失败、道德、修养、知识、学习、少年、青年、老年，等等。工人不是八个小时的工作吗？干部不是八个小时的工作吗？学生不是八小时的学习吗？无论从书本上看，也无论从实际的生活上看，都不能把爱情看成是生活的主流，都不能把写爱情抒情诗当做主流，都不把写爱情抒情诗的主题和题材当做主流。
老师说：说得很好。特别是模仿古代婉约派鼻祖李清照那些写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悲悲愁愁、苦苦闷闷的爱情抒情诗，占领整个诗坛大部分或更大部分，那不就成了没有鸳鸯蝴蝶派的鸳鸯蝴蝶派了吗？请写这样诗的同志们和朋友们注意，李清照所处的时代，跟你今天所处的时代，有将近一千年的距离了。他的生活遭遇很苦，国家多难，丈夫又死，过着一种飘泊和凄凉的生活。你现在的处境跟她的处境是天壤之别。你不能因为一时的爱情失意，便用自由主义的表现手法，在诗中体现一种悲苦和忧愁的情绪。一首颓废消极的爱情抒情诗，也不能评价过高，并应该指出它存在的缺点。过高的评价，既不符合事实，也伤害了作者，使他不能正确的看待自己，认识自己，甚至飘飘然，继续在错误的创作道路上走下去。
我说：对爱情抒情诗，特别是对忧伤哀怨的抒情诗，要恰当的分析和评价，既不能过高，也不能过低。这对作者和评论者，都是有好处的。老师对爱情抒情诗的论述，我基本掌握了。
老师说：这很好。今后写诗和评论诗，都要注意这一点。实践出真知，实践出才学，实践出进步，实践出能人。今后，那就继续在实践中，增长才干吧。
我说：我一定按照老师的要求，继续实践下去。
老师说：无论什么事请，过左过右，都会犯错误的。记住我们平日的话：人能吃过头的饭，不能说过头的话。再看一看我们党的历史，这种左过或过右，给革命带来的了巨大的损失，使千百万红军战士和革命人民人头落地，遭到屠杀。我们应该汲取教训。无论什么事情，不要举到天上，从天上跌落到地上，那是很悲残的事情，对谁都没有好处。这是生活的真理。继承派的同志们朋友们，切记再切记。

老师说：钱学森同志，不仅是享誉海内外的、杰出的科学家，中国航天事业的奠基人，而且他的才华是多方面的。20世纪八十年代，他又提出了创建思维科学，他还是人体生命科学的开创者和奠基人之一。他在音乐和文学方面，也有独到的见解。他曾经讲过：文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写出哲理性的美的语言。这对每一个文学创作者，都是十分高的要求。
我说：写出哲理性的语言，太难了。
老师说：正因为太难了，我们每一个诗人，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创作。我还是那句话：即便写不出流传后世的精品和名言，只要你努力了，拼搏了，流汗了、流血了。你的青春就是美丽的。你的生命就是璀璨的，你的人生就是辉煌的。只要有了这一点——你为祖国和人民做了一点贡献，也就每有虚度人生。
我问：在爱情抒情诗方面，有没有哲理美的抒情诗呢？
老师说：我觉得：裴多菲的《自由与爱情》，从哲理方面来理解，更符合这首诗的要求。这四句诗，没有平日我们要求的、生动的、感人的艺术形象，而是强烈的、震撼人心的、发人深省的、带有哲理性的、革命高于生命和爱情的议论抒情。中国的爱情抒情诗。从《诗经》到现在的数千年里，我还没有读到像《自由与爱情.》这样好的、品位很高的、带有哲理美的抒情诗。中国的抒情诗，不是写爱情的，而是写其他题材的的诗歌，到有过几首脍炙人口的、带有哲理美的抒情诗。唐代诗人王之涣的《登鹳雀楼》。作者写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作者描写了登上鹳雀楼的感受，这后两句，用来比喻‘站得高才能看得远的“，带有一定的哲理美。宋代诗人苏轼的《题西林壁》。作者写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作者通过庐山面貌变化多姿的描写，揭示了一个具有普遍性的真理，即局外人有时比局中人更容易看清事物的真相。这就是平日大家说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除了抒情诗，有少数的名句，也带有哲理美。宋代诗人文天祥的名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自古以来，人生在世，有谁能不死呢？但愿有一颗心，永远留在史册上。作者把生与死、把生的意义和死的价值的哲理美，写了出来。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名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作者原意用野火比喻对友人的长久真挚的思念。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对名句又有了新的认识。现在用来来说明新生事物或革命力量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什么力量也阻挡不住它发展和前进，什么力量也不能把它扼杀掉。作者以“野火”与”与“春风”来表现新生事物和革命力量不可抗拒的规律，不是也带有一定的哲理吗？有志于文学创作的同志们和朋友们，特别是致力于抒情诗创作的同志们，更特别是致力于爱情抒情诗创作的同志们，祖国人民期待着你们创作出流传后世的、思想品位高的、带有哲理美的好诗来。

