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这是一个炮灰攻四魔教头子为了逃避被炮灰的命运而与剧情抗争的苦情故事,但是,身为剧情人物,想反抗作者的安排,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魔教教主在我手里一向都是受,写在文案里吧。
他,是容华绝世的一代医仙,外表温婉,内心却峻烈坚执。
——“我觉得你们单纯因为我长得美就爱上我,实在是太肤浅,太水性杨花了。”
他,是掌握天下的邪魅君主,却只为一人放下自尊,苦苦追逐。
——“多搞几个也没关系,反正我的萌点是腹黑深情*渣攻*。”
他,是淡然出尘的世外高人,身后却隐藏着重重迷雾,到底谁才能窥视他的真心?
——“小子们,想搅乱剧情?有本座在,看你们有这个本事吗!”
他,是任性邪肆的魔教教尊,却不慎失落了自己的心,至死不悔。
——“口胡!谁愿意为那个平胸受死!”
他,是温煦从容的武林盟主,却甘心终身寂寞,放所爱之人海阔天空。
——“嗯?我?我就是个攻五啊,偶尔出来打酱油的,那些大事跟我没关系啦。”
她,虽有倾城美貌,却心机深重,性情狠辣。为了夺取所爱,她付出一切,却仍败在了真心上。
——“死基佬,都给老娘滚远点!”
当他与他们相逢,风云变色,神洲动荡,到底成全了谁与谁的爱情?
——“谢谢大家,我们决定在一起了。”
朝堂与江湖,掠夺与背叛,真情、诺言在斗争中被搅碎。谁的身影独留在千山暮雪之中,悲声泣血,令人心碎?
——“我是攻三啊!我的存在感有这么薄弱吗?我的戏份明明很多啊!正文里没好好描写过几句,就连文案作者都忘了介绍我……”[/b]
本文转自晋江原创网,原文地址:[url]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500707[/url]
[b][size=4]简评:[/size][/b][size=3]这文的背景是一个作者写的武侠耽美小说,里面所有角色都知道剧情,然后有人维护剧情,有人博出场,有人奋力想要改变剧情——这个就是我们本文中的猪脚原文中的炮灰攻四百里教主啦,可惜剧情是变了,教主也被迫成受啦啊哈哈哈哈,各种神展开,从一个攻沦落到受这是何种巨大的反差~为教主落下一滴(喜悦的)心酸泪。
本文沿袭龙章大一贯的文风,正经着搞笑,看她的文是一种享受,不用担心被虐,摘操一段我发自她文下的评论,我觉得这段话可以代表我看章章文的心声:不用担心,你要相信章章……的能力,不信你看看章章的《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魔教教主现代出嫁奋斗史》我觉得这两文做为章章的NP和1V1作品都很有代表性,你要相信,最后苦逼的永远是其他人,就算现在是教主看着苦逼……那也是让人暗爽的苦逼,反正苦逼的永远是书中角色,不管是猪脚配角正牌炮灰,我们读者是永远不用担心苦逼的……教主苦逼的时候我们暗爽就行,其他人苦逼的时候我们明爽就行……哈哈哈哈
各人觉得章章写的NP文比较好看,大概是她不擅长感情深入细腻的描写吧,所以1V1有时就感觉比较单调,但是NP不一样,很有趣啊,看小受NP的过程是一种享受,总之,此文不会让你失望的[/size]
[b][size=4]摘抄:[/size][/b]小攻喝下春药后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想强X小受,我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眼前坐着的正是我一见钟情求之不得的正牌受玉岚烟?汗水顺着我的头发滴到衣服上,不一会儿就打湿了领口,下面又胀又疼,在下摆支起了个小帐篷。玉岚烟在对面含着筷子,眯缝着双眼,大有深意地隔着桌面拼命往下看,玉手轻舒,竟开始松自己的领子。
若我只是个普通人,必定早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直接扑上去一偿宿愿。可在我身后还立着整个魔教,我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冲动,把魔教拉上作者设定好的灭亡之路!
我立刻掀翻了桌子,趟开地上的椅子凳子食盒,冲向那扇又窄又破,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掉下来的门板。就在我即将冲向有水井的院里一浇心头欲|火时,身后忽然拂来一道十分熟悉的阴寒之风。
玉岚烟!
