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的推理故事,将女主寻找哥哥的主线串连起来,每个故事精彩的像部小电影,情节都跌宕起伏。可以说除了男女主在一起讨论案情的那零碎的温馨片段外,在看文的其它时候,我的心一直纠着在。同时作者也非常到位的刻画出,男女主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案情分析表现出的精神层面默契的沟通,只是两人这样温暖的互动对于一部言情小说来讲实在是太少了。不过仍然能够强烈的感受到:两人在肉体接触的那刻,早已是彼此的灵魂恋人!这样神圣的爱情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毕竟电视和其它小说里都像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一样,充斥着满满的不真实感和莫名其妙,然而作者让我认识到,原来两个不同的人之间,灵魂可以这么接近......可是,却只是小说!!!现实中我几乎没有碰到这样的爱情,,,,,
这篇文章从整体上讲,人物的塑造和情节的刻画都是相当成功的。但看完后我却非常难受,特别的压抑!!!因为“恶”的东西太多了,几个故事几乎将人的变态、邪恶、贪婪等负面属性表达的淋漓尽致,让人看了寒从脚底起。让我不禁怀疑,在远离我生活的某个角落,真的有那么些顶着光环、披人光鲜的外皮做着令人发指、恶心的、让人想像不到的恶事,也许在作者描写的变态眼中,那些根本都不是恶事只是游戏,道德丧失到这种地步,让我有一种精神错乱的感觉,而女主在那种环境下活到成年,竟能保持非人的纯洁心灵,我只能说好强大的心里素质;而男主那样聪明又代表光明、正义的人真的会有吗?
作为默默生活在当下的一根小草,那些连环杀人、虐待、熗击爆炸、城堡、变态以及神圣的灵魂伴侣都离我太远了,,,,,,
作者不仅是在虐男女主,更是在虐读者,我想我是不会再看这个作者的文了,虽然好看,可是看完真的特别难受......
第一次文后长评,因为三观完全被颠覆,所以内心很不平静,不知道有没有跟我想法一样的朋友?作者文字驾驭能力很不错,但是我却并没有从中得到阅读的快乐,有的只是内心的压抑和对人性的反思。作为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中的个体,其实本身会时时面临各种痛苦、无奈、悲伤、无法摆脱的责任、讨厌的人和事等等,所以看文的时候,更多的我会选择比较让人温暖且快乐的文章,可能是我代入了太多个人感情到这文里吧,总之觉得很悲伤和压抑。
贴点虐待男主的片段吧:
107、溯爱
第二天了,言溯再度被绑上十字架。
前一晚他整夜没睡,药物让他的精神高度的 迷乱,他整晚都像掉进了幻境里,分不清真实虚假。甄爱一直陪着他,他沉迷却又担忧,不停催她离开。可她耍赖地箍着他的腰,就是不肯走。
他前所未有地着急,怕她被抓起来。直到骤然惊醒,才发觉一切都是假的,甄爱并不在身边。
言溯浑身是汗,却蓦然心安。
此刻,他绑在十字架上,俊脸寂静又平淡。
不知为何,上次匆匆一别,听她提起爱尔兰的闰年传说后,这段时间他总想起今年的2月29日,她抱着大信封,带着冬日雪地的寒意进来,安静又略微紧张地从钢琴后探出头,乌黑的眼睛十分干净,拘谨却淡漠,小声说:“你好,我找言溯先生。”
想起她那时的样子,虽然此刻他身体难受得不行,却不禁微微笑了。
一旁守着的席拉和安珀看得奇怪。
安珀推席拉:“他又出现幻觉了?”
席拉不答,只觉他虚弱侧脸上的微笑温柔得足以打动人心。
安珀低声问:“你在他水里放东西了没?”
席拉得意地弯了一下唇角,言溯的身体脱水严重,必然需要补充水分。
安珀提醒:“B先生过会儿才来,你抓紧时间。”临走前,还不忘阴恨恨地瞪言溯一眼。
席拉见安珀把人都带出去了,缓缓走去言溯身边。
她原本就性.感妖.娆,化过妆后嘴唇殷红,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只穿了件吊带短衫和小裙。 修长,胸前的乳白色呼之欲出。
她抱着胸,似有若无地托着 ,走到他的目光下站定,嘘寒问暖:“逻辑学家先生,你很难受吧?”