我说：老师，我在修改诗的过程中，就是修改千遍，失败千遍，恐怕也写不出思想品位高的、带有哲理美好诗来。
老师说：树立信心，不怕失败，因为人的潜力是很大的。一个人认识自己，往往也是很难的。我有好多朋友，其中一位，他本不想不写书，结果写出了好几本书。他说：从出书，我才发现了自己的潜力和智能。这说明，一个人，只要充分挖掘自己的潜力，他没有想到的成绩，却创造出来了。我想：你就去挖掘自己的潜力和智能吧！写出品位高的、带有哲理美的，我们高兴；写不出来，失败了，也不气馁，继续努力，直到写不动了的时候为止。特别是对失败，要有正确的态度。失败中已经孕育着成功的因素，失败中已经包容着成功的条件。失败的泪水，能汇聚成成功的澎湃江河；失败的脚印，能形成了成功的万里征途；失败的碎石，能堆积成成功的万仞高山；失败的砖瓦，能砌垒成成功摩天大厦。
我说：在老师的鼓励下，我一定拼搏下去，战斗下去。

老师说：关于文学哲理美的问题，我们就谈到这儿。话题似乎扯远了一点，现在我们把它拉回来，继续探讨抒情诗、特别是爱情抒情诗的问题。20世纪初期，以鲁迅为代表的革命文学，与形形色色的、各种各样的流派，进行斗争，其中包括鸳鸯蝴蝶派。这个文学流派，十分热衷于才子佳人的小说。因为这个流派的作家所写的小说，大多内容庸俗，思想空虚，成为人民开始觉醒前进路上的麻醉药和迷魂汤。文学的功能是多方面的：战斗的功能、教育的功能、认识的功能、审美的功能、娱乐的功能。在今天思想解放的时刻，鸳鸯蝴蝶派，又飞回到了现在文坛。但是，请同志们不要忘了，文学的娱乐功能只是其中之一，文学还有其他方面的公能呢？再说，我们有些爱情抒情诗，不能说让人民吃“麻醉药”和”喝“迷魂汤”，那伤感的、哀怨的情调，不也消磨人的意志和让人增长消极的情绪吗？
我说：老师，这鸳鸯蝴蝶派，主要表现在小说创作方面，而诗歌方面，还没有见到过典型的例子。
老师说：是的，还没有见到典型的例子。我们现在抒情的创作，特别是爱情抒情诗的创作，可以分为四个等级：第一个等级，是思想品位很高的爱情抒情诗；第二个等级，是让读者看到了改革开放的、波澜壮阔的、现代色彩的，或流逝岁月的、沧桑巨变的、历史印痕的爱情抒情诗；第三个等级，是清纯的爱情抒情诗，第四个等级，是悲怆的、伤怀的、甚至是靡靡之音的、醉生梦死的爱情抒情诗。只要有人类，就有爱情诗。人类存在多少年，爱情诗歌就存在多少年——或一万年，或一亿年。我们并不是反对写爱情诗，我们希望诗人们写出高品位的爱情诗。我们希望诗人们，抛弃第四等级的爱情抒情诗，在第三等级和第二等级的基础上上，向着第一等级艰难地迈进，不畏劳苦的攀登。写抒情诗的同志们和朋友们，特别是写爱情抒情诗的同志们和朋友们，不要忘记了：文艺是民族精神的火炬，是人民前进的号角。诗人们应该努力继承和发扬中华民优秀秀的文化传统，继承和发扬五四运动以来形成的革命文化传统，积极学习和借鉴世界各国人民创造的一切先进的文明成果，坚持古为中用，洋为中用。诗人们，我们创作的抒情诗、特别是爱情抒情诗，在娱乐人们的同时，要给人们以鼓舞，要给人们以力量，要给人们以勇往直前的勇气，要给人们以开拓奋进的豪情。（未完待续）

