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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 作词:Finale 作曲/编曲/演唱:河图 配音:笑渺 深远的蓝 混音:思茶 【欧阳峰:每次下雨,我就会想起一个人, 她曾经很喜欢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他原因, 每次我要离开她远行的时候,天都会下雨, 她说是因为她不高兴。后来她嫁给了我哥哥, 她结婚那天,我离开了白驼山。】 那年那月开的桃花 那女子红衣黑发 她一笑醉了烟花 最美不过天边残霞 双骑追风并辔纵马 当时惟愿携手天涯 时光如流沙 这海誓山盟一瞬光华 乍然陌路 冷眼交拜新人楚楚 红衣红烛 是眼前或天尽处 只那夜大雨如注 扬长而去身后不顾 看这一场赌 最后谁输 春去花不语 【欧阳峰:有句话,过了今天晚上我再也不会说。 你跟不跟我走!】 谁看了 春来花还发 【大嫂:不跟!你记住,从今天开始 落落尘沙 转身而去 【我就是你嫂子,以后可以拉我手的人只有一个, 就是你哥哥,其他的人没有资格!】 一生一世 放不下 是口是心非是爱过她是看不透的他 远在天边 又近在眼前啊 那朵临水照影的花 (就断了吧放了吧算了吧若触不到它) 谁说这一季花期晚 谁说花燃了白驼山 谁说那些过往已笑忘 谁在黄沙满天的时候向西眺望 守着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欧阳峰:立春之后,很快就到了惊蛰。 每年这个时候会有位朋友来看我, 但是他今年没有来。没多久, 我收到一封白驼山来的信,我大嫂在两年前的秋天, 因为一场大病去世了。】 【欧阳峰:那天晚上我忽然之间很想喝酒, 结果我喝了那半坛”醉生梦死”,好像平常一样, 我继续做我的生意。】 【欧阳峰:往后的几个晚上,我做的是同一个梦, 我梦见我家乡的桃花开了。我忽然间想起, 原来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回去白驼山了。】 日落时看大漠荒沙 有多少老树昏鸦 断魂处风声如雪 向暮色里十面残杀 算尽人心难算天意 烧尽孽障业火一把 无牵亦无挂 是潇洒抑或无法作答 劫灰过尽 明月当空红颜黄土 犹是最初 幻梦里依稀眉目 这半生作茧自缚 只一段情短于朝露 算最后虚无 也难醒悟 是醉生梦死是怀恋她是终归尘土吗 黄沙之下 有多少枯枝啊 穿过时间穿过风沙 (若不能懂不想懂不会懂也别忘记它) 故乡河上远望的眼 风声清响飞溅血花 谁踏上第一千场劫杀 谁爱上那朵倒影水中的鲜花 谁的声音清澈地流过风沙 是醉生梦死是怀恋她是终归尘土吗 黄沙之下 有多少枯枝啊 穿过时间穿过风沙 (若不能懂不想懂不会懂也别忘记它) 面色如生的头颅啊 葬在万顷碧波之下 要怎么找到它你还记得吗 留住岁月最美的那一刹那 迎着幕天席地的风沙 【欧阳峰:没有事的时候,我会望向白驼山, 我清楚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在那边等着我。 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 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 你反而记得清楚。我曾经听人说过, 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 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春去花不语 春来花还发 不信花有信 红影满风沙 | 即使已经很久不去关注,仍深深记得那些诱导人去追逐寂寞的文字。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 王家卫。 写下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指尖很细微但尖锐地疼了一下。他是个善于制造幻觉的人,而我是个善于在幻觉中沉沦的人,正如他是个很好的戏子,我是个铁杆的票友。王家卫操纵了太多太多的宿命,也寂寞了太多太多的人。欢乐的角色在剧终时总会悲伤,而悲伤的角色在剧终时不是疯了便是死了。寂寞是王家卫的杀手铜,而失落是他夜行的锦衣。 那些热闹的风啊,那些寂寞的人。不停地吃着过期的凤梨罐头不停地等待奇迹的金城武,目光空洞手势寂寞的王菲,反复地念着黄历的张国荣,对着水中的倒影舞剑的林青霞,对着墙上的一个洞口不停倾诉最终用泥封住了一切秘密的梁朝伟,在恍惚的路灯下穿着妖艳旗袍的张曼玉,这些如同不肯愈合的伤口一样寂寞的人,总会在每个夜晚铁马冰河般地闯入我的梦中。前世今生。物是人非。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一梦千年。永世不醒。 王家卫一边创造着幻觉一边创造着黑色的伤口,每个伤口都像是一朵黑色的曼陀罗,一边妖艳一边疼痛,并且涌动无穷无尽的黑色暗香。 算算我的八字,看看我的掌纹,我想我在劫难逃。 请原谅我的大段引用,而且似乎都是和音乐无关的引用,我不是为了凑字数,只是想解释下,因为有了那些很认真的去看王家卫电影的日子,然后在很久以后,看到了这首歌,才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多音乐作品里加入了念白,相比R&B中的Rap而言,我无疑更喜欢念白这种形式。尤其在古风音乐领域,在加入中国传统音乐伴奏的同时,娓娓而至的念白,让音乐有了更多的沉淀。 《烬》这曲音乐的旋律,相比我写的前几部音乐而言,有了很多的变化。 第一节旁白过后,开始的快歌Rap,说书似的讲演,时光过境,马蹄风沙,快~终快不过离别。 中间部分,歌词中夹杂念白,是梦境、是回忆,抑或刚刚发生的过去、来不及挽回的将来。曲调稍慢,转为婉转,怕~只怕惊醒了回忆的纱。 马蹄踏来,那朵临水照影的花; 黄沙漫天,眺望着一个人的远去的天涯。 有坛酒叫”醉生梦死”,有个家乡,梦中十里桃花。 永远到不了的地方,叫远方; 触手而不可及的所在,是天涯。 唱到后来,听的人,许是已模糊了现实与记忆。 是朝生暮死,情短于朝露; 是醉生梦死,再也离不开那满天风沙。 那个熟悉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清楚。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电影里,到上面便结束了,导演要说的是不再拥有,或者不要忘记,都一一掩埋,随着大大的“剧终”埋到每个人心里。 歌里面,却还没有结束,小诗般的四句尾音,河图大人唱得清浅,唱的缠绵。 春去春来,花落花开。 不知来年次日,是否有今朝之落花;不知今夜之花影,能否映出下一出韶华。 不同于电影中的纷繁意向,音乐里面,讲的也许只是两个人的故事—— 离乡的游子,隐覆于大漠黄沙、老树昏鸦,每天凝望着那个永远回不去的地方,数着时光,苍老着记忆。 故乡的姑娘,一瞬光华、一笑醉了烟花,日日夜夜酿着坛“醉生梦死”,酿着记忆、酿着不会忘记。 是谁唱起黑色的挽歌/是谁守望白色的村落/我的水银/我的烟火/还有我长满鸢尾的黑色山坡/热闹的风/寂寞的人/灼灼光华的清澈灵魂/你们是我/不肯愈合的温柔伤痕 音乐的领域,总有很多现实难及的华丽婉约,一生的等待,盼不来相守,也可以笑论,那只是一场烟花。 音乐以外的我们,大俗大雅。 有的时候想到了很多,更多时候转瞬即忘,快得无法捕捉,更符合那一场醉生梦死间,无尽的年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