他没有回应,淡漠地别过头去。
即使被折磨了那么久,他也始终清淡寡言。
但其实,言溯也察觉到了身体里的异样。和平时被注射的药物不一样,这次,体内奇痒难忍,没了忽冷忽热的煎熬,只剩了似乎要烧成灰烬的灼热。
除了热,便只剩下热。
席拉瞧见了他紧 着的牙关,白皙的下颌绷出一道硬朗的弧线,满是男性隐忍的气息,她不免心猿意马,妩媚地凑过去,问:“需不需要我陪你聊天?或许你会好受一些。”
即使她语气里透出了善意的关怀,还是没有回应。
席拉也不介意,反觉他一声不吭,死死忍着的样子很可爱,轻轻笑起来:“逻辑学家先生,你要是难受就说啊,我可以给你帮忙哦!”
言溯不看她,也不说话。忍着体内不受控制的焦灼,忍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席拉愈发觉得他正经得惹人爱,嘻嘻哈哈:“表面这么正经,下面应该没那么乖吧。”说着,水蛇一样的手便要探过去拉他裤子的腰际。
不等靠近,言溯冷着脸,一脚把她的手踢开,却因为她是女人,并未用力,只是用鞋底把她的手拦开了。
席拉愣了一秒,陡然不快,脸上又红又白。她也算是很有姿色的女人,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都吃了药还强撑着正经,这个男人是想死吧!
她眼色变了变,冷冷道:“你那么能忍吗?就给我忍着吧,我看你能坚持多久。”末了,又幽幽一笑,“不过,我很喜欢你,所以,你要是受不住了,我还是愿意帮你的。”
说罢,她拉了把椅子,泰然地坐着看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碎发汗湿,牙关几乎咬断,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却至始至终一声不吭。
席拉看着手表,不可置信。
她知道那种情药有多强,非是不信了言溯会坚持下去不求她。
又是很久过去了,席拉等着等着,反而心烦意乱起来,再一看他却没动静了。
席拉不解,走过去一看,顿时惊得手脚冰凉。言溯垂着头,嘴唇生生咬烂了,唇角下颌上鲜血淋漓,还在不断往外涌,只怕是忍着情药的药力,咬断了牙齿或舌头。
席拉大惊,飞速冲出去找医生。
安珀进来看到,也觉得不可置信,好在医生检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伤到了半边舌头。
言溯很快清醒过来,虽然配合医生,但也依旧不言不语。
席拉看着他那固执的样子,不知是替甄爱感动还是替自己怨恨,狠狠看着他,阴阳怪气地哼:“你还真是忠贞啊。也是,您是正派人士,我们是反派邪恶的 小人,配不上你。”
安珀不无蔑视:“是你,不是我们。”
“你!”席拉恨不得抽她。
却听言溯嗓音黯哑,道:“我有精神洁癖。”
他没有说“我有洁癖”,即使是在这种时刻,他也没有显露鄙夷女人或看低她的姿态,更没有嫌她脏嫌她不配的意思。
说精神洁癖,意思就很简单了。他已经有过一个女人,所以此生都只会对她一人忠贞。不管别的女人好或是坏,他余生只会和她一人发生性关系。
席拉和安珀愣住,莫名从这短短一句话里听出了尊重。到了这一刻,即使是敌对,他也习惯性地不讽刺和蔑视女人,不践踏她的颜面。
看着这个绅士教养渗到了骨子里的男人,席拉已震撼得无话可说。
安珀却更觉不甘,恨得剜心掏肺,甚至想把这个身心都属于甄爱的男人彻底毁灭。
但不知何时,伯特出现在身后:“这个主意是谁想的?”