老师：下面应该谈一谈艺术品位的问题了。艺术品位，是不是艺术技巧呢？
老师说：说的很对，就是艺术技巧。一篇作品的高与低、好与差，都能从艺术品位上体现出来。
老师：老师，是不是任何工作，都要讲究艺术技巧呢？
老师说：我看是的。任何工作，都要讲究艺术技巧。归根结底，艺术技巧是一种能力，是一种很高的能力，是一种最高的能力。一个人，只有掌握了艺术技巧，即能力——很高的能力——最高的能力。你干的那项工作，才能做好——才能做得很好——才能做得最好。生产战线的劳动模范，其工作超越了别人，有了新的发明和创造，就是因为他掌握了很高的或最高的艺术技巧，即有了很高的或最高的能力我说：老师，下面应该谈一谈艺术品位的问题了。艺术品位，是不是艺术技巧呢？
老师说：你说得很对。一篇作品的艺术品位高与低、好与差，都能从艺术技巧上体现出来。
我说：老师，是不是干任何工作，都要讲究艺术技巧呢？
老师说：我看是的。任何工作，都要讲究艺术技巧。归根结底，艺术技巧是一种能力。一个人，只有掌握了艺术技巧，即很高的能力
，才能把你干的那项工作做好——即做得多快好省，做得超越别人。生产战线的劳动模范，其工作之所以超越了别人，就是因为他掌握了很高的技术。我们还是谈文学艺术的技巧吧！技巧，即艺术技巧，又叫写作技巧。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人，所从事的各种各样的工作，大体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从事物质生产的，如五谷、烟酒、机械、车辆、船只、飞机、熗弹，等等；一类是从事精神生产的，如音乐、舞蹈、美术、文学、体操、杂技，等等。一般地说，从事物质生产的人们讲究技术，而从事精神生产的人们讲究技巧。那么，写文章或搞创作，需要不需要艺术技巧呢？如果需要的话，什么是艺术技巧呢？我们认为，写文章或搞创作，需要艺术技巧。所谓艺术技巧，就是作者运用艺术手段，塑造形象，反映生活，表达思想感情和认识事物的一种能力。具体地说，所谓艺术技巧，就是作者在写文章或搞创作时，以语言为工具，通过人物、情节、环境或概念、判断、推理来反映现实生活，表达思想感情和认识事物时，既能表现一种新颖而深刻的思想，又能给人一种美的艺术享受所具备的那种能力。
我说：老师，无论干什么工作，你是不是在强调一种能力呢？
老师说：是的。由于社会分工的不同，人们所从事的工作千差万别。虽然有技术和技巧不同的称谓，但是，无论是从事物质生产的，也无论是从事精神生产的，就其能力这一重力点来说，技术和技巧没有原则的区别，它们基本是一致的。从事物质生产的，排除不负责任的主观因素之外，一般地说，产品质量的高低与技术水平的高低是成正比例的。从事精神生产的，排除不认真的主观因素之外，一般地说，文章或作品质量的高低与技巧的掌握与否和运用技巧的娴熟程度与否也是成正比例的。

我说：老师，下面应该谈一谈艺术品位的问题了。艺术品位，是不是艺术技巧呢？
老师说：你说得很对。一篇作品的艺术品位高与低、好与差，都能从艺术技巧上体现出来。
我说：老师，是不是干任何工作，都要讲究艺术技巧呢？
老师说：我看是的。任何工作，都要讲究艺术技巧。归根结底，艺术技巧是一种能力。一个人，只有掌握了艺术技巧，即很高的能力
，才能把你干的那项工作做好——即做得多快好省，做得超越别人。生产战线的劳动模范，其工作之所以超越了别人，就是因为他掌握了很高的技术。我们还是谈文学艺术的技巧吧！技巧，即艺术技巧，又叫写作技巧。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人，所从事的各种各样的工作，大体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从事物质生产的，如五谷、烟酒、机械、车辆、船只、飞机、熗弹，等等；一类是从事精神生产的，如音乐、舞蹈、美术、文学、体操、杂技，等等。一般地说，从事物质生产的人们讲究技术，而从事精神生产的人们讲究技巧。那么，写文章或搞创作，需要不需要艺术技巧呢？如果需要的话，什么是艺术技巧呢？我们认为，写文章或搞创作，需要艺术技巧。所谓艺术技巧，就是作者运用艺术手段，塑造形象，反映生活，表达思想感情和认识事物的一种能力。具体地说，所谓艺术技巧，就是作者在写文章或搞创作时，以语言为工具，通过人物、情节、环境或概念、判断、推理来反映现实生活，表达思想感情和认识事物时，既能表现一种新颖而深刻的思想，又能给人一种美的艺术享受所具备的那种能力。
我说：老师，无论干什么工作，你是不是在强调一种能力呢？
老师说：是的。由于社会分工的不同，人们所从事的工作千差万别。虽然有技术和技巧不同的称谓，但是，无论是从事物质生产的，也无论是从事精神生产的，就其能力这一重力点来说，技术和技巧没有原则的区别，它们基本是一致的。从事物质生产的，排除不负责任的主观因素之外，一般地说，产品质量的高低与技术水平的高低是成正比例的。从事精神生产的，排除不认真的主观因素之外，一般地说，文章或作品质量的高低与技巧的掌握与否和运用技巧的娴熟程度与否也是成正比例的。

