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被 若麦香浓。 执行加亮操作(2012-10-19)
—
年少时我曾做过那么一个风/流的梦。 少年疏狂,策马流浪;红衣如霞,仗剑天涯。 每每到我救下一位精致的姑娘,正准备与之拜堂成亲之时,便是梦醒。 可惜,可叹。 ——序 那时候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一位看起来颇为自在潇洒的高人一枚,上课到结束时分,她总是一阵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霸气劲儿,让年少的我羡慕不已。 羡慕什么呢? 也许是羡慕在老师那个年纪能够在自己的一方天地翻云覆雨;也或许是羡慕到了那个年纪却还能保有一番诗书气自华;也或许仅仅只是,羡慕着那个曾经无数次的梦境。 那时候的梦里,总是有一个红衣黑发、面若临水照花的女子。在彩霞辉映的黄昏,遇见一位月白衣裳、轻晃折扇、无双风华的公子。 两人衣袂临风,携手同游。 春晨,桃花坞里桃花吹满头,陌上少年足风/流; 夏夜,西湖池中莲花飞絮尽,轻狂花容玉搔首; 秋晚,红枫林间枫叶缤纷秀,情深儿郎恨离愁; 冬日,层峦叠嶂千山暮雪深,无心云泥笑不休。 四季里的她他,癫狂自有;哪管世事纷扰,天命风/流。 一朝入了朝堂,龙吟风啸,颠覆了这天下。 那又如何? 金陵城的风雨夹杂了太多人的爱恨情仇,秦淮河边的画舫千万年来记载了何许多。因着那知己的命轮,他们的故事永恒的灿烂在万千星辰。 那时候我在一间古老的书坊里找到一本老旧的书,书中的故事七分癫却有三分温柔。封皮的旧色映刻在我瞳孔,那似乎是传说中的门扉。 我叩开了。 于是我看见了。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祖辈的警世之言镌刻于枯木,被随意的扔弃在无人居住的桃花坞,我仿佛看见那一抔世人看不穿的黄土。 大家都说苦乐不休,谁又能一生无垢。 纷纷扰扰,人世多愁。梦里的她和他,独倚高楼,举杯邀月,共叹昨日之忧明日去留。谁又不愿在醉酒迷蒙之间,往后退一步便有人高歌相候呢? 人都说那谁谁煮酒洗茶东篱间,所有烦忧便如天边浮云来也悠悠去也悠悠。又有谁知曾经桃花坞里的那谁谁任他笑他看不穿,他自在草庐与知己把酒言欢,金缕一曲羡煞尘嚣。 谁对,谁错? 谁又说得清。 生命太短暂,我们能做的事太少,何苦痛了自己? 知己难求,何妨珍惜。 志趣相投的好友从来少有,古时有“君以国士待我, 我必国士报之”,那是有志之士对知己的赤诚。 剑倚青天笛倚楼,云影悠悠,鹤影悠悠。 富贵何求,知己难求。 并不需要他有多么富贵,也并不需要他有多么的有面子,朋友一事,顺其自然为妙。因为在这寥寥的人世间,我们也只是想要一个放在心上的知己好友罢了。 可以在下课时结伴而行,途中参杂着几人的“睿智”对话; 可以在阳光明媚的周六携手出游,一起走遍想去到得的地方; 可以在工作后的节假日相约出去搓一顿好的,顺便聊聊最近的生活动态; 可以在受伤时一个电话,对方便来到你的身边,不说其他,就只是倾听你的心语; 也可以…… 愿得一知己,风雨同舟而已。 灭酱 笔 | ||
[ 此帖被灭酱在2012-10-08 21:19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