给我下了春药还不够,我没遂剧情发展非礼他,又要扎晕了我重来么?不能够!
当我不知道剧情走向么?这场戏我撑死了也只能落个强X未遂,还要为此和受控攻二、好管闲事的攻五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恨,埋下魔教倾覆的楔子。
我即便真是个禽兽,偌大一个魔教,和永不可能到手的小受,孰轻孰重我也得分清楚!
我立即侧身闪开了这一针,一掌轰开大门,期待外头待着的那个影卫发现我们现在的情形,从我这个欲|火攻心的炮灰攻手中把他的主人救出去。玉岚烟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步步紧逼,将我堵在这间草屋之中,平常只要出门就能看见的那个影卫却不知躲到了哪去。
想不到一个以卖萌卖肉维生的穿越受武功竟会如此之高。我与他纠缠了不知多久,竟未能踏出房门一步,反倒被逼得步步靠近了占这小屋一半儿大小的大床。
可恨!若非我中毒过深、功力未复,又正处于一个男人最要命的状况,便来三个玉岚烟也拦不住我……
时间越久,我头脑也越不清楚,全身血气似乎都涌向了下头,身法也越发乱了,到头来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还手之功,仅能勉强立在床前不倒。玉岚烟面上也有些焦急,左手伸到自己衣领处狠狠一咧,淡青外袍豁然敞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和纤巧玲珑的锁骨。
他竟是要色、诱我!
我一时呼吸不畅,难以控制自己的眼睛,目光如被胶粘在了那雪颈与肌肤上。心神一时失守,手上立时露出了破绽,腿上一麻,已是天旋地转,被玉岚烟压在了床上。这一摔倒把我的神智摔清醒了些,眼看着我这辈子倒霉的开始近在眼前,我也顾不上怜惜眼前人,更顾不上自身那要了命的地方,运起全身内力,一掌拍向玉岚烟。
这一掌果然把他逼开了几分,不过我也再无余力,只摆了防守的姿势,其实全身几乎都要瘫软了,汗水不停流出,沾得全身湿透,眼前也因挂了汗珠而看不清东西。
我累得不成,玉岚烟也没好到哪去。他本来就不以武功见长,与我周旋了这么久,内力也有些不继,只凭一口气撑着没倒而已。虽然没倒,他气息也有些粗重,内衣散乱,大片肌肤露在外头,不知是为羞赧还是热的,都泛着微微的粉红,媚眼如丝地瞟了我一眼,嗔道:
“你就不能服从一回作者的写作意图么?攻五已经在外头等出场等了两个时辰了,别人不是都跟你一样不负责任地乱改剧情的!”
我眼角往门外一瞥,果然有一丝雪白的衣角在门框旁拂动,颤得还挺厉害,不知是风吹的还是主人急得直蹦跶。想来这人就是那个出场比我还晚的攻五——武林盟主冼冰刃了。他们俩都盼着我赶紧压倒玉岚烟,好让冼冰刃出来英雄救美,踩着我这个魔教教主上位。
哼,岂有这样的好事?我还没脑残到这份上!
我收回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玉岚烟的脸庞,又是一阵悸动心痛。若不是作者弄人,这么个绝色美人罗衣半褪地立在我面前,就算没中春|药我也早邪魅一笑,和他颠鸾倒凤了,怎么会苦苦拒绝!我想得有些出神,一时竟没发现他已经重整旗鼓向我扑来。
我们俩都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在这床上竟像两个市井泼妇一般扭打起来。扭打之间,身体不免有所接触,我现在这个状况,根本经不得他碰,还能把持住自己不一逞兽偏欲已经是养气工夫练得好了,哪还有余力在和他动手?