我问：老师，古今中外写作的人，很重视艺术技巧吗？
老师说：是的。他们很重视艺术技巧。
我说：你谈一谈好吗？
老师说：好吧！古往今来和古今中外的作家们、文章家们、理论家们，没有一个不重视艺术技巧的。

孔子讲：

言之无文，行而不远。

这儿的“文”，即指“文采”。这就是说，文章中的语言，如果没有辞采，内容再好，人们也不喜欢看，它也不能久远地流传下去。

刘勰说：

古来文章，以雕缛成体。

他又说：

圣贤书辞，总称文章，非采而何？夫水性虚而沦漪结，木体实而花萼振：文附质也。虎豹无文，则鞹同犬羊；犀兕有皮，而色资丹漆，质待文也。

刘勰讲得很清楚。他说：从古至今的文章，都是讲究雕饰的。古代圣贤的著作，都叫“文章”，这不是由于它们都有文采吗？然后，作者一连串打了四个生动形象的比喻，说明文采——即技巧——的重要。他说：虚柔的水可以产生波纹，坚实的树木便能开放花朵，但“波纹”和“花朵”这“文采”必须依附于“水”和“木”这特定的实物。虎豹皮上如果没有花纹，就看不出它们的皮和犬羊有什么区别；犀牛的皮虽有用，还必须涂上丹漆才美观。可见，“虎豹”和“犀牛”这物体的实质也要依靠“花纹”和“丹漆”这美好的形式。

鲁迅说：

但是题材好，是没有用的；还是要技术。

“技术”即我们所说的技巧。鲁迅不仅重视写作技巧，而且在写作实践中注重运用，所以他写的文章或作品，达到了思想和艺术的高度统一，千古不朽。

前苏联作家高尔基十分重视艺术技巧的学习和掌握。一九三一年六月十二日，他在劳动宫同三百名工人突击队员谈话时，希望他们学习一点文学和一点文学技巧。

他说：

如果谈到技术方面的组织，我认为你们已有一些小组或类似的团体。我一向就想建议组织学习，学习一系列关于文学史、关于文学典型的历史等等方面的书，学习一般的文学技巧。每一桩事业，文学也不例外，都需要技术知识，没有这种知识就会一事无成。

卢那察尔斯基是前苏联著名的政治家和文艺批评家，跟列宁是同时代的人。他是一个熟练地掌握了艺术技巧的很会写文章或作品的人。每当一个人发表了一个正确的引人注意的思想时，他便把这个思想抓住，写成文章，而且表述得非常漂亮和出色，如同一个人穿上了光芒四射的服装，以至使发表这个思想的本人都很惊讶。因此，列宁很欣赏他、器重他，并经常和他在一起谈论写作问题，研究表现技巧，可见列宁对写作技巧是多么重视了。
人们如此重视艺术技巧，因为只有牢固地掌握和熟练地运用艺术技巧，才能把文章或作品的思想内容充分地表现出来，并能给人一种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和艺术美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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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师：应该谈一谈诗歌的艺术技巧了？
老师说：好吧。抒情诗的艺术技巧，大体有如下这些：第一，审美意识制
约着高度集中反映生活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审美意识制约着丰富想象
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三，审美意识制约着充满强烈感情抒情的艺术技巧；
第四，审美意识制约着语言音乐美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五，审美意识制约着语言精炼美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六审美意识制约着开头要巧妙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七，审美意识制约着中间要饱满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八，审美意识制约着结尾要有余味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九，审美意识制约着构思诗意美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十，审美意识制约着艰苦构思力作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十一，审美意识制约着思想深刻美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十二，审美意识制约着选择鲜明独特形象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十三，审美意识制约着提炼发人深省议论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十四，审美意识制约着创造优美意境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十五，审美意识制约着写出事物本质特征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十六，审美意识制约着提取诗眼的艺术技巧；第十七，审美意识制约着选取某一平凡事物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十八，审美意识制约着截取生活中动人场面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十九，审美意识制约着摄取事物个性色彩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十，审美意识制约着抓住瞬间深刻感受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十一，审美意识制约着通过一件物品线索而连缀事物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十二，审美意识制约着通过一条感情线索而连缀事物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十三，审美意识制约着通过一定的人物和情节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十四，审美意识制约着从社会的自然景物中获得灵感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十二五，审美意识制约着从社会的人工造物中获得灵感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十六，审美意识制约着从英雄模范人物身上获得灵感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十七审美意识制约着从阅读书报中获得灵感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十八，审美意识制约着从电影电视中获得灵感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二十九审美意识制约着从时代变革中获得灵感抒情的艺术
技巧；第三十审美意识制约着从学生习作中获得灵感抒情的艺术技巧；
第三十一，审美意识制约着从听报告中获得灵感抒情的艺术技巧；
第三十二，审美意识制约着在一题多练中获得灵感抒情的艺术技巧；
第三十三，审美意识制约着比喻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三十四，审美意识制
约着博喻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三十五，审美意识制约着拟人抒情的艺术技
巧；第三十六，审美意识制约着拟物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三十七，审美意
识制约着夸张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三十八，审美意识制约着排比抒情的艺
术技巧；第三十九，审美意识制约着反复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四十，审美
意识制约着对比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四十一，审美意识制约着衬托抒情的
艺术技巧；第四十二，审美意识制约着层递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四十三，
审美意识制约着拈连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四十四，审美意识制约着联想抒
情的艺术技巧；第四十五，审美意识制约着象征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四十
六，审美意识制约着含蓄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四十七，审美意识制约着生
发抒情的艺术技巧；第四十八，审美意识制约着铺垫抒情的艺术技巧；第
四十九，审美意识制约着开拓抒情的艺术技巧；第五十，审美意识制约着
以小见大抒情的艺术技巧。
我说：老师，《诗经》的艺术技巧，只有“比”和“兴”两个。抒情诗的
艺术技巧，你谈了50个。还有没有更多的艺术技巧呢？
老师说：有，只要我们深入探讨和研究，就能发现，还有一些抒情诗的艺
术技巧。艺术技巧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和进步，而不断出现的；是文学家们
在创作过程当中，发现和运用的。
我说：这么说，只要我们深入生活和研读文学，就能发现艺术技巧。
老师说：这是生活的真理。