席拉心思混乱如麻,低下头认错:“对不起,是我。”
伯特研判地看着她,可其实安珀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伯特冷冷笑道:“无聊。弱智。蠢货的脑袋只知道低级。”
席拉低着头,安珀羞耻得脸上起火。
“全滚出去。”他冷斥。
两人立刻出门。
言溯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只觉前所未有的虚弱,听见伯特的话,艰难抬头看了他一眼。
伯特盯着他,淡笑:“我不想拉低little C的身段。”既然他是和C睡过的男人,那其他的女人就不配。
言溯不予回应。
他来了,他的酷刑又开始了。
冰冷的针管第九次扎进他的手臂。
身体很快被唤醒,冷热交替,颤抖发自心底的深处,体内的奇痒密密麻麻像洪水猛兽一样侵袭而来。视线渐渐模糊了,像是掉进了万花筒。面前的影像虚化,重叠,交错。他看见地板上的彩绘圣母图变成了恶魔,狰狞的脸扭曲着旋转着。
身体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却止不住的 ,不出一会儿,全身上下都给汗水湿透,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冷水。
“S.A.YAN,忏悔吧!”
“我没有任何需要忏悔的。”言溯垂着头,喉咙里烟熏火燎,冷汗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下来。
势如破竹的一鞭子抽过去,空气打得噼啪作响,在他前胸划下长长一条崭新的口子,撕裂了他的衬衫和肌肤,与昨天的伤痕交叉在一起,血肉模糊。
他的耳朵轰地一下炸开,火辣辣地灼烧着,疼痛好似放在火上生烤的鱼肉。
一鞭又一鞭下来,无休无止。
伯特坐在椅子里,俊脸罩霜:“S.A.,不要固执了,为你此生做过的错事,忏悔吧。”
他嘴唇发白,缓缓地一张一翕:“没有。”
“给你提示。比如,Chace死的时候,你其实知道他想自杀,可你装作不知,把他炸死了。因为你是他偷窃10亿美元的同谋,你想独吞钱财。
又比如,你心理阴暗,杀了性幻想案的受害者,又杀了苏琪。因为你是Holy Gold的幕后老板,事情败露,你还要杀了这里所有人灭口。”
十字架上,言溯无力地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唇角却微微嘲弄地扬起:“说了这些,你就会杀了我。”
伯特抛着手中的监听器和微型摄像仪,淡笑,“这不是FBI给你的设备吗?等你想说的时候,我就让他们看看。顺便放在youtube上让所有人看看。”
言溯虚脱得没有力气,摇了一下头,表示拒绝。
“S.A.,你痛苦吗?”伯特放缓了声音,像在催眠。
言溯不回答,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体验着最惨烈的苦痛折磨。
“S.A.,按我说的去做,我给你解脱,让你从痛苦的酷刑中解救出来。”
“不是。”言溯缓缓吸一口气,摇头,“你让我忏悔的两件事,第一件让甄爱恨我,第二件让世人恨我。不论如何,你都不会痛快杀了我。”
伯特被他看穿心思,笑了一下:“到现在还这么清醒,看来,还不够。”
伯特还没问出甄爱的下落,纵使知道,他也不会轻易杀他。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几万次。而且言溯说对了,比起杀死他,伯特更希望打垮他,让他成为万人唾弃的恶魔。
随从面色冰冷地上去,在言溯的手腕上固定了铁环,长长的线连接着装置。
伯特道:“知道你不会说出她在哪儿,这么喜欢她,让你感同身受一下。”
随从推动了装置上的电闸,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他全身。
言溯脑子里骤然白光一闪,好似被一柄剑从胸口狠狠刺进心脏,灵魂都出了窍,陡然失去知觉。可他是清醒的,空置了一两秒,很快电击后遗的压力像重锤一样猛击他的胸口,片刻前骤停的心跳忽然紊乱狂搏。
他全身 ,忽冷忽热,胃里恶心翻涌,本能地呕吐,吐的却是一汪清水。
他挂在十字架上,脸颊嘴唇白成了灰色,细细的汗直往外冒,肌 绷着不停地 , 。
一波一波的电击让他脸色惨白成了纸,整个人剧烈颤抖,不断呕吐反胃。脑子里似乎全是电流在窜,白光闪闪,空白一片,恶心无力又焦灼的感觉让他发狂。
分明什么都不能思考,却偏偏想到了甄爱,莫名想到她右手腕上的伤。只是一想,胸腔便涌上一种比电击还要沉闷,还要凝滞的窒息感。
那是前所未有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