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般的,跑去打左边的耳洞 一直怕疼,迟迟不敢走进打着无痛穿耳招牌的店里 好友说:今天特别想打另一边耳洞。 本来还在犹豫说身上特别疼,不想痛上加痛 转念,痛,就再狠点! 昨晚十点多上床,胸口总像压着一个长方形铅块 手捂着胸口一直挠啊挠,总想把它拿掉,可就是徒劳无力。碾转反侧。 半迷糊状态下,脑中也是翻江倒海 想起那天走在街上,跟爸爸打电话哭的像个孩子。 想起朋友生日一直病着,我只能干着急,不知道能做什么。 想起最近身边发生的事,遇到的人。。 也许,这痛,压抑了许久,这晚,爆发了。 所以,我才会这么难受。 凌晨四十分,痛醒,坐起,掀开被子,捂着胸口,倒在背面上,希望冰冷的空气能冷却部分疼痛。 身上冰冷,又拉上被子,仰靠在头顶用作挡风的薄被子上,一阵翻转后,开始呻吟,一声一声、、、 好友说:我不敢叫你,我想起我妈死前特难受的时候,就是像你这样的呻吟,我在被子里蜷成一团,我好害怕。 好友始终放心不下,发干的嗓音,小声的询问:你怎么了、、、 这时的关怀,使坚持不下去的我有眼泪从眼角滑下,颤音说:我好难受,心好痛。 开始一边呻吟,一边流泪,流着流着,就睡着了。 沉睡之前想起总劝好友的一句话,哭出来,就舒服了。 于是,早起后想起,哭着睡着后就真的没再痛了。 只是,像台风过后满目残垣一样,昨晚疼痛的余韵还在,轻捂胸口,心跳较之平常要快些。 痛,就再狠点吧! 虽说是无痛穿耳,但是,这也只是给顾客的心理安慰,酒精消毒,比划位置,我已经在啊啊乱叫,拉着好友的衣角乱拽,老板娘一熗下去,我尖叫:痛痛痛、、、 然后 沉寂了 对着镜子 独自傻笑 转移了 疼痛,在左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