我说：老师，第三个问题，应该谈一谈美学品位的问题了。老师，你什么时候运用美学来研究抒情诗的艺术技巧？
老师说：在读大学的时候，注意了美学；工作之后，学习着运用美学，来研究抒情诗的艺术技巧。
我说：老师，是否具体谈一谈，你学习美学的体会和研究？
老师说：说不好。不对的地方，请同志们和朋友们指教。大学时代，我在阅读《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时，曾在笔记本上记下了马克思这样几句话：

人善于依照任何物种的尺度来生产，并且到处善于对对象使用适当的尺度；因此，人也是按照美的规律来造成东西的。”

后来，我又在《学习译丛》这本杂志上，读到了列宁关于美的论述。他说：

    指出美是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的特点之一。艺术家的使命就是描写新人，新社会这种美。

当时我曾想：既然人是“按照美的规律来造成东西的”，艺术家要描写“新社会这种美”，那么，不管是从事物质生产的，也不管是从事精神生产的，都是按照美的规律，来创造自己的物质产品和自己的精神产品。因而，文学家们和文章家们，也是按照美的规律，来创作小说、诗歌、散文、戏剧和写作消息、通讯、家史、村史、厂史、革命回忆录等精神产品的。这是我接触马克思列宁主义美学的第一步。
与此同时，我曾多次阅读毛泽东同志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文，特别是他对物质美与精神美、存在美与意识美、生活美与文章美的论述，给我的印象尤为深刻；当然，我对这段话也颇感兴趣。记得，毛泽东同志是这样论述的：

人类的社会生活虽是文学艺术的唯一源泉，虽是较之后者有不可比拟的生动丰富的内容，但是人民还是不满足于前者而要求后者。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虽然两者都是美，但是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