不过三招两势的工夫,我便被他压在了床上,下半身火烫地一柱擎天恰巧蹭上了他双腿之间,蹭得我几乎精关失守,舒服得压抑不住,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不知怎么触动了院里苦等了一下午的那位武林盟主,只听屋内风声一动,一个白衣身影就直冲到床前,大声喝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无耻举动!”喝罢掌带风声,直奔我面门——
“噗”地一声,一股鲜血自玉岚烟口中喷出,淋淋漓漓洒了我一头一脸,随即一个温软馥郁的身子也软倒下来,正正当当压在我身上。虽然温香软玉在怀,我却已没有丝毫的兴致——他倒下来时骨头正砸在我的“勃”起上,疼得我心头发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位武林盟主此时也一脸茫然地将手举在空中,仔细盯着我看了许久。“我……不是应该和百里封疆搏斗一阵才将他打得带伤逃窜,然后救了你么?你脸色怎么这么青……不对,你怎么比百里封疆还高,还这么高鼻深目……你、你……”
你打错人了。
我双手一按玉岚烟的肩头,使力一推,将他脸朝上翻转过来,然后默然无声地看着冼冰刃。
他也沉默了。我看见他以极快的速度把手在衣摆上擦了几回,倒退两步就要落跑。我一手捂着险些被砸回原形的小弟,也咬牙从炕上翻了下来,准备趁他这阵东风一块儿跑了。没想到他见我起来,正要逃走的脚步却又停住了,犹豫了一阵,问了我一句:“要不我再打你一掌?反正都到这时候了,你把血擦擦,就当我刚才没打过玉岚烟,打伤的就是你,怎么样?”
呸!我简单明了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把衣服裹紧了些,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去。他还在那儿运着功,纠结着要不要从我背后补上一掌。不过他设定里就是个正义感强到有些迂腐的大侠,一向都是让人在背后捅刀的,没在背后捅过别人,就是对着我这样一个蜚声海内的大魔头也有些不敢下手。
对这样的人我连防备都不须,随手抹了抹脸上血渍,便向房门走去。才走两步,便看到门口一抹黑影飘过,那个留着销魂的碎刘海的影卫已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掌中长剑立在当胸,形象依旧毫无亮点,说话倒比原先掷地有声多了:“你们都不能走!”
不仅我,就连已走到床边替玉岚烟把脉的冼冰刃都不乐意了。我为了保持形象不能随意说话,就背手肃立,听他质问他影卫:“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这场戏里可没你这么个人!”
你们能不提剧情么?能有点自己的性格么?那小受是个主角当然注重剧情,你一个攻五,地位比我还低,再抱作者的大腿也不可能加戏,作这些张致干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这影卫既然在,为什么一直躲在外头不出场,还把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让给别人?
——这要是搁我们那几位堂主身上,不管谁有了这机会,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来露个脸。
那影卫显然比魔教弟子甘于平淡得多,对冼冰刃的质问也只是随口答了一句:“这事起因都是魔教没按剧情来找我主人的麻烦,不然我当时应该受伤被魔教擒捉回去,十几章之后才能历尽千辛万苦才自魔教逃回来跟随主人的。”
那你怎么不自缚双手,让我牵回魔教?
我回想了一下那段剧情——反正错过都错过了,想他有什么用。我跟这帮没事折腾自己的人没有共同语言,趁他们俩打着机锋,我还是先走了的好。
孰料我这一迈步,那俩人的注意又到了我身上,那影卫又要拦我,我厉喝一声:“我的戏份到此结束了,你们搞的乌龙自己解决!”
冼冰刃叫道:“这也不能全怪我——这剧情根本不对,明明我来的时候应该正赶上百里教主强X玉岚烟,怎么会拖了这么久,最后还变成好像是他强X百里封疆似的?”
影卫也说:“你不能走,这回我们潜入魔教把你弄来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一场你要是又跑了,不把玉岚烟掳回魔教加以折磨怎么办?”
“关我何事?我就是不掳,你能耐我何?”
“你中了玉岚烟特制的强力春|药,如果不能和小受交|合的话,以后就会终身不|举!”那影卫冷笑一声,眼中浮现出邪淫的笑意:“只要你们把这场戏好好过一遍,他就会给你解药!”
门都没有!我傲然扬首,冷冷说出了足以令这影卫心胆皆寒之言:“榆林镇第一青楼红香苑离此不过三里,那儿有的是小倌,我到自然能去泄火,用不着什么解药!”
影卫果然被我吓退两步,默然无声。一直在旁边怨天尤人的冼冰刃也摸了摸鼻子,凑到我身边:“既然这剧情不是我搞乱的,接下去那段大概也进行不了了,那你们想法收拾吧,我和百里教主先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