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写过一个巴黎旅游小记,巴黎圣母院只用了几句来描述。但今天的一场大火,让我又去翻阅当时的照片,想着还是针对的写一下巴黎圣母院,给自己留作回忆。以后不管再去巴黎多少次,也是看不到它了,就算修复如旧也不再是经历了八百年风雨的巴黎圣母院。
去巴黎,当然必须去巴黎圣母院,而在我人生记忆里,知道这个教堂其实是小学或者初中看一篇评论文章,提到雨果小说里,写壁虎在月光下的圣母院便池上跑过之类,而这其实是个常识性错误,壁虎喜欢的是干燥地方,然后就开始了那个岁月的世界名著阅读。为卡西莫多深深感到悲哀和动容,钟楼怪人有着最善良美丽的内心,而巴黎圣母院其实在我心里并不那么美好,因为藏污纳垢了。
在雨果的小说闻名之前,巴黎圣母院其实已经陷入了困顿局面,一本世界经典作品挽救了它,并迎来新的辉煌和关注,十九世纪的巴黎圣母院也曾遭受掠夺损毁破坏。同样是雨果,在1861年写了那封我们很多中国人都熟知的,《就英法联军远征中国给巴特勒上尉的信》:“一天。两个强盗走进了圆明园,一个抢掠,一个放火。可以说,胜利是偷盗者的胜利,两个胜利者一起彻底毁灭了圆明园。......我们欧洲人自认为是文明人,而在我们眼里,中国人是野蛮人,可这就是文明人对野蛮人的所作所为。”(此处是因为看到今天有一些两者的讨论),文物和历史都是无法复制的,它们的毁灭是对人类文明和智慧的莫大伤害。
我们去巴黎圣母院是下着细雨的清晨,游客不多,周边的店铺还没有开门,矗立在塞纳河上的教堂比我预想的其实要小,但却不失雄伟庄严,巴黎圣母院的三个大门。中间是末日审判门,左边是圣母玛利亚门,右边是最为古老的圣安娜门。近看上面的雕塑花纹,构造,这座著名的哥特式教堂非常细致精美。走进圣母院,里面就是一般教堂的基本格局,但各种尺寸比小教堂大一些,气势还是很宏伟的,我们到的时候巧遇唱诗堂正在吟唱,透过周围回廊声音被放大。主殿四周的连拱廊上方是彩色玻璃大窗,就有著名的13世纪的玫瑰窗,色彩斑斓瑰丽,就算那天没有阳光普照,也让人惊叹。而在侧殿,有几座布置了17至18世纪艺术作品的礼拜堂,还有各种的塑像,我不太熟悉基督教,所以只认出了圣女贞德,其他都是边看文字介绍边辨别。
出了内堂,在细雨中排队登顶钟楼,到了楼顶,雨果笔下的钟楼就这样被我一步步丈量了一遍,从钟楼可以俯瞰巴黎美景,极目望去是埃菲尔铁塔。楼顶的栏杆转角处饰有许多怪物雕像,这些奇幻鸟兽,杂交动物与传说中的怪兽,驻守在圣母院的钟楼之上,最著名的就是stryge,它长久的望着巴黎,坐观斗转星移人世变换。它的名字源于希腊,原意是“夜枭”,是中东一带传说中的暗夜精灵,也是最多出现在影视作品里的巴黎圣母院标志。在离开塔顶时候,我拍了那个引人注目的箭型塔尖,而它在这次火灾中轰然倒塌。