这是毛泽东同志，从美学角度，第一次论述了文学作品美，高于生活美。可以说，这是我接触马克思列宁主义美学的第二步。
后来，我又读过《大众美学》一书。编者在《美学需要大众  大众需要美学》一文中说：美学是大众创造的。在人民大众变革现实的实践中，美产生着、发展着，美学也丰富着、深化着。美学离不开大众，大众需要美学。……美学知识不是要人们沉溺在与现实人生无关无涉的玄学思辨中，而是要帮助人们认识客观世界，认识人的创造力和他的创造物，认识现实的社会的人的本质力量。美学要帮助人认识美，热爱美，并且要通过这种认识和热爱，促使人更加自觉地按照美的规律改造我们的生活，改造我们的世界。在创造美的生活中，人们也借助于美学去塑造着自己的灵魂，使人的灵魂变得更加美好。
创作是一种严肃的、艰苦的劳动。我们古代的诗人，认真推敲和反复研究一首诗歌。唐代诗人皮日休说：“百炼为字，千炼成句。”杜甫说：“新诗该罢自长吟。”“改”完了又“吟”，“吟”完了有“改”。他又说：“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总想要写出独到的不落俗套的东西，不因循守旧。贾岛更是满怀深情地说：“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方干说：“吟成五个字，用破一生心。”真是千改出华章，万改出精品。我想：从美学角度来看，作者把不“好”的改成“好”的，把不“美”的，改成“美”的，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不管自觉还是不自觉，都是在运用美学，进行诗歌的创作。实际上，每一个作者，都在作品的创作中和文章的写作中，贯穿着和渗透着自己的美学思想，美学愿望，美学要求，美学追求。也就是说，作者的美学思想，对作品或文章中的材料、主题、结构、语言、情节、人物，等等，从内容到形式的各个方面，均起到强有力的制约作用。我是一边工作，一边研究抒情诗的艺术技巧的。
时代不同，作家们对美学的认识也不相同；就是同一个时代的作家们，也不会尽然一致。这是客观存在的不容否认的事实。特别是进入阶级社会，美的时代性，是受阶级制约的。美的观念，随着不同阶级的人们的物质生产条件而变化，各个阶级由于在社会生产中的地位不同，而各有不同的美学理想、美学愿望、美学主张、美学要求。林黛玉瘦弱多病、耍小脾气，贾宝玉认为她是美的，那是封建阶级的美学观；而无产阶级的美学观认为，美的女性，应该是温柔善良，孝敬公婆、公而忘私、舍己为人等等。
俄国美学家车尔尼雪夫斯基说：“每一代的美都是而且也应该是为一代而存在：它毫不破坏和谐，毫不违反那一代美的要求；当美与那一代一同消失的时候，再下一代就将会有它自己的美、新的的美，谁也不会抱怨的。……今天能有多少美的享受，今天就给多少，明天是新的一天，有新的要求，只有新的美才能满足它们。”
生活在改革开放这个伟大的不同寻常历史时期的作者们，应该以马克思主义的美学观，去创造美好的人物，书写美好的事情，让人民在感动中，自觉地改造自己的灵魂，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改变不好的社会现实，描绘美好的明天，让明天的人民更美满幸福，让明天的祖国更强大繁荣。基于以上的思想和认识，我对抒情诗从内容到形式的各个方面——都纳入艺术技巧这个范畴，进行探讨和研究。
我说：老师，在你的帮助下，对抒情诗的写作，从内容到形式，我已经纳入了美学的范围了。
老师说：很好。勤奋工作，业余写诗；通过一生的努力奋斗，能写出美学品位很高的一两首好诗、或美学品位很高的几句名言，也就不错了。

我说：老师，第三个问题，应该谈一谈美学品位的问题了。老师，你什么时候运用美学来研究抒情诗的艺术技巧？
老师说：在读大学的时候，注意了美学；工作之后，学习运用美学，来研究抒情诗的艺术技巧。
我说：老师，是否谈一谈你学习美学的体会和研究？
老师说：说不好。不对的地方，请同志们和朋友们指教。
大学时代，我在阅读《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时，曾在笔记本上记下了马克思这样几句话：

人善于依照任何物种的尺度来生产，并且到处善于对对象使用适当的尺度；因此，人也是按照美的规律来造成东西的。”

后来，我又在《学习译丛》这本杂志上，读到了列宁关于美的论述。他说：

    指出美是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的特点之一。艺术家的使命就是描写新人，新社会这种美。

当时我曾想：既然人是“按照美的规律来造成东西的”，艺术家要描写“新社会这种美”，那么，不管是从事物质生产的，也不管是从事精神生产的，都是按照美的规律，来创造自己自己的物质产品和自己的精神产品。因而，文学家们和文章家们，也是按照美的规律，来创作小说、诗歌、散文、戏剧和写作消息、通讯、家史、村史、厂史、革命回忆录等精神产品的。这是笔者接触马克思列宁主义美学的的第一步。
与此同时，我曾多次阅读毛泽东同志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文，特别是他对物质美与精神美、存在美与意识美、生活美与文章美的论述，给笔者的印象尤为深刻；当然，笔者对这段话也颇感兴趣。记得，他是这样论述的：

人类的社会生活虽是文学艺术的唯一源泉，虽是较之后者有不可比拟的生动丰富的内容，但是人民还是还是不满足于前者而要求后者。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虽然两者都是美，但是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

这是毛泽东同志，从美学角度，第一次论述了文学作品美，高于生活美。可以说，这是笔者接触马克思列宁主义美学的第二步。
毕业之后，笔者分在高校任教，讲授写作课。后来，笔者又读过《大众美学》一书。编者在《美学需要大众  大众需要美学》一文中说：美学是大众创造的。在人民大众变革现实的实践中，美产生着、发展着，美学也丰富着、深化着。美学离不开大众，大众需要美学。……美学知识不是要人们沉溺在与现实人生无关无涉的玄学思辨中，而是要帮助人们认识客观世界，认识人的创造力和他的创造物，认识现实的社会的人的本质力量。美学要帮助人认识美，热爱美，并且要通过这种认识和热爱，促使人更加自觉地按照美的规律改造我们的生活，改造我们的世界。在创造美的生活中，人们也借助于美学去塑造着自己的灵魂，使人的灵魂变得更加美好。
创作是一种严肃的、艰苦的劳动。我们古代四诗人，认真推敲和反复修改每一首诗。唐代诗人皮日休说：“百炼为字，千炼成句。”杜甫说：“新诗改罢自长吟。”“改”完之后又“吟”，“吟”完之后又“改”。他又说：“为人性癖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总是想要写出独到的不落俗套的东西，不愿因循守旧。贾岛更是满怀深情地说：“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方干说：“吟成五个字，用破一生心。”千改出华章，万改出精品。实际上，每一个作者，不管你意识到还是没有意识到，不管你有意还是没意，都在作品的创作中和文章的写作中，贯穿着和渗透着自己的美学思想，美学愿望，美学主张，美学追求。也就是说，作者的美学思想和愿望、美学主张和追求，对作品或文章中的材料、主题、结构、语言、情节、人物，等等，从内容到形式的各个方面，均起到强有力的制约作用。我是一边工作，一边研究抒情诗的艺术技巧的。
时代不同，作者们对美学的认识也不相同；就是同一个时代的作者们，也不会尽然一致。这是客观存在的不容否认的事实。特别是进入阶级社会，美的时代性，是受阶级制约的。美的观念，随着不同阶级的人们的物质生产条件而变化，各个阶级由于在社会生产中的地位不同，而各有不同的美学理想、美学愿望、美学主张、美学要求。林黛玉瘦弱多病、耍小脾气，贾宝玉认为是美的，那是封建社会的美学观；而无产阶级的美学观认为，美的女性是温柔善良的、孝敬公婆的、公而忘私的、舍己为人的等等。
俄国美学家车尔尼雪夫斯基说：“每一代的美都是而且也应该是为一代而存在：它毫不破坏和谐，毫不违反那一代美的要求；当美与那一代一同消失的时候，再下一代就将会有它自己的美、新的的美，谁也不会抱怨的。……今天能有多少美的享受，今天就给多少，明天是新的一天，有新的要求，只有新的美才能满足它们。”
生活在改革开放这个伟大的不同寻常历史时期的作者们，应该以马克思主义的美学观，去创造美好的人物，书写美好的事情，让人民在感动中，自觉地改造自己的灵魂，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改变不好的社会现实，描绘美好的明天，让明天的人民更美满幸福，让明天的祖国更强大繁荣。
基于以上的思想和认识，我对抒情诗从内容到形式的个各个方面，从美学角度，进行了初步的探讨。
我说：老师，根据你的要求，在抒情诗创作方面，我已经自觉地运用无产阶级的美学，修改诗歌，力求把抒情诗写得好一点。
老师说：自觉地运用无产阶级美学和不用无产阶级美学，进行抒情情的创作，其诗歌思想的高低，是大不一样的。你这一生，能写出美学品位较高的和很高的一两首抒情诗，或美学品位较高的或很高的几句名言，也就不错了。

我说：老师：下面应该谈一谈艺术术品位的问题了。艺术品位是不是艺术技巧呢 ?
老师说：你说得很对，就是艺术技巧。一篇作品的艺术品位高与低、好与差，都能从艺术技巧上体现出来。
我说：老师，是不是干任何工作，都要讲究艺术技巧呢？
老师说：我看是的，任何工作都要讲究艺术技巧。归根结底，艺术技巧是一种能力，是一种较高的能力，是一种很高的能力。一个人只有掌握了艺术技巧，你干的那项工作才能做好，才能做得较好，才能作得很好。生产战线的劳动模范，其工作之所以超越了别人，有了新的发明或创造 ，就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很高的、最高的艺术技巧。
                     

我说：老师，是否谈一谈美学与文学创作。
老师说：谈不好。根据《辞海》的解释：美学是研究人对现实审美关系的一门科学。由于人们现实的审美关系主要表现在艺术当中，所以美学研究的主要对象是艺术。但它並不研究艺术中一般问题，而是研究艺术中的哲学问题，因此有人又把美学叫作艺术哲学，属于哲学的一个部门。后来，美学从哲学与文艺理论的附庸地位独立成为一门科学。人们对美学的研究，建立在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美学体系或者带有形而上学的唯物主义的局限性。只有产生马克思义以后，有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才有可能建立真正的美学体系。根据《汉语词典》的解释，美学是研究自然界、社会和艺术领域中的美的一般规律与原则的科学，主要探讨美的本质、艺术和现实的关系，艺术创作的一般规律。
有一本教科书曾讲到，每门学科都有其特定的研究对象，美学也不例外，然而美学的对象，却一直未能在美学界取得一致的意见。关于美学研究的对象，难以一言而概之，因为美学研究的对象是较为广泛的。美学要研究美的本质、美感、美的创造、审美教育等等一系列问题。这些问题概括起来，才能形成美学的研究对象。基于以上的认识，美学的研究对象，可以确定为：美的存在、构成及其发展规律。我想：具体说，美学就是研究社会美（包括人体美、心灵美）、自然美、艺术美（包括文学、绘画、雕塑、建筑、音乐、舞蹈、戏剧、电影、曲艺等）。
文学属于艺术范畴。文学是艺术里面最大的门类。因此，文学又可以作为一门课程，供大学生学习和创作。它包括诗歌、散文、短篇小说、戏剧文学、电影文学、报告文学、儿童文学、科普文学。我看过一本《文学写作教程》的教材，这本书讲到诗歌创作时写道：第一，诗是凝练的文学形式（包括高度集中地反映生活、情节发展的跳跃性、语言要千锤百炼）；第二，诗要抒情言志（包括诗要有强烈的感情、诗要有深刻的认识、诗要传达出人民群众的声音）；第三，构思要匠心独运（包括对生活有独到的感受、展开想象和联想、寻找恰当的表达方式、着力于意境的创造）；第四，善用多种表现手法（包括赋、比、兴、夸张、拟人、象征、反复等）；第五，讲求节奏感和韵律美（包括节奏要鲜明、音韵要和谐）。这本教材没有讲到美学与诗歌的关系。我在其他书籍上，曾看到过几篇从美学角度论述美学与诗歌关系的文章，有的讲诗的音乐美，有的讲诗的意境美。全面地把美学与诗歌从内容到形式的论述，我还没有看到。
我说：老师，把美学与诗歌里联系起来，从内容到形式提出50个艺术技巧的问题，是不是少有的呢？
老师说：也可能吧！因为这是创新，弄不好，就会使研究者失败、跌跟头、摔破头。因此，作为研究者，要有不怕失败的志气，要有跌跟头爬 起来再战斗的勇气，要有包扎好伤口再去拼搏的豪气。

我问：老师，你再谈一谈审美感受和审美意识，好吗？
老师说：你不是在看到媛媛的感人事绩，特别是大型报告文学《海的女儿山的情》被媛媛的动人事绩感动的流泪了吗？
我说：是的，因此，我又写了第二篇诗歌《媛媛的弟弟和妹妹》。
老师说：我们在阅读文学作品时或者看电影电视时，会引起对英雄人物的模范行为的赞美和热爱，对敌人的残暴行为表示痛恨和愤怒等等不同的情感反应，这就是美感。因此，美学书和文学理论书对美感都有不同的表述。有的书上说：美感是由美的对象所引起的主体的心理壮态或效果。有的书上说：美感是阅读和欣赏作品时的一种特殊感受。有的书上说：美感就是文学作品能够使人产生愉快的、兴奋的、优美的、悲哀的、激昂的、崇高的等等的激动情绪。有的书上说：美感就是美的感受和体会。我想：简单总结一句话，人们在阅读作品和观看电影电视时所引起的喜、恕、哀、乐等等不同的特殊的感受就是美感。我们的文学家在创作时，把无产阶级的美学理想、美学愿望、美学主张、美学要求 ，渗透到和贯穿到自己的作品中去，让人们在阅读时，潜移默化地自觉或不自觉地接受了马克斯主义的美学教育，逐步树立了马克斯主义的美学观，抒情诗也不例外。
我说：老师，下面应该谈审美意识了。
老师说：审美就是人们在社会生活中，领会客观事物的美或艺术作品的美。意识是人的头脑对于客观物质世界的反映。审美意识，就是人们的头脑对客观世界美的反映，就是对社会美和自然美的反映。自从马克思主义诞生之后，我们的文学家们，就运用马克主义的美学，来反映美的社会和美的自然。抒情诗